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剑军营门口,一个锦衣少年负剑而立,在这人烟绝迹的山中,显得格外诡异。
守门的士兵高声呼喝:“哪里来的孩子,离这儿远点,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一句不知所谓的废话!
渠笙嘴角上翘,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小爷今夜就是来砸场子的,赶紧找个能说话的出来。”
很多人都看出了事情的诡异,却偏有脑子不转弯的浑人。呼喝中来到渠笙面前,拔出佩刀威胁他:“小娃子,一个人跑到这来撒野,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血吧!”
渠笙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回来,尽是轻蔑:“若是不想再喘气的话,你尽可以向我这里招呼。”
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脑袋。
浑人也是久经沙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角色,眼看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如此藐视自己,本不想杀人的心中顿时怒火汹汹,手起刀落砍向渠笙的脑袋。
口中断喝:“找死——”
在渠笙的眼中,浑人虽因怒挥刀,却不失法度,心中不由暗赞。
可惜浑人的实力不过比一般人稍强一些,正常战斗型士兵,在军阵之中发挥的作用比单打独斗大的多,在渠笙的手中实不值一哂。
右手伸出,中指直抵刀刃,似缓实急按在刀尖处。
嘭——
浑人目光透出诧异和惊愕,然后看见手中的钢刀寸寸断裂,属于刀尖的一部分急速的朝他眉心飞来。
多年的征战让他的反应速度早超过了思维的速度,借着碎刀的作用力迅速后仰,依旧感觉到额头一阵刺痛,眉间被飞回的刀尖划开了“第三只眼睛”。
“既然能躲过我这一击,就饶你一命,赶紧回去找个厉害的人出来。”
浑人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杀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我想走你凭什么拦我!”
渠笙微微一笑,就如暴雪中的寒风:“原来你已经活够了——”
话音未落,身体已经窜起,在浑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嫩的手掌按在了浑人的头顶。
中营帐内主将蓟士文与剑锋营的队长那言正在讨论今天的遭遇。
剑锋营乃是虬剑军队里精锐中的精锐,几乎所有的队员都有修炼的根底,甚至有一部分根基好的士兵借助军中普及下来的功法,已经修到明神阶段,而作为队长的那言更是启窍层次的通神高手,蓟士文虽说是主帅,很多事情却不得不向那言请教。
那言说话很谨慎,却直抵事件的核心:“若按照契伍阁给出的信息,这些人应该是锦伯门的护卫高手,个个身手高强,可与我剑锋营的弟兄一教高下,其护卫统领木五莲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修为不详,却善于用兵,最是擅长行军布阵,另外这些人中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就是渠家少主,据闻此子是个妖孽般的天才,如今不过十二岁,却早已经成为明神期的高手,如此实力,童克新等人被尽数灭杀,有很大可能就是这批人干的。”
蓟士文沉吟不语。
那言又道:“如今木五莲将我们引到这里,定有图谋,尽管知道他们在引我我们上钩,我们仍要主动讨咬钓钩,既如此,蓟帅有何良策?”
蓟士文叹道:“契伍阁这厮真是混账,说是要抓住渠家少主献给主上以表忠心,谁想到竟然是将一枚钉子钉到了这里,给我们完美的计划平添一个漏洞,可恨的家伙!”
那言劝道:“蓟帅不可如此,闽峰还是不肯开口吗?”
蓟士文终于回到现实中来,揉了揉太阳穴道:“据调查,闽峰兄弟一向属于反战的一派,据盛辉说,山谷村民的淳朴影响了闽家兄弟,为了不泄露山谷的秘密不惜兵戈相向,可惜还是让盛辉杀了一个。如今盛辉失踪,山谷的入口只有闽峰一人知道,现在又牵扯到渠家护卫军,这事实在有些棘手。”
那言深知蓟士文为人孱弱,因为家族的原因才坐稳主帅的位子,此次族中期望他借此机会再进一步,而他那言正是蓟家手中的一把刀,现在该是出鞘的时候了。
突然外面一阵骚乱,一名士兵进来报告:大营外有一个孩子正在讨敌要阵。
“孩子?多大年纪?”
士兵回答:“大约十二三岁,先锋薛朗被一招打败,刀碎人亡!请将军定夺。”
“嘶——”
蓟士文倒抽一口气,看向那言。
“定是渠家少主渠笙,我们出去看看。”
蓟士文与那言并肩走出军营,后面跟着几十名剑锋营的战士,还有数百名普通士兵,面对着压倒性的力量,渠笙只是抽动了一下嘴角。
遥遥的指向那言,高声断喝:“你,可敢与我一战?”
人虽小,声音却意外的响亮,带着少年的稚音,清晰地再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那言皱了皱眉,这个小家伙不好对付。
“少主此来,引我等入毂乎?”
“少呱噪,战否?”
军营前有些躁动,没有看见过渠笙一招败敌的战士因渠笙的嚣张气愤异常,跃跃欲试,看见刚才那一幕的人都在暗暗的掂量自己的斤两。
此刻渠笙以一人的气势凌驾于这数百人之上。
“巢承,你去领教一下少主的风采!”又暗暗的嘱咐道:“小心为上,尽可能的活捉!”
“是——”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走出来,向渠笙一拱手:“巢承,剑锋营六阶剑士,明神中期,请渠少主指教。”
“很好,出手吧——”
大部分人都觉得渠笙的“很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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