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不要脸,死抱着我干什么?”
贾铭无辜地举起双手,以示自己的清白,谁知林晚晴嗔怒道:“你还想抵赖,几位长辈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林峥嵘夸张地怪叫道:“就是就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得敢扔,你刚刚明明将我女儿抱得跟啥似的。”
贾铭两眼一翻,暗自苦笑道:“这女人平时跟一千年寒冰似的,怎么一碰到我就这般刁蛮。”
数分钟后,在吩咐他们弄个身材跟自己差不多的人代替自己住院后,贾铭换上一身白大褂,在林晚晴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偷偷溜下车,往自己早上写的一个小宾馆赶去。
这个宾馆隐藏在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巷子里,看那东掉一块皮,西缺一块砖的模样,怕是连营业执照都没,更别提监视器这种高端玩意儿了。这种连乞丐都嫌脏的黑店,却是如贾铭这般有特殊需求的人不二的选择。
贾铭回到房间一阵卸妆化妆加变装后,镜子里又出现了贾明该有的模样。退房时,那个正在柜台打着游戏明显未成年的大男孩,连头都难得抬,报价验钞收钱一气呵成,瞧他干净利落的样子,一点不比大卖场的收银员逊色。
面对对方连“慢走”都懒得说的服务态度,贾铭心中却暗夸道:“这里的服务太周到了。”
叶蔓从床上慵懒地坐起,拖了个长长的“嗯~~”声,舒适无比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里不爽道:“为了这个贾铭,我今天可是破了多年的酒戒。哼,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蔓心里打着小九九,从房中走出寻觅着贾铭的身影,可那个平时没事就在身边晃悠的人却怎么找也找不到,她心中诧异道:“要是没有自己在旁,他怎么光明正大的消失?”
直到吃晚宴时,叶蔓依然没见到贾铭,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却见奶奶冲父亲问道:“贾铭呢,都到饭点了怎么还不见人?”
大伯抢着低声说道:“娘,贾铭有要紧的事要做,下午就走了。”
哥哥不悦地说道:“再要紧的事有陪奶奶吃饭要紧吗,我看这小子分明就不将叶家当一回事。”
父亲狠狠地瞪了哥哥一眼,连声解释道:“娘,贾铭这事的确很重要,是那头指派的。”
父亲竖起一声手指往天上指了指,堂哥叶开也帮腔道:“是啊奶奶,男儿志在四方,妹夫有这机会,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
堂哥和贾铭虽然第一次见面,却是意外的投缘,叶蔓认为这就是两根花心大罗卜的臭味相投。不过她总觉得堂哥有点强颜欢笑的样子,而且他说这话时居然不敢直视自己和奶奶。他是什么人啊,说起慌来跟喝水一样轻松,为何撒起这个小慌来竟大失水准呢?
叶蔓实在猜不出来,唯有强压好奇,跟着他们一起劝慰起奶奶来。直到饭后散场,父亲才偷偷将下午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自己,听闻贾铭竟然又受伤了,叶蔓心中多少有点惭愧,毕竟自己是间接造成这结果的人。
回到家后,听杜冷说贾铭又回去睡觉了,叶蔓心中吐槽道:“这人上辈子一定是猪八戒,成天就知道睡。”
旋即又不由担心道:“父亲说他伤得不轻还中了蛇毒,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将贾铃儿哄回屋睡觉,叶蔓再也按捺不住看看贾铭的冲动,往后院疾步行去。借着后院的灯光,只见贾铭将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好端端地在狗窝里死睡着。叶蔓见状心中稍安,没好气地想道:“这人睡觉也不知道关门,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她再一细想,又觉得不对——以贾铭谨慎的作风,不可能就为了睡觉将自己暴露在别人视野中。再有,现在已是五月,他将自己裹得如此严实,也不怕捂出痱子吗?
叶蔓急忙来到贾铭身边,摸开床头都台灯,仔细查看了起来。这一看让她不由柳眉深颦——灯光下的贾铭满脸透着不自然的红光,嘴唇惨白如干涸的河床般裂成好几块,搂着单薄的棉被还是不时发出阵阵颤抖,嘴里更是说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语。
叶蔓伸手一探他的额头,一股炙热感瞬间袭来,就像是摸到了在夏日中暴晒许久的铁块,叶蔓心中异道:“他居然烧得这么厉害!”
不错,贾铭病了。这几日连连受创已是让他疲惫不堪,今日更是严重透支本就不算充足的体力,再加上爪伤和蛇毒,强健如他,终于再也抗不住了!
俗话说——小病不断,大病不犯。其实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平时连小病都不生的人一旦生病,那就真如大坝决堤,很容易就一病不起。
叶蔓见他这般虚弱无助,心中升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其中有诧异,有愧疚,有不忍,居然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心疼。为了不节外生枝,叶蔓决定独自照顾他。
只见她冲进里屋,取来冰袋、毛巾和一大盆水。她在贾铭的额头、手腕、小腿处各搭上湿毛巾,接着将冰袋置于他额头上。数分钟后,叶蔓再次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虽有好转,但依然是滚烫灼手。
叶蔓两个眼珠灰溜溜地转了转,旋即银牙一咬,心中叹道:“算了,当我上辈子欠你的。”
叶蔓再次给他换上毛巾、冰袋后,持着一根毛巾为他擦拭起了腋下。重复数次后,叶蔓的纤纤玉手竟径直地向他腹下伸去!却见她俏脸微红地解下了他的裤扣,随后抓出两头往下轻轻一扯,眼睛不经意地瞥见他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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