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他的是一个大大的枕头,只见叶蔓抱紧被子,正以厌恶无比目光瞪着他:“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贾铭关上门,抱胸笑道:“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叶蔓厉声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哟,你这话倒说得轻巧啊。”
贾铭轻笑道:“叶蔓,你先冷静冷静,听我解释......”
咚,回应他的是砸在他脚边的闹钟,叶蔓抓狂地大叫着,向贾铭扔着一切出现在眼中的东西。
待到扔无可扔时,贾铭淡淡说道:“发泄完了吧,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叶蔓冷笑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莫非我昨天晚上遇上鬼压床了,还是说我的衣服是自己脱的?”
贾铭讪笑道:“这你还真猜对了,的确是你自己宽衣解带的。”
叶蔓怒极反笑,一把扯下被单,将自己妙曼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贾铭虽不知她打得什么主意,但还是急忙别过头去,却闻叶蔓讥笑道:“哟,现在知道非礼勿视了,少在我面前装君子了。”
贾铭苦笑道:“说我是君子,就连我自己都不信。”
叶蔓迈着优雅的步子踱到贾铭身边,猛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饱满的双峰按去,嘴里冷笑道:“怎么样,想起这感觉没,我昨天晚上可是醉得不醒人事,我想你玩我的时候跟玩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吧,你看这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叶蔓的泼辣就算领教多少次,也能叫人吃不消。贾铭触电般地一缩手,沉声道:“叶蔓,你可别后悔。”
叶蔓媚笑道:“怎么?怕了啊,你放心,我才不会忽然发难折断你的子孙根呢。”
贾铭深吸几口气,脱口道:“叶蔓,你应该还是个处子吧。”
叶蔓冷静异常地应道:“严格地说是昨晚以前,夺我chū_yè的不就站在我面前吗?”
贾铭贱贱一笑,接口道:“那你知道女子破身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不适吗?”
叶蔓冷笑道:“切,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不就是腿心发疼,走路的时候会痛吗?”
贾铭天真地问道:“那有请叶蔓小姐谈谈自己现在的感受。”
叶蔓奇道:“有什么好谈的,我感觉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啊,只是脑袋有点疼。”
贾铭恍然道:“哦~原来没什么两样啊——”
叶蔓忽然慌乱地说道:“你是说——你——我——我们——”
贾铭万分抱歉地说道:“很遗憾,你并没有得到我。”
“呀——”叶蔓又是一声惊叫,逃命似的回到床上,抓起床单再见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声呵斥道,“滚出去!”
贾铭挪揄道:“啧啧,刚刚那股狠劲去哪了,你为什么总是将我想得跟你一样坏?”
恼羞成怒的叶蔓咬着银牙,恶狠狠地说道:“将你脑袋里关于昨晚的事情统统删掉,听见吗?要是敢留下一星半点,我,我剥了你的皮!”
贾铭好心地问道:“那刚才的呢?”
叶蔓寒声说道:“你说呢?”
贾铭捻捻指头,不舍地说道:“手啊手,这种美妙的触感,等下你可就得全忘了。”
叶蔓俏脸一红,忽地急声说道:“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我险些被你给蒙混过去了。”
贾铭告饶地大叫一声,解释道:“你走路的时候步伐轻盈,含肩收胸,而且双目含春,眉心未散,这些可都是铁一般的证据。”
叶蔓见他言之凿凿,不似造假,于是将心中最后一丝疑虑消去,轻呸道:“也不知道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从哪学来的。”
贾铭怪叫道:“这在相书上可都有记载的,命理一说,博大精深,可不是什么歪门邪道。说起来,我观你印堂发黑,元神涣散,恐有血光之灾啊。”
叶蔓脱口道:“信你才有鬼。”
贾铭摇头笑道:“你的衣服都扔衣橱里了,怎么处置自己看着办。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弄点粥。”
叶蔓复杂地望着贾铭的背影,柔声唤道:“贾铭——”
贾铭应道:“小的在。”
“谢谢你——”
贾铭站在门口轻轻地挥挥手,腹诽道:“明明占了便宜,还叫人家感谢你,贾铭啊贾铭,你小子行啊!”
叶蔓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两只乌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只见她一会儿黛眉深锁,一会儿又眉开眼笑,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笑逐颜开......
她洗漱完毕后,就被一股甘霖的清香味勾住了鼻子,她快步走下楼,见捆着围裙的贾铭正摆放着碗筷,桌上的小锅子里正冒着缕缕的白烟。
贾铭麻利地为她盛上一碗粥,笑道:“你昨天晚上怕是没吃东西吧,我熬了菠萝粥,既解酒又解馋。”
叶蔓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接过粥后,马上迫不及待地凑上嘴去,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大一口,随后满足地轻吟一声,脱口道:“啊——终于活过来了。”
贾铭拱颔问道:“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你知不知昨晚你差点在安薇面前说漏了嘴?”
叶蔓捧碗的手骤然一顿,慌忙地放下碗,急声问道:“我都说什么了?”
贾铭冷哼道:“说什么了,你昨天差点把我的双重身份和盘托出了!没事少喝点,酒后吐真言的道理不用我教吧?”
叶蔓告罪道:“对不起嘛,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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