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盛怒的劉璋,两个军士不在犹豫,将張鬆驾了起来,准备拖出去斩首,就在这个紧要关头,知道張鬆回成都的法正赶到,他见到如此情景,连忙上前劝解道:“主公恕罪,永年也是担心主公基业才会如此,再说,还未出师,先斩自己人,恐怕会扰乱军心,对主公名声也不好,不如放了,准许他回家自省,以观后效。”
周围陪同劉璋的官员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把張鬆这个益州本土势力中,最关键家族的成员给处死,所以一同劝说劉璋。
劉璋因为刚才的事,已经气的是浑身发抖,看着張鬆那桀骜不逊,一脸不怕死的样子,他真想马上就处死他,不过他听到周围官员的劝解后,也想到了他的身份,就这样把他杀了的确不是最好的方法,于是劉璋怒声道:“看在孝直和他们的面上,我不杀你,不过免掉你簿曹从事的官职,回家自思己过,若是日后能改过自新,我自会再录用你,快出去吧。”
張鬆没有出声,只是礼貌的向劉璋一拱手,然后闷不吭声的出去,眼里充满了悔恨,充满的怒意,看来他已经对劉璋是彻底失望了,这益州迟早有一天要被别人夺去了。
北方,幽州外弹汗山,袁尚的大軍与轲比能前来对抗的十万大軍对阵,虽然袁尚只有七万人,不过他们全部都是幽州劲卒,是田畴亲自挑选的,由于常年处于边关,田畴深明这一带的地理,在布阵的时候,专门挑选了一个山谷口摆下大軍,袁尚将自己的大营安排在较高的山谷腰间,而奇怪的是,这个山谷前是一道说宽也宽,但对十万大军来说又很窄的通道,因为它可以同时容纳至少五百人的士兵并行,而且那条通道两边还分别有两座高山,上面没有茂密的树林,虽然显眼,不过袁尚依旧在那两边分别安置了两万人,因为他创造的这些条件都是利于自己的,而对鲜卑鐵騎不利的,这里就是他们选择的决战战场。
轲比能没有想到如今的大漢竟然还敢违抗他的意志,这让他极度不爽,他刚整合的鲜卑各个部落现在都在看他的表现,尤其还有那些被他镇压的匈奴等部也是,要是他不能击败这些漢人的讨伐大軍,那他在北方草原的威望将一落千丈,所以他特别派遣大將步度根和扶罗韩率领鲜卑鐵騎十万前来于袁尚对阵,而自己则只带鐵騎五万径直去并州找袁熙,在他看来,这些漢人不值得他太重视,这样的安排对付他们显然是绰绰有余,他甚至还想着等击破袁紹这十几万大軍后该怎么样再到幽州和并州等地劫掠一番。
步度根和扶罗韩也没有将袁尚的七万人放在眼里,十万对七万,又是鲜卑鐵騎对大漢步兵,这在他们看来,这场战争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这让他们没有丝毫忧心,让他们放着胆子正面迎战漢軍,连大軍的后方都没有任何的防备,也许他们认为根本就不会轮到他们后退吧,后退的只会是那些漢人。
袁尚很兴奋,因为对他来说,这是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这些士兵都是世代居住在幽州的百姓组成的,他们身上都背负着血债,是鲜卑人和匈奴人欠下的,为了这次出征,他准备了好久,务必要在这一仗打出他袁家的声望,也或者说是自己的声望,官渡以后,父亲袁紹的身体每况愈下,但继承人的位置还没有决定,他的大哥虽然有着先天的优势,但他不甘心,他要用自己的战功来向所有人证明,他自己才更适合做这河北之主,田畴对地理的了解,以及乌丸部落的支持,让他有绝对的把握赢得这场战争,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在战场上尽可能的收割鲜卑人的性命,尤其是对方的領軍大將,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自己比大哥袁譚要优秀。
步度根看着袁尚所摆下的阵势一阵冷笑,他在嘲笑袁尚是不会用兵的笨蛋,面对自己十万鐵騎竟然不是合兵一处,而是分军为三部,而且从人数上看,这三部士兵似乎都差不多,那么就是说袁尚的中軍最多只有三万人,那根本就经不起自己鐵騎的一次冲锋,更奇怪的是,两边的大軍都分别建立了两个营寨,说是营寨,其实就是一层木质的防护拦,而且还是只有面对山下那条通道的一面才有,而后面只有几个箭楼罢了,就凭这些就想打败我们鲜卑鐵騎,步度根实在是无法想象袁尚是一个多么愚蠢的笨蛋,他放弃了进攻两边山头的想法,反正这条通道一次也可以容纳五百人以上的軍隊并行,就算两边的大軍冲下来,他们也不会惧怕,以鲜卑鐵騎强大的冲击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冲垮他们,步度根现在只想着怎么能最快速度的生擒袁尚,所以他决定正面冲锋,他吩咐前军的头领,先带三万人冲击袁尚的中軍,大軍一定要冲到袁尚所在的山腰才能停下。
骄傲的他并没有注意在那一层简单的防护拦背后放着数量很大的冲车和强弓弩车,等等,冲车不是攻城用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这些就是袁尚用来对付鲜卑鐵騎的方法吗,它们真的有用吗。
袁尚的大軍在山腰上摆好了阵势,他策马立在大軍的正中,一身银盔银甲的他看着冲过来的鲜卑鐵騎,嘴角上仰了一丝笑意,眼看鲜卑鐵騎的前队数万人就要冲到他中軍前面的山脚下,他看了看田畴,见他点头后,抽出腰间佩戴的宝剑,向前一挥,一支响箭划破天空,呼啸而去,整个中軍三万人随着这一支响箭发出了‘大风’的怒吼,他们虽然都是步兵,但他们没有丝毫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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