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照上菜的速度还不错的,没一会侍者就推着餐车一一上菜,而丁香那桌已经开吃了起来,席间叶剑对丁香大献殷勤,也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这是陈功叫过侍者,吩咐道:“将这两支香槟,送给隔壁桌的客人。”
随后他扭头笑道:“相见即是有缘,何况大家如此投缘,还望各位不要拒绝。”
贾铭心中冷笑道:“话都没说几句就投缘了,你要真这么大方,家底早被败光了,不就是想给我点好处,让我心甘情愿离开叶蔓吗?”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贾铭笑道:“那感情好,今天运气真不错,先有大财主求我宰她,后有贵人赠酒。”
侍者熟练地为众人开启酒瓶,“波”的一声轻响,众人就闻到了香槟特有的香醇气息,正当他准备为贾铭面前的长笛郁金香形的高脚杯倾倒时,师婠婠出言制止了他:“他受伤了不宜饮酒,给他一打西瓜汁就行了。”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走,贾铭争辩道:“不要用酒来侮辱香槟,他会哭泣的。”
师婠婠对他的歪理不加理会,强硬地说道:“说不准喝,就不准喝。”
刘艳艳鼓掌道:“婠婠干得漂亮,对男人就是不能惯着,看来都不用我教你了。”
贾铭苦着一张脸,无奈地说道:“行,不喝就不喝,等下你多喝点,这么好的香槟可不能被朱格给糟蹋了。”
师婠婠见贾铭服软,觉得大为长脸,笑道:“难得你这么听话,等下我一定多喝几杯。”
隔壁的叶剑说道:“丁小姐下午要有空的话,我想尽尽地主之谊,带你四处玩玩。”
两人如此打情骂俏,全都落到了丁香眼里,心里忽地妒火中烧,对贾铭起了报复之心,一改刚才对叶剑爱搭不理的态度,巧笑盈盈地说道:“好啊,反正我那负心的人一时半会回不来,出去玩玩也好,我听说燕京的夜店不错,叶少爷有什么建议吗?”
说罢,她还特意给了贾铭一个挑衅的眼神,贾铭被丁香这招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唯有苦苦支撑,脸上才没露出异样,只是握着水杯的那只手不直觉地加重了力量。
余震见状,吓得魂飞天外,生怕丁香此举坏了贾铭的大事,连忙劝道:“丁香姐,夜店龙蛇混杂,你要出了个好歹,铭哥回来我不好交代啊。”
都说为情所困的女人容易疯狂,丁香这次被贾铭刺激得不轻,如今见贾铭依然老神在在的样子,哪还听得进余震的劝说,正好趁此机会好生发泄下,只见她对叶剑微微一笑,无所谓地说道:“夜店再龙蛇混杂又怎样,这不有叶少爷吗?至于贾铭那个死鬼,他丢下我,不声不响地跑了,现在指不定搂着哪个女人在逍遥快活呢,我管他作甚。”
贾铭平时的养气功夫极高,可一旦面对女人,他就容易失控。他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潜意识里还是将丁香当成自己的,现在听丁香话里的幽怨,虽知她是故意气自己,可依然觉得头顶有颗种子要破壳而出了。
贾铭心中越想越气,一时失神,忘了控制手上力道,只听“啪”的一声,手中厚厚的玻璃杯竟被他生生捏碎!手指被割出几条伤口,鲜血直冒,而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活像是走丢了魂一样。
师婠婠见状,惊叫一声,连忙抓住他的手,焦急地问道:“贾明,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势复发了。”
贾铭被人触碰到后,本能地想摆脱,还好及时回神,见师婠婠泪花闪烁,关心地望着自己,再看看自己的手,安慰道:“没事,刚刚在想象与谭天下一战的事太过投入了。”
师婠婠埋怨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强撑呢,不行,我看这饭我们先不吃了,赶紧去找个地方包扎下。”
说罢,拉起贾铭的手起身欲走,贾铭见她如此着紧自己,心中一暖,柔声说道:“不用,这伤口才多深点,我到洗手间去冲冲就行了。”
师婠婠拗不过他,只好作罢,只是仍然握着贾铭的手,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好几遍,发现伤口的确不深后,终于松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一点都懂得照顾自己。”
贾铭连声告饶道:“对不起,对不起,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报复行动收到效果的丁香,却一点没感到快意,她见贾铭被自己气得自残身体,心里的哪还有恨意,一颗芳心全系到了贾铭身上。
只见丁香花容失色,突然起身,对众人说道:“我有点晕血,先去趟洗手间。”
余震忙出口说道:“我陪你去。”
两人来到洗手间门口,就看到冲洗完毕的贾铭靠在墙壁上等着,贾铭见丁香随行,轻叹一声,对余震说道:“给我把风,有什么话以后再找机会说。”
说完就走进了一个卫生间,丁香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关上门后,丁香一把抓住他受伤的手,泪珠就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贾铭伸手轻轻地拭去她的泪水,怜惜地捧着她的脸蛋,涩声说道:“不要觉得亏欠我,是我愧对你,你要是觉得叶剑足以托付,我只会为你感到高兴。”
丁香睁大双眼,里面满是惊恐,慌张地说道:“你还在生我气是不是,你说的一定是气话,一定是。我知道这次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贾铭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我现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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