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清虬剑到底在搞什么鬼,渠笙与木五莲等人用了各种方法,甚至抓了几个虬剑的士兵严刑逼供,可是仍是一无所获,外围的士兵只知道上面下令严守,都不知道防御圈内到底在干什么。有几次差一点被人发现,幸好两人所带的护卫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善于潜踪匿迹,才能到达这里,可是已经无法再进一步。
十几个人在山腰的暗处敛迹藏匿,轮流观察敌人明暗哨岗,包括人数,换岗时间等因素,可惜一天多下来竟找不到一丝空隙,更糟糕的是,从今早开始,他们藏匿之处下方不远处,开始有人巡逻,不知为什么,敌军的警戒力量增加了。
渠笙和木五莲面面相觑,这样下去他们很可能会被发现。
经过简单的商议,一行人又悄悄的向山顶爬了一段,落脚处已经可以看见山顶的岗哨,这里已经是山顶哨岗的监控范围,真正到这里巡逻的人应该不会很多了。
可是情况不容乐观,他们能活动的空间也是越来越小了,渠笙甚至悄悄的潜到山顶哨所营,竟然发现有至少两千人驻扎在那里,山的另一边似乎更加严密。
时间在呼吸间匆匆而过,后面的警戒还没有那么严重,退回去应该是有希望的,可他们还不想放弃,前进又几乎没有可能,正在众人下不定决心的时候,一声令人胆战心惊的咳嗽声让他们的精神高度集中起来。
“咦,你们这群小家伙胆子可真不小啊,不错,不错——”
***
博云霁背靠着山壁,无聊时就观想着识海中奇妙的景象,惠厚成坐在洞口向外张望,管新的踪迹始终没有看见。
两个人在这个山洞里已经躲了三天了,说是山洞,实际上就是一个石窝,深不盈丈,就是一个遮光躲雨的地方。
惠厚成已经将一路上留下的记号想了很多遍了,应该没有疏漏,按照他的记号管新肯定能找到这里,心中又掠过一阵伤感,也许这个多年来同生共死的兄弟真的遭遇了不测。
人的心思就是这样波动不休,哪怕惠厚成修炼到了这样的境界也无法避免,反倒是山洞里面的小家伙就像是个没心没肺的,每天痴痴呆呆的坐在那里,可有时候又会向他问起渠笙和博绪的事,又不是傻得一塌糊涂,总之博云霁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完全不知世事,三言两语就能将他哄到的小天真。
思绪翻滚间,一种天地间无容身之处的感觉翻出心底,难以言表的滋味流遍全身。看了看身后的博云霁,真想扔下他独自离开,这样自己尽可以自由行动,就算回头去找少主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如今,山内外虬剑军队来回调遣,警戒越发严密,带着这个小家伙只要走出去就有可能被发现,这让他异常烦闷,欲念流转,好的坏的想法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翻腾。
博云霁还在观想,突然一种异样的情绪进入他的身体,让他从观想中“醒”过来,看见洞口处的惠厚成脸色极差,上前问道:“惠叔叔,你没事吧!”
小家伙的敏感和体贴到让惠厚成不好意思起来,想到修炼心法的告诫,暗暗的将自家情绪收敛,心情平静下来。揉了揉博云霁的脑袋,道:“惠叔叔要出去一趟,找点吃的,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出去,听见了吗?”
“我知道,惠叔叔早点回来,我——”
他本来想说我害怕,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经历了这些,再天真的孩子也会成熟起来,最后只是说:“我饿了——”
惠厚成拿出最后一块干粮塞到他手里,又一次嘱咐他要小心,迅速的窜出山洞,真的需要找点食物了。
出了山洞,一边小心的观察外面情况,一边整理思绪,作为一个修炼者,克制或者降服自己的情绪为第一要紧,否则两人对战中一个走神岂不是要丢掉性命,况且心法中也说:情绪者,修者之大忌,挥万剑,断情绪之丝缕,可也,现而不知者,非修也,知而不去者,堕者。按照他的理解,情绪的存在会影响境界的提升,尽一切可能斩断心中的一缕杂乱的情绪也是值得的,若任情绪在自家心内泛滥,境界就会向下跌,想到这,头上冒出丝丝冷汗。
边走边想,一时间竟然降低了警觉,只听一声诧喝:“什么人?”
糟了,被发现了!
惠厚成反手劈出一刀,向侧方逃走。
随着一声喊,四面立时聚拢了几十人,隐隐将他围在中间。
奔跑中,惠厚成稍稍辨明方向,向着来时的反方向逃走。心中暗暗担心,小家伙以后怎么办,没有自己的保护,死亡几乎是他唯一的结果。
心念一动,精神便有些涣散,脚下便一个踉跄,四面的敌人立刻接近了许多。
惠厚成赶紧宁心定气,如今自身难保,再思前想后,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哎,小家伙,你就自求多福吧!
……
博云霁坐在洞口,大日从东方转向西方,然后落到山后不见,惠厚成依旧没有回来,再如何单纯,没心没肺,他也静不下来,嘴中不停的念叨:“惠叔叔,你赶紧回来啊!我不饿了——”
天色暗下来,星光灿灿,没有月亮,博云霁心神焦虑的等待惠厚成的回来,然而终于没能看到惠厚成的身影,最后怀着担心,在冷寂的夜风中沉沉睡去。
***
管新向岩谷关探查,发现沿途已经看不见巨壑国的军队,看来虽然是两军对峙,还是虬剑部队占据了上风。
躲在暗处,看着一队队虬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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