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懒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震惊要远超他人。我虽不愿意挞懒掌权,然后与南宋议和,可也不要他死了,因为只要挞懒活着,与兀术就始终会互相牵制。如今,挞懒死了,粘罕被我生擒放回后,已经没有颜面再立于朝堂,再加上年岁已大,自请去了官职回家养老去了,那么现在的金国兀术一人独大,这样的局面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兀术这样一个对手太强悍了,让他控制了金国举国兵力,现在的我是没有抗衡的能力的。
“义长,快说说,那挞懒身体正健壮,怎会突然死了?”
翟诚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满是忧虑,“公子,那挞懒并非病死,而是被人在酒水里下了毒,中毒而死的!”
“什么!”被毒死的!谁会冒这么大险去毒杀挞懒!?难道是……
“具体情况没人知道,不过据悉这事多半与兀术有关。那挞懒在粘罕下野,兀术败阵后越发的专横跋扈,便是金帝完颜亶对其也颇有微词,再者,挞懒极力打压粘罕旧部以及兀术一派,这次被毒杀看起来怕是粘罕旧部与兀术联合所为!公子,如今金国形势大变,兀术得粘罕旧部支持,如今举金全国兵力尽归其节制,实力更甚从前,一旦兀术将金国内异己清除,以他的作风,定是要领重兵南下,公子与他有淮水之恨,怕是我淮西军首当其冲要轼其兵锋了!公子当早做打算!”
真的是他!好个兀术,当断则断,出手狠辣,决不瞻前顾后!我真的有些怀疑自己将他放了是否是对的,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不论当初所为是否得当,眼前这祸患是已经出来了。唯今之计是快些想出应对办法来,我可没有自信凭淮西一军硬撼金兵举国精锐。不如……
看了眼翟诚,还是决定先听听他的意见,“义长,你看我当次境地该当如何?”
“公子,于你自己是否已有计较?”翟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
“心中确有些想法,但恐不当,故此想听听义长可有策略!”
“公子,不如我二人将心中所想化做一字写于掌心,看看是否一样,如何?”
咦??想玩不谋而合吗??来就来吧,便看看我能不能当得了周瑜、诸葛亮吧!提起笔在手心写了一字。
“公子,请亮手心!”说着翟诚也将他自己手掌展开,与我手心隔开相对,待我二人看清对方手心的字时候,不禁都哈哈笑起。
“公子,再过三日便是军演,此事可派人急报朝廷,待军演后便和宣告全军了!”
“哎呀,义长不说,我险些将这军演都忘记了,好,便照义长所说,不过这给朝廷的奏报还要义长亲自来写才行啊!”
“不难,翟诚这便下去行事,朝廷收到后同意公子主张!”
“恩,那你快快去吧!”
“翟诚告退!”
看翟诚出了书房,我自思了一会,将心一横,罢了,虽说比预想早了些,总比坐以待毙的好。再看向手心,那个“北”字赫然在目。
趁兀术掌权不久,根基不稳,北进中原,制敌先机,虽不一定能胜,但至少避免了淮西军独自面对金国重兵的不利局面。
三日后,庐州城外,军演。
当我骑着马行至众军前时,只听轰的一声,两万淮西军将士拄着手中长枪,单膝跪地。
“恭—迎——参—军——大—人——!”
“恭—迎——参—军——大—人——!”
“恭—迎——参—军——大—人——!”
看着两万换上统一新军装,甲胄鲜明的淮西将士,想起一年前他们还是被人称呼为脓包军队,一年来在我手下已经是百姓交口称颂的“铁甲卫士”、“淮西勇士”,我的心中就感到非常的自豪,不论将来成败如何,我已经超越了从前的自我,做到了过去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了。
等我下了马,走上临时搭建的将台,众军又是整齐划一的站起,让我再次热血沸腾了一回。这是支威武之师,是我张栻的雄师,是我白梦羽的!那随我一起前来观看的庐州地方官吏更是一脸的敬畏。
将台上,李显忠正等着我,见我上来,走过来行礼道:“公子!”
“不要再叫公子了,如今你也是朝廷将领,在外头当以官职称呼我了!”二哥李显忠如今已不是我的家将身份,好称呼我公子确实有些不合适了。
“是,大人,显忠唐突了!”
我走近低声道:“二哥,这些都是官面上的事情,私下里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说完偷偷冲他一笑,转身面向众人已是一脸严肃。
李显忠看着我,不觉笑意挂上嘴角:四弟还是四弟,没有变!
“今日军演,众军都要全力以赴,让本官见见我淮西军男儿本色!”我开始我的激情演说了,经我一鼓动,两万士卒声势更盛。
“乐斋、耿晟何在?!”话音一落,从最前排那被各队推举出的十六人中走出两人,正是乐斋、耿晟。
“乐斋(耿晟)叩见参军大人!”
我看向他二人,大声问:“你二人所令队列今日可做好准备了?”
那乐斋昂首道:“俱已准备停当,只等大人下令开始!”
“好!”复又向那十六人道,“今日各队战绩多取决你这十六人,你等当用心竭力!”
“是,大人!”
“各人归队吧!”
看几人都已归于本位,我向台下一招手:“抬上来!”就见六名亲卫抬着一个大沙盘上来了,这沙盘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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