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湃尔寒声道:“原来你就是贾明。”
贾铭微微一笑,道:“正是区区在下,个把月前多承照顾了。”
穆则帕尔见再湃尔脸上有异,问道:“怎么回事?”
贾铭抢着答道:“嘿嘿,你还不知道吧,这再湃尔在燕京可是大出风头,每天出入名流场所,身边是莺燕环绕,真是羡煞旁人啊。”
再湃尔厉声道:“你少胡说八道!”
贾铭怪笑道:“我胡说八道,那我且问你,为何你弟弟的身份会走漏风声,你又是如何带着一个女人逃出戒备森严的华夏的?你也倒是机灵,知道直接说出他的名字就会暴露自己,因为在这里知道他汉人名字的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
穆则帕尔听罢,抬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将再湃尔扇飞,怒骂道:“畜生!丢人现眼的东西!等下再收拾你,哼!”
他转向贾铭,淡淡地问道;“贾先生,你既然知道我们那么多的事,想来真的哈里拜已经落到你手里了,敢问他是生是死。”
贾铭淡笑道:“这你放心,怎么说我与他也算是朋友,他的身份也只有我一个人知晓,他现在被我安排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穆则帕尔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谢过贾先生了,你能为自己的女人如此不顾自身安危,我也很是佩服。你放心,我马上去安排船,保证你们安全离开。”
叶蔓一听他竟如此爽快地放行,惊叫道:“贾铭,你听到了吗,我们能回去了!我们能回去了!”
贾铭没好气地说道:“听到了,你这么大声,我哪怕聋了也被你个治好了。”
却见他摇了摇头,悠悠道:“穆则帕尔,大家都不是笨蛋,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你就不要白费心思去甲板下安什么定时*炸弹,遥控*炸弹之内的了,也不用去将船凿个洞,妄图在半路上淹死我们。”
叶蔓冷哼道:“我们将这老头儿一道带上船,我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贾铭轻叹道:“你是不是猪饲料吃多了也跟着变笨了,这艾尔肯是他们的首领,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被我们带回去,其造成的后果是难以估量的。他们之所以还受制于我们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放弃他的时候,但要是我们想带他离岛,那就难说了,你说是吧,自由暴君阁下。”
艾尔肯冷哼一声,依然闭目养神。
只见穆则帕尔哈哈大笑数声,一屁股坐到地上,道:“贾先生将我们的心思猜得这么透,看来不是同行就是对头了。如你所言,在这个岛上你们是安全的,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请记住,你们身边的是一个刚刚才心脏病发作过的老人。”
贾铭夸张地大叫道:“这当然,我现在恨不得将他像祖宗一样供起来,真个儿是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叶蔓冷哼一声道:“好,大不了大家就这么耗着,看看最后谁先熬不住。”
贾铭轻叹道:“不用看了,先捱不住的肯定是我们。他们能睡我们不能睡,他们可以不提防我们,可我们却得时时刻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有点风吹草地就疑神疑鬼,最后就会变成一根绷紧了的弓弦,啪地一声疯掉的。”
叶蔓烦躁地大叫一声,发狂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们就不怕我们发疯的时候一枪打死他?”
贾铭打开艾尔肯的肩挂式枪套,将其中的瓦尔特抛给她,淡淡道:“你开一枪试试。”
叶蔓神情复杂地托住手枪,明明是扣下扳机这么简单的事,却是怎么也做不到,只见她放下又举起,举起又犯下,反复数次后,终于不甘地将枪退了膛。
贾铭轻笑道:“明白了吧,就算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可心中就是不能接受死亡马上的降临。围师必阙,穆则帕尔果然是好手段啊。”
啪啪啪,穆则帕尔击掌赞道:“我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可身处如此绝境之下还能笑出来的,你是头一个,我还真舍不得你死啊。”
贾铭腆着脸道:“那打个商量,我们投靠到你的麾下可好?”
穆则帕尔摆手道:“我们这小庙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贾铭撇嘴道:“切,和你这种老实人聊天真没意思。算了,趁着腿脚还利索,我就将这岛好生参观一下。”
穆则帕尔左手一扬,道:“请便。贾先生既然想领略下我们这海岛的风光,作为主人怎能怠慢了客人,所有人都有——,现在我命令你们全部都去做陪客,当然为了不让我们的客人觉得拘束,所有人都得离他们十步开外。”
贾铭客气道:“这怎么使得?”
穆则帕尔道:“这是一定要的。”
贾铭笑道:“如此,那我却之不恭了。”
走在最前面的叶蔓不时回头看两眼后面浩浩荡荡的人群,不觉头皮一阵发麻:“以前比这更大的阵仗我都经历过,那时候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哪像现在这样浑身不自在。”
贾铭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以前你是领着一帮小弟去砍人,而现在是被别人的小弟追着砍。”
叶蔓愤愤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谁敢跟姑奶奶作对,当场就被自己小弟给埋了,还用得着我带人去砍?哼——”
贾铭见她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心中也是稍安了一点,他是真怕叶蔓绷得太紧,在眼下这种环境下,任何过激的行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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