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清晨,沉浸在睡梦中的船队被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惊的毛都炸了起来,整个船上都稀里哗啦一片古怪的响动!
“导……导演!!不……不好了!!!”
“马丹……叫的这么凄惨……是谁被阉掉了吗?!”
船舱内,支棱出一条雪白光滑的长腿,不老实的睡在一张吊床上的火红长发的不知火,爆发了。
暴跳着额头的青筋,充满不舍的瞪开眼皮。因为起床气而隐约间闪烁着猩红光芒的凶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漂亮的小嘴里硬生生挤出了森寒的诅咒。
“嘭!”
床脚下,一个木质的垃圾桶,好似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猛然朝着发出不雅词句的萝莉御姐砸了过去,准确而迅速的命中了目标。
“咦疼疼疼!!!”
捂住光洁漂亮的额头泛起的小青包,不知火瞬间清醒了。
“喂!魂淡!不准说脏话!”
同样有着起床气,甚至更为严重的天马,好似僵尸一般,上半身猛然直愣愣的挺立起来,半尺有余的血光自那双被惊扰而变得冰寒的双瞳中溅射而出,一股血腥味在整个船舱内四溢。
一股迫人的压力,如山如潮一般,铺天盖地朝着缩着脖子的不知火轰然压来。
僵硬的扭动着脖子,不知火将求助的目光投降了旁边另一张吊床上,同样已经苏醒却保持静默状态的银发萝莉。
“哥哥,外面貌似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轻手轻脚的自吊床上跳下,赤着雪白可爱的小脚丫,银兵卫用自己柔和的好似琥珀一般的淡绿色眼睛,轻轻柔柔的望向僵尸一般硬挺着身子,发着脾气的哥哥。
与天马生活了近乎一年的小银兵,很清楚该如何抚慰起床气犯了的某个男人。
血气四溢的瞳子移开,对上了小银兵那双漂亮如清水一般的眸子,无意识的天马慢慢平静了下来,嘟囔了一句,又再次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哼!管他去死,反正我要睡觉!睡觉!”
“嗯!睡吧~”
轻轻的应了一声,小银兵平静的声音轻易的安抚下了暴躁的天马。
说起来,无意识的运用查克拉丝将垃圾桶砸向发出噪音的声源,看来天马对于查克拉的运用与掌控的修行,已经得出了完美的成果。
小银兵望着乖乖睡去的自家哥哥,小巧而轻薄的嘴角下意识的扯出了一个好看的角度,似得意似幸福的微笑,随即转身悄无声息的穿上鞋子,朝着门外走去。
她并不是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而只是想能否将外面的躁动平息下来,免得搅扰了自家哥哥的美梦。
“啊啊~”
已经吸取了教训的小舞,因为方才天马那无意识的压迫感,甚至觉得自己的起床气似乎都被治愈了大半,纠结而痛苦的小声呻吟了两声,最终还是抵抗住了睡梦的诱惑,赤着脚跳下吊床,追着小银兵出了船舱。
“嘶……这……这是什么玩意?!!!”
刚一出船舱,一股冷冽的寒风瞬间吹的只穿了一件薄睡衣小舞猛然一个哆嗦,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光洁的躯体,浮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两颤。
透过因为呼吸,而喷出的淡淡白雾,小舞望着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愣住了!
这是一座巨大的浮冰山,仅露在水面上的山体,就足有近千米之高,三四千米之阔,完全阻碍住了船队的行进路线。
“很美呢!”
一个清脆柔和的嗓音,突然自小舞的身侧传了过来,一个身穿白色单袍,竖着巴掌宽腰带的少女已经不知何时站立在了她的身后,望着眼前不远处洁白晶莹剔透的大山,喃喃自语着。
“是吧?!再不斩大人。”
“哼!”
头顶上传来的一声轻哼,令小舞再次扭过头去,昂着脖子望向上方。
高高的桅杆之上,静静的立着一名身材高大发型古怪,更是没有眉毛的男人,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背在男人背后那柄存在感十足的斩首大刀了。
什……什么时候?!
小舞皱着眉,将目光从两人的身上收了回去,若非他们故意出声,自己居然连他们何时出现的都把握不住的吗?!
实力……实在太弱小了,自己。
“白姐姐,没眉毛哥哥。”
因为总是听鸣雪讲述这两人的缘故,小银兵对这对夫妇总有种熟悉感,礼貌而冷清的打了声招呼。
“小银,你哥哥呢?!”
白笑眯眯的冲着可爱的银发小萝莉问着,目光却饶有趣味的望着因为小银兵的称呼,而皱着眉苦着脸的再不斩。
“还在睡觉呢!不过……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想来已经醒了吧?!”
小银兵很了解天马,即便再有起床气,再赖床,哥哥也绝不会睡过十分钟。
正说着,光着膀子,随手披了件汗衫的天马,打着哈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似的头发,慢吞吞的自一间船舱内踱了出来。
于此同时,因为导演执意要在冰山上取景,而唤人喊醒的雪绘,也同步的打开了隔壁一间船舱,哈欠连天没有一丝形象的走了出来。
“砰……”
一缕猩红色的液体,自天马的鼻尖淌下。
“唉?貌似撞到了什么东西?!”
睡眼惺忪的雪绘,挠了挠头,望了望突然反弹而回自动关上的船舱木门,步履摇晃的朝着船舱前面的甲板走去。
“魂淡……”
揉了揉略微有些发麻的鼻尖,抹去被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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