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恍然道:“先生的意思是这一切其实都是江东的计谋,是桓阶怂恿张羡叛乱,然后江东再在这中间取利。”徐庶没在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长沙城太守府内,病重的张羡躺在卧榻之上,他唯一的儿子张怿侍立在一旁,小心侍奉着他,听到刘表又派大军来讨伐他,他很担心,担心这个儿子日后会出什么事情,这个儿子很有出息,为人刚正,而且文武双全才能突出,若是投靠一方英主,日后定能成为开国功臣,可如今却背负着叛贼的名号。
看到自己父亲忧虑的神色,张怿以为他是担心刘表的大军,对张羡道:“父亲放心,有桓阶先生在不会有事的,您还是安心养病吧。”
张羡用虚弱的声音道:“就是因为有他在我才担心的,孩子,你不知道,当初我和刘表都在气头上,所以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这些年来,我和刘表两人相互攻伐,我们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却苦了这荆州百姓,现在看来我有可能是中计了。”
张怿疑惑道:“父亲怎么可能中计,难道桓先生不于我们同心?”
张羡叹息道:“对于这些阴谋诡计,你还是太年轻了,这几年来,我发现他每月都有几次派人出城到长沙和豫章边境之地去见什么人,一开始我以为是他在探访民情,可后来知道不是,他是在和江东孙家联系,我估计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孙家进入荆州做准备的,不然以他和孙家的关系,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和我一起吃这份苦。”
张怿若有所悟的道:“难怪父亲将全城的军权都另外交给了向朗,我还在奇怪,以父亲和他的交情,怎么没把兵权交给他。”
张羡继续用微弱的声音道:“这也是我最近才完全看透的,我现在已经不行了,等我死后,你立刻将士卒遣散乡里,然后隐姓埋名做个普通人吧,那样,我张家最少还能保留一支血脉。”
就在张怿准备答应自己的父亲的时候,房间的大门突然打开了,张怿奇怪的向外看去,他早就吩咐好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进张羡养病的院子,而现在竟然有人进来,还进到这间屋子里,他要看看是谁。
进来的是一个文士,他一进门就用阴冷的声音道:“现在才来停手,恐怕太迟了吧。”这个文士的身后还有几十个穿着长沙城士兵军服的人物,但是他们个个都拔剑在手,有的剑尖上甚至还在滴着血。
张怿大声道:“桓阶,我父亲没有传你,你竟然敢闯进来,还不出去。”说完他就走到桓阶身前拦住了他,但桓阶身后突然上前几个士兵,张怿没想到桓阶竟然会向他动手,而且自己进来照顾父亲又没有佩剑,那些士兵也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一样,很轻松的就将张怿捆绑了起来,还用布堵住了他的口。
张羡看到这里,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抬起来侧卧在床上,轻声对桓阶道:“看来先生对孙家的忠心真是非同一般,想来你现在过来是要我的性命的了,我死到不怕,但请你看在这几年我对你还不错的情份上放过我的儿子。”
桓阶一边向张羡的病榻走去,一边从衣袖里取出一块手绢,到了张羡的面前后,慢慢的用手绢盖上了张羡的口,然后轻声道:“放心,我还要用你父子两人在这的人望来夺取长沙城,而他还要做我的护身符,所以暂时是不会难为他的。”说完就用力压了下去,张羡本就病入膏肓,被他用力之下,没有任何反抗就躺到了床上,只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停止了一切活动,他睁着双眼,心有不甘的离开的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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