方悔从天而降,一下跃起来飞扑过去,他五指叉开,弯若利爪。
衣服虽然被雨水湿透了,还是被劲风鼓的猎猎作响,地面上趴着的聂种已经大汗淋漓,眼睛突出,不甘心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手。
噗嗤,手似鹰爪一下猛烈抓住聂种头颅,方悔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五根手指上,手掌都鼓了起来。
就那样,方悔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毫无表情,雨水哗哗的下着,聂种腿下缓缓流出一滩鲜血,啪的被方悔甩在水沟里。
有时候愤怒也是一种力量啊,方悔冷冷的看着水沟里的尸体,呵呵,死不瞑目,脑门上有五个血洞,被深深抓爆!
方悔手臂一动不动,刚才已经伤了筋骨,肌肉拉伤,有了淤青,虽然剧痛无比,方悔依然冷眉直立,毫不皱眉。
转过身去,方悔走到巷口,瞥了一眼躺在墙角的女人,伸出手指放在其脖颈,感觉到还在微弱跳动,顿时放松道:“还好晕了过去,不然我还得杀人灭口。”
那晕倒的女子,倒也是个佳丽,黛眉紧皱,咬着嘴唇,脸上一股愤怒之色。
方悔摇了摇头,算你走运,遇到我没有被糟蹋了。
伸出双手,把女子搀扶起来,方悔准备把这个女的带走,毕竟这个人要是留在这里,被人发现后,绝对难逃一死。
走了几步,方悔眼睛转动,好像忘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死去的那几个人,忽然想起什么。
随即把女子放在一旁,走回去把几个尸体上的钱袋都扯了下来,还在怀里摸了一通,抓出一把银票金票。
一个人其它都可以没有,但是钱万万不能没有,吃饭要花钱,住宿要花钱,就是去怡红院也要花大笔的票子,至于修炼,钱永远都是不够的。
方悔嘴角挂起一抹笑容,这几个狗杂种还是做了一点好事,死后还能留下点钱财,也算你们几个死的其所了。
方悔顺理成章的把钱袋和票子都揣自己怀里,胸前顿时鼓了起来。
还好现在大唐没有宵禁,也就是说店铺半夜也能开张,不然的话方悔还得把这个女的带回去,现在的话,找个客栈扔进去就行了,他可不想招惹麻烦。
就这样,不知道绕了几条街,终于看到一个开门的客栈,倒不是客栈少,而是方悔选了一个较远的客栈,虽然几条狗势力一般,那也是对于王侯来说。
在普通人眼里那可是大人物,死了几个狗杂种,难免蹦哒出来几条丧子的老狗乱咬人,以防万一的好,做事要滴水不漏。
在客栈掌柜诧异的目光里,方悔开了一间天字一号房,在伙计的带领下,进到房间里把女子顺手扔到床上,又给了伙计一点赏钱。
方悔微笑道:“如果这位姑娘醒了,你就告诉她,老家亲戚病重,让她赶快回家看看!”
伙计拿着手心里的几块碎银,点头哈腰道:“爷,你放心,这事保证做好了。”
方悔笑了笑,摆摆手:“你下去吧!”
伙计点点头,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顺便关好了门。
方悔见没有外人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咽喉顿时感觉一阵润爽。
方悔站起来,看了看床上晕倒的女子,衣衫不整,香肩外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会动一些歪脑筋。
方悔倒是不会趁人之危,皱眉道:“只要这个女人脑子不笨,就应该知道回老家老老实实呆着,离开京都这个是非之地,至于路上盘缠?”
方悔想了想,摸出几个钱袋,手上抛了抛,眼神变化着,算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何况意外之财,随手一抛,几个金丝钱袋扔到枕头旁边。
“也罢,就当几个狗赔给你的钱,相遇还是不见的好。”方悔叹息一声,转过身打开房门离去。
屋子里只留下一个还有水迹的茶杯,以及拉开的椅子。
今夜是大雨不停了,方悔身上已经打湿了不少,趟过几处水洼,浑身湿漉漉的,小心翼翼的打开后门,一个闪身跃了进去。
慢慢的雨夜中,一个黑影摸着回到了自己房间。
咝,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方悔悄悄的点亮了一根蜡烛,光晕照亮了房间。
臂肘关节处已经红肿,还有不少淤青,方悔咬着一本诗经,脸上疼楚的扭曲着,摸了一把化淤膏,这东西虽贵,也算物有所值一抹上就感觉到凉飕飕,稍微发热的感觉。
仇人已经解决掉几个了,虽然只是几个微不足道的狗,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好戏登场呢,方悔安静下来,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把内心当做一碗水,端的平平的毫无变化,心如止水。
窗外小楼夜雨,风儿呼啸着,噗一口熄灭了火烛,方悔拉起被子蒙头就睡了过去。
暮鼓晨钟,清晨雾气蒙蒙,京都朦胧美如书画,呼啊,方悔早早起了身子,洗涑后,吃了几块点心,便在院中打拳练功。
原来他不懂修武,可现在他可是触摸到武皇之境的绝世高手,虽然没有洗髓换血,还是虚弱的身子,但打几步锻体的拳法,增强一下身体还是可以。
一直苦修到中午,回到屋内,方悔打开茶杯,一口饮下茶水,有些干燥的喉咙顿时舒爽了。方悔唤来一名丫鬟,吩咐打好热水,他要洗浴。
方悔去父亲的藏宝阁拿了一些药材,毕竟定军侯可是武宗境的王侯,平时家里放着不少珍贵药草,平时也要药浴。
方悔把药材撕碎扔到盆里,让药更快发挥,脱掉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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