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被他莫名其妙地训了一句,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沉声禀告道:“老前辈的去留秦清自然不敢干涉,不过他俩却不能走,请老前辈不要让秦清为难。”
司徒骜xing格本就桀骜不驯,听到秦清这番语气稍微重了一些的话,一双白眉顿时皱了起来,冷冷笑道:“老夫今天偏要带走他们,你又能如何?让开!”
秦清听他口气如此坚决,便知一战在所难免,沉声道:“既然前辈执意如此,那就请恕秦清冒犯得罪了,魔教dizi听令,将他们三人擒住!”
数十名身着黑着劲装的魔教dizi轰然一声允诺,犹如黑潮般地向着司徒骜三人卷了过来。
见状,司徒骜却是冷冷一笑,俯身上前冲入了袭来的人群中,也不知他使了一个什么手法,靠近他三尺之地的魔教dizi纷纷犹如陀螺般惨叫飞旋跌开,一时间竟没有人能靠近他分毫。
秦清见此玉面不由一沉,轻叱一声凌空跃起扬起手掌便朝着司徒骜的后背袭来。
谁料司徒骜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听他重重闷哼一声,身上肌肉瞬间纠结而起,绷得如同一道厚重的山石。
秦清的掌风刚刚击打在他的后背,一股大力顿时反弹而至,她惊呼一声,顿时被震飞了数丈之远,落地滚了一圈,鲜血顿时从嘴角溢了出来。
司徒骜冷冷笑道:“尔等皆为魔教dizi,老夫也不想滥杀同门,今日就放过你们,告辞!”说罢他犹如闲庭信步地冲出了包围圈,提着余长宁与苏紫若几个纵跃便下山去了。
司徒骜提着他俩一口气行了数十里路,待到正午时分,方才停在一条小溪边歇息。
余长宁一天未食,肚腹早已饿的作响,刚一坐下便大声嚷嚷,非得要进城找间客栈歇息不可。
苏紫若对他所知甚多,知道他绝对是想混入人多的城市中以便逃跑,闻言也是表示赞同。
然而不料司徒骜看也不看他俩一眼,径直坐在一旁的大石上闭眼打坐,显然在恢复今日消耗过多的体力。
见状,余长宁大感无奈,对着苏紫若招了招手,两人来到离司徒骜十余丈之地的溪畔坐了下来。
刚刚坐定,余长宁立即对着苏紫若小声道:“喂,你说咱们离他这么远小声说话,他是否能够听见?”
苏紫若蹙了蹙眉头,同样低声道:“这里溪水哗啷流淌之声连绵不绝,即便是欧师叔,恐怕也不能离得这么远清晰地听到我们对话。”
“哦,那我就放心了。”余长宁长吁了一口气,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苏紫若白了他一眼道:“你编造了如此多的谎言骗他,若到了终南山他根本找不到王重阳,到时候必定会勃然大怒取我们xing命。”
“这叫狐假虎威懂不懂,若不骗他出来,谁帮我们收拾清姐姐?”
苏紫若现已与他有了fuqi之实,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闻言芳心中不由腾升出了一股淡淡的酸味,冷冷道:“哼,清姐姐,喊得还真亲切。”
“呵呵,紫若你莫非是吃醋么?”
“什么是吃醋?”
余长宁不知如何对她解释,只得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看到自己的亲亲好相公与别的女子亲密,所以你便心生不忿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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