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了云游僧,李颂拉回思绪,觉得这种事情不可思议,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也罢,不去想他了。
两人径直来到杀引的游戏室,一看来了好多人,熊肝不乐意了,“你看,来晚了吧。不知能不能排上号,又得排队了。”
“先占个号,我们去玩玩其他的,老玩这个你不嫌累啊。”李颂白眼道。
“哟,二位爷今儿怎么有空了?”李颂话刚完,听到了此生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有一人带领三个同伴,吊儿郎当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说话的那人约170的个子,穿着背心,露着壮实的肌肉,脖子上一条醒目的疤痕,加上他总是一副看人低的眼神,咋一见就是哪条街上的小混混。
“凌三东,你小子别来找事,哥怕你几个啊。”熊易平疾言厉色,不落下风,一上来就是干你的样子,和凌三东站一起两人身高却也相当。
“哦,呵呵,没事啊,哥几个就是过来打打招呼,没别的意思啊。”那凌三东故作陪笑,说话棱模两可。
熊易平怒气不消,瞪着对方几个,一句“失陪了”拉着李颂走开了,跟着凌三东的几人见人走远,不解问道:“东哥,刚刚他那么嚣张,怎么不干他,我们几个人还怕搞不过吗?”
凌三东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凶神恶煞的:“你们别小看那个姓熊的,他也是道上有人,不急,到时有机会干死他。”
李颂和熊易平走开后,在一凳子坐下,各人一瓶饮料,李颂道:“熊子啊,怎么不去排号了。”熊肝依然愤愤不平道:“算了,被那家活弄的很不愉快,也没心情玩了。”其实李颂心情也和熊易平一样,凌三东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熊子啊,说真的,大学这几年要不是一直有你罩着,我恐怕早就呆不下去回家了,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李颂突然感慨道。
熊易平拍了李颂一下,“瞧你说的,咱两谁跟谁啊,兄弟一家的,别说这种感激的话,你熊哥我可讨厌这个了。”
李颂破颜一笑,说实在的,最害怕毕业季的分别,很是舍不得这个兄弟,毕业后就各奔东西了,到时以后再也没有熊肝的保护,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磨难。李颂回忆起大学几年的生活,一时感叹。记得大一刚来的时候,新生是最不受照顾的,一般你不认识几个学哥学姐,很容易受到欺负。和熊肝的相识是在上大一的半年后,也就是第二学期,那天他照常下晚自习回宿舍,路过小公园,看见一同学满身是伤的趴在石路上起不来,路过的其他同学看见了都远远躲开,不愿惹事上身,李颂于心不忍,还是决定跑去帮他,这同学伤的不轻,还有点重,有点扶不动,他脸上到处淤血,胳膊上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两腿站立不稳。那同学见有人扶起他,破裂的嘴唇艰难吐出几个字:“同学,我被人群殴了,你救我,不怕找事吗?”李松心想当然怕了,可是作为新生又能怎么样,李颂回答道,“我习惯了。”那同学听到后,似乎失去知觉的脸庞,勉强的挤出笑容:“你这朋友,我铁定了。”
自从救了那同学后,李颂的安全有了保障,每当有人找他事的时候,都会有人帮他化险为夷,这家伙叫熊易平,大二的时候有时课程会上到一起,两人经常玩在一块,情谊逐渐被放大,李颂曾一度再三的感谢熊易平,装作不开心的熊肝总是叨唠:“你这家伙还跟哥扯这玩意,是不是不拿哥当兄弟了。”说完立马有了效果,李颂之后也不提了。
他们一直有个死对头,就是凌三东。凌三东是李颂大一的同班同学,其实原本两两都不相干人却因为一个女生扯上了。当时班级里有班称的大小班花,也叫大小乔,都生的美丽。凌三东看上了小乔,这小乔名叫刘香香,她与学习靠前,为人乖懂的李颂十分要好。引起凌三东的妒忌,所以每次李颂独自在外的时候经常被凌三东带人追打,严重的时候躺在医务室里一个星期不止,虽然凌三东也遭受老师和学校的警告,但他最多动静小些,继续挑事。李颂一开始很倔强,时间长了也变得非常怕事,对刘香香敬而远之。刘香香知道后三番两次去找凌三东谈话,凌三东一直装聋作哑,还曾发言说,你这婊子再护着他,我连你一块打了。吓的刘香香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与李颂隔地相望。
就在凌三东非常得意的时候,忽然发现李颂不再是一个人,一些陌生的人经常找他有事,而且比他更狠。以前凌三东都是压着别人打,这回他吃了亏,总被别人压着打,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竟然都是李颂这乖小子的人。这种事情一直持续到大二,凌三东心中积满了仇恨,最终因惹事学校给予退学处分。他出了校门,进入社会,不但没有消沉,还愈加活烈。因为防毒关系,学校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所以凌三东通常都会带着几个人,等着李颂出门,在他身边转悠,故弄玄虚。时而还会跟熊肝他们干仗过几回,两边之间的仇恨因此只增不减。所以,今天这样的局面是必然发生的。熊易平毕竟还是学生,虽然社会上有认识的人,但牵扯起来很麻烦,做事很不方便。其实自从认识了李颂,熊易平也老实了很多,估计是怕惹事生非,会连累到李颂这个哥们。
今天若不是李颂在,以熊肝这个肝火旺盛的爽性子,可能真的会跟凌三东他们干起来。“那我们今天玩什么啊,这么出来。”李颂喝完饮料扔进了垃圾桶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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