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铭沉声问道：“燕京有突厥分子潜伏的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文臻大方承认道：“不错，这风的确是我放出去的。你也不必试探我，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就是想将能告诉的都告诉你。”
他想了想，道：“几年前，被指派到边疆的我遇到了正在进行秘密活动的再湃尔，抓住他并没有花我多少工夫。在审讯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他的野心，并得知他并没有如他父亲那般狂热，这个人很理智，他非常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正在从事的是一件永远不可能办到的事。于是，我当时就有了一个计划。”
贾铭接口道：“我猜你的计划是，你会帮助他登上头领的位置，而他在当上头领后则会带领自己族人弃暗投明，再干脆一点，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甚至可能提出将族人引入军队的埋伏中。”
他冷笑一声，接着道：“可是，你一个小小的士官，又怎么让他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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