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邹靖提着程远志的人头出现在其他几门守军面前时,他们不是投降就是做鸟兽散了,因为他们已经从败兵的口里听到了刚才那场血战的经过,军心已乱,人的本性中,脆弱的一面使得他们并没有做什么抵抗,之后这种没有悬念,几乎可以说是接收似的收尾工作我们并没有去,因为我们还有别的事,那些无法活着回到家乡的兄弟还等着我们去找寻。战争结束后邹靖叫人带我们入城,由于大家都很累了,在到了为我们安排的营地后,我就让他们先休息了,反正明天刘焉才会接见我们。
光和七年四月底,幽州黄巾贼首程远志被斩与蓟城南门外,杀死黄巾军两万有余,收黄巾降兵上万人,幽州黄巾贼乱已平。
在战场上的时候没有时间去想的事情现在终于有空来想了,以后该怎么办,我的第一想法是既然幽州黄巾已经灭亡,那就将那还剩下的几百子弟遣散,说实话,我心里实在不愿进行这样的战争,死的其实都是我大汉的子民,那战死的七十与家乡子弟我还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对他们的父母呢,出去之前说的好,同生共死,但现在有人死了,而我却活着,叫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乡亲父老,我站在营帐前往着天空。
关羽张飞和简雍来到我身边,关羽先问到:“兄长在想何事。”
“哎,三百子弟,如今只能带回去二百偶余,备心不安啊”。
“大哥不必自责,打仗那有不死人的道理”。张飞想的就是简单。
“话虽如此,但他们毕竟是因我而死,明日我便打算拜别刺史大人,将兵马遣散回乡,我老师卢植现在正在冀州与黄巾匪首张角兄弟交战,相持不下,我打算前去投靠,你们觉得如何?”
“我们三人义同生死,岂可相离,自然与大哥一起。”张飞答到,关羽也点了点头,我看着简雍,他笑着说:“玄德文词太差,总需要个能写借条的人在身边吧。”
他说的对,自从出兵以来,借的东西真是多,所有的借条都是他帮我写的,不过他用这种口气说出来顿时把刚才还郁闷不堪的气氛给容掉了,难怪三国志说他滑稽可笑呢。
回到营帐里好好睡了一觉,可能是因为头一次打仗的缘故,第二天一直睡到巳时才起来,出了营帐就看见关羽张飞简雍早就在外面等,等我一出来就围上来,张飞大声道:“大哥昨晚睡的可好,刺史大人已经派人来请了好几次,见大哥没醒,俺把他们都给拦回去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毕竟在他眼里,我最重要,但表面上不能这样,还有点怪罪的语气道:“怎么不早叫醒我,云长,你和宪和一起去买些棺木,将战死的子弟装载好,准备明日回涿县,宪和,将每人应得的抚恤准备好,我带他们出来却不能带他们回去,心已经很不安了,更不要冷了家乡父老的心。”
吩咐完后,我就带张飞一个人前往拜见刺史刘焉。
刺史的官邸在城北,不一会就到了,到底是刺史住的地方,范阳那个让我已经很吃惊的太守府和它比起来就显的清贫多了,看来刘焉算不上一个好官,在门外向看守的卫兵禀报,让他们进去通传,正等着的时候,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玄德,果然是你”。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几年未曾见面的公孙瓒,我打量了他一下,只见他穿着一套雪白的银甲,骑在一匹白马上面,盔甲上似乎还沾着点血渍,看来昨晚他也上阵了的,他与几年前相比又壮实了,东北汉子的特征慢慢在他身上体现出来,虽然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但他眼里却看不到一丝疲惫只意,到底是世代为将的家族,身体的功底很好,这是在乱世想作为一个将领的必要的先决条件。
他跳下马,走到我身边,我和他毕竟也是兄弟相交,所以先朝他拜了下去,他马上用手拦着我,“玄德不必客气,要不是你和邹太守一同前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公孙瓒了。”
我客气道:“那里,兄长武艺绝伦,怎么陷与此处,胜败乃兵家常事,兄长不必为前次战败所累,那时黄巾刚起,贼众士气正高,而官军久不操练故有自败,假以时日,兄长再练精兵必可完成当年之愿。”他的愿望就是守卫北疆,将鲜卑乌丸等胡骑阻拦在长城以北。
果然,他听了我说的以后训练精兵以实现当年之愿,立马就精神了,抱拳对我道:“多谢玄德开导,昨日听邹太守言道,说斩杀贼将邓茂和程远志的两人是你的结拜兄弟,一个是云长,我已见过,他的武艺高我太多,的确可以做到,另一位是一黑甲将军,是不是你身后之人?”
我还没答话,张飞连忙抱拳道:“就是俺张飞,那两个也算是黄巾军的将领,连我和二哥的一招都挡不住,看来黄巾军也算不了什么,老张下次定要多杀他几个。”
他个混人,他也不想想自己和那些个黄巾贼的档次,别说是几个黄巾将,就是天下想和他们打成平手的也不多,不会超过十个,但要轻松接下他们那雷霆一击的恐怕也就只有并州那匹孤狼了。但他忽略了,那个被他杀死的黄巾贼将曾经打败过面前的公孙瓒,这样在他面前自吹自擂,不是落他的面子吗?
果然,公孙瓒的脸刚变好,就因为这句话又废了,我连忙喝阻到:“翼德,不要胡说,那是我们偷袭才能杀他个错手不及,要是正面交锋,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公孙瓒知道我是在说客套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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