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笙和木五莲还是小觑了申屠康的魄力,竟然在短短的两天时间,便将百万大军整顿完毕,第三天天还没亮,进攻便已开始。
虬剑部族一直监视着巨壑国的军队,在申屠康的大军到来之前,早已开门列阵等待,可惜就在两军对撞在一起的时候,虬剑军营后方突然闯入百多名高手,切瓜砍菜般杀散留守士兵,放火烧营,火焰冲天,同时巨壑国后方又出现大批人马,在远处稳稳的压住阵脚,致使虬剑军兵士气大泄,全面溃败,践踏而死者无计其数。
申屠康亲自带兵追击百里,斩敌近万,大获全胜。
同时,巨壑国的军队开始向瑶山内进发,在小谷附近扎下营盘,小谷内成了临时指挥所,木五莲和村民辛辛苦苦建起来的防御工事全白费了。
瑶南村的村民看着自己辛苦的成果最后全部废弃,不免会发些牢骚,心情却也放松下来,起码现在他们已经安全了,这时候,他们开始担心起从这里撤走的亲人。
命运的无常让人无奈,原本以为厄运临身的村民,忽然间安全了,可那些寻找安全的人如今又在哪里?
博绪的房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拆除,渠笙一直都住在这里,这里也是木五莲发号施令的地方。
现在这里就明显太小了,申屠康带来的几百名将士全都站在院子外面,想见见传说中的天才,这次胜利的关键人物,渠家最年轻的少主人渠笙。而堂堂百万大军的元帅,就坐在博家院子里,简陋木桌旁,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渠笙和木五莲坐在他对面,此时木五莲正拱手道贺:“恭喜元帅旗开得胜!”
申屠康哈哈一笑,拱手还礼:“哪里,若非渠少主与木护卫鼎力相助,怎能如此顺利,申屠在此谢过!”
“元帅太谦虚了,将不掩功,元帅运筹帷幄,我等不过动动手罢了!”
两个人互相吹捧,满满都是兴奋之情。
自从虬剑入侵以来,虽然看似将虬剑军赶出了巨壑国腹地,可谁都知道,之前的每一场仗都打得异常辛苦。而此次,却以很小的代价,狂卷整个敌营,追击百里,斩杀万人,乃是自战争开始以来战果最是辉煌的一次。
院外的将军们也是互相庆贺,士气空前高涨。
渠笙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出声,这倒很是符合他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待祝贺声稍稍降低之后,才起声开言:“申屠元帅,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是个实际的问题,问题背后就是渠笙的态度,他非常不喜欢和锦伯门的高层打交道,在这些人眼中,只有能力和利益,需要的就是忠心和顺从。
从前的渠笙不喜欢这种场合,是因为得不到少年本应得到的关爱,而现在想要的是尽快离开,寻找心中挂念的弟弟。
申屠康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开始道来:“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虬剑军兵势如破竹,剑指国都,所有人都以为虬剑胃口大开,要吞掉巨壑国,谁知竟然又毫不留恋的退走,最后集结到瑶山附近,且不停的增兵,明眼人都能猜到一定有阴谋,可无论我们采用什么手段,都找不到具体原因,可以看出,对巨壑国不会是什么好事。”
“说说你自己的看法!”
渠笙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的语调给人一种很冷傲的感觉,似乎面前的不是三军统帅,而是一个门客。
而不远处的成将军成泽,曾来山谷见过木渠二人,那时渠笙给他的感觉很感性,完全与传说中的冷酷狠戾不同,可如今看见,似乎还是传闻准确一些。
申屠康毫不在意渠笙的态度,毕竟作为锦伯门渠家少主,比他的地位只高高不,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国主派出五路大军,一路抵岩谷,三路退强敌,还有一路据守瑶山西麓,自从虬剑部族的军队退守瑶山,便与我方五路大军成对峙局面,双方都不断增兵,可惜一直无法打破局面。”
“我们五路大军高层对这种情况进行过分析,曾达成一个共识,一旦哪方打开敌方防线,其他四路必须派兵支援,并立刻发动进攻,哪怕只是佯攻,不为杀敌,只要尽可能的牵制敌人。如今我方得到少主的支援而突入瑶山,却不可操之过急,需要的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待四方响应,在求进一步突破。”
原来早有计划,也说的过去,可是怎么听来很不靠谱的样子,瑶山四方山麓线万里有余,派兵过来支援?就算是骑兵,最近的到这里也要四五天,再远的如岩谷关处,没有十天根本到不了,这样一来,战机错过不说,让虬剑部族的军队组织起反击,说不准还要吃败仗,将吃到嘴里的再给人家吐出来。
从申屠康的话中根本听不出局势的急迫,想着的不过是收拢他人军队,扩大自己的实力和影响力,若在以前,渠笙定会觉得这都是很自然的事,然而此时心中却有些不舒服,这些人心的算计以前他是不在意,现在却有些反感和不屑了。
木五莲经历丰富,处事圆滑,对此倒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觉得申屠康如此很可能贻误战机,甚至给自己带来灾祸,小心提醒道:“元帅此时正当乘将士们士气大盛,敌兵准备未足的情况下,挺军深入,况且后方援军物资源源不断,此正元帅是建功立业之时!”
申屠康手抚桌面淡淡的道:“木护卫统兵之时我尚年幼,如今能聆听木护卫教诲甚感荣幸,然,如今瑶山局势诡异,求稳乃第一原则,木兄和渠少主多日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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