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客栈选了一个临窗的座位,余长宁心念反正是吃霸王餐,索xing点了整整一桌菜肴,直吃得他酣畅无首发
司徒骜显然没有进食的****,坐在桌前默默品茶,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长宁面上不做声色,脑海中却是思索不停,暗暗琢磨着脱逃妙计。
便在此时,一通脚步声轻轻上得二楼,耳畔传来店小二殷情的招呼:“哎,几位道长里面请,小店自有上品斋菜,保管道长满意。”
余长宁转头一看,当先那名老道须发斑白,慈眉善目,手中拿着一柄拂尘,端的是飘飘欲仙,正是华山派掌门田元子。
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这臭道士,余长宁不由想起了自己在宾满楼茅房内偷袭他的事情,不由暗暗一笑。
田元子皱了皱眉头,对着身边那名年轻道士吩咐道:“赶了一天的路,咱们今日就在此地休息一晚。”
“是的,师傅。”年轻道士应了一声,态度无比恭敬。
言罢两人寻来座位,正是余长宁与司徒骜邻座的那一桌,彼此可闻谈话之声。
见状,余长宁立即计上心来,突然对着司徒骜开口道:“前辈,你们魔教教主可叫武不破?”
司徒骜没想到余长宁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武不破乃是上代教主,现在魔教教主名为慕容秋。”
余长宁一直用余光默默地观察着田元子的神情,果然见他身躯轻轻一震,显然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眼见鱼儿上钩,余长宁顿时放下了心来,笑嘻嘻地开口道:“昔日听闻武教主英雄非凡,盖世绝伦,有万夫不当之武功,打得那些正道狗,如华山派啊,少林派这些是抱头鼠窜,跪地求饶,想起来便让人觉得激动万分。”
司徒骜素来与武不破不和,闻言立即冷哼道:“武不破生逢其时而已,加之那些正道狗贼的确太不经打,除了欧宁羽外没有一个好手,所以才能成就武不破无上威名。”
“那若是前辈你遇到那些正道狗贼,情况又是如何?”
司徒骜重重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冷冷笑道:“自然要打得他们跪地求饶。”
话音刚落,邻座的田元子立即站了起来,冷哼出声道:“阁下何人?竟如此大言不惭,贫道田元子特来领教!”
司徒骜回身扫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的悠然品茗,却不说话。
余长宁自然不会放弃这火上浇油的机会,霍然而起怒斥道:“大胆老道,司徒老前辈是何等身份?怎会与你一般计较,还不快快滚开。”
田元子好歹也一派掌门,被对方如此看轻,脸膛愤怒得通红,拂尘一扬昂昂道:“尔等既为魔教之徒,莫非不识我田元子?”
“田元子?哼!江湖泛泛之辈,本尊自然没听过!”司徒骜冷冷一句,却是实话实说。
田元子成名之时司徒骜早就归隐,此刻闻言以为他存心羞辱,顿时气得不轻,扬起拂尘便朝着司徒骜脑门袭来。
司徒骜骤然一句冷哼,身体一侧以毫厘之差闪过,抓起案上竹筷便朝着田元子扔了过去。
那竹筷疾如闪电,来势凶猛,田元子自然不敢托大,手中拂尘飞旋将竹筷裹入其中,准备用内力化却其力道。
然而不料是,田元子虽勉强阻挡了竹筷,手腕却顿时感到一阵酸麻,竟连拂尘都差点落在地上,抬头一望司徒骜,顿时被他强大的内力震惊不已。
司徒骜冷冷一笑,沉声道:“既然你这臭道士如此不长眼睛,那本尊今日就生劈了你,让你早点去见你的太上老君。”说罢,快如闪电地欺身上前,扬起手掌便朝田元子袭去。
余长宁眼见机不可失,乘司徒骜不注意的时候立即撒腿便朝楼下跑去,旋风一般冲出客栈,没入了沉沉黑夜之中。
这一跑当真如困龙入海,饿虎上山,顿时让他有种海阔天空之感,一想到自己已经逃脱了那老魔头的控制,他开心得几乎想大笑出来。
冲入一条隐蔽的小巷,余长宁悄悄躲在一棵大树后隐藏起来,拼命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过了大约盏茶时间,眼见司徒骜并未追来,他顿时心头大定,刚想换个地方,不料耳畔突闻沉闷鼓声,腹部竟莫名其妙地绞痛了起来。
霎那间,余长宁额头冒出了斗大的汗珠,只觉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海潮般向自己袭来,扶着树干捂着肚子大口喘息着,若非咬着嘴唇,非大叫出声不可。
“糟糕,莫非是肚子里那小白龙作怪?”余长宁这才想起了司徒骜逼自己吃下蛊毒之事,一张脸膛瞬间惨白。
他咬着牙关坚持了半响,耳畔那催眠般的鼓声依旧响个不停,而肚腹中的剧痛也愈来愈猛,仿佛让他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块。
“不行了不行了,在这样下去非疼死不可!”余长宁皱着眉头长吁了一口气,心知自己只有回去投降一路可选,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捂着肚子返回刚才那间客栈。
一到二楼,里面早已人去楼空,只有司徒骜冷冷端坐在一片狼藉中,右手正捧着一个茶盏般大小的木鼓敲打,余长宁耳畔萦绕不散的鼓声,正是从这面小鼓中传来的。
见他疼得眉头都皱到了一块,司徒骜嘲笑道:“怎么?为何不跑了?”
被他识破了诡计,余长宁不由讪讪笑道:“前辈神功无敌,端坐于此便可制敌于千里,晚辈真是佩服佩服。”
司徒骜冷哼一声将小鼓挂在了腰间,起身冷冷道:“你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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