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城西。
三辆suv停泊在某小区门口。
前车中五名大汉,清一色的西装革履,俨然都是彪悍人物。
几人腰腹间都有鼓鼓囊囊的事物掩藏,轮廓犹如枪械。
后备箱内放置几个黑色旅行袋,其中竟然是大笔现钞。
现钞一侧,则是一个透明储物盒,盒中是若干文书证件,是为持枪证。
中车内,除却司机一人,副驾驶的位置上正是朱晨,而在后排,两位小道爷,老神在在,闭目养神。
华国持枪违禁,但以朱家能力,合法取得持枪证并不是难事儿。
此次出行,更是携带大笔现钞,哪怕有人来查,也是押钞防范所用。
车辆行至这里停下。
引得其中一位道爷,正是真仁,询问道:“朱施主,此行不是直去寒城,何故又在市区停了下来。”
对于这两位马真人的高徒,朱晨不敢怠慢。
立即答复:“是我那弟弟,叫上她未来的岳母同行!”
“为何?是怕找不到地方?”
朱晨笑而不语,与这不通事故的道爷,却是解释不来,只能微笑默认。
后车。
除正副驾驶座两人外,后排便只有朱鹏一人。
朱鹏的脸上阴沉得仿佛要低下水珠,遥望车窗外,咬牙切齿。
今天本是前去取得‘神茶’的日子,也是他朱鹏将功补过的好时机,还是父亲朱成俊亲自开口,才让他能与大哥朱晨同行。
可谁知,就是当天早晨。
井母打来电话。
井琳两日彻夜未归,电话失联,井父前去学校找人,才知……
井老师在前天早晨,已经辞职,丢下了烂摊子,更是不怕责难,任凭校长以‘档案’拉黑为由遏制,也无动于衷,扬长而去。
井琳去了哪里,大家心照不宣。
也正是这个电话,让朱鹏动了真火,在电话里头一次对井母言辞冷然——
“由得一而再,却没有再而三,我朱鹏大小是个男人,现在……你家是在打我脸,打我朱家的脸!”
“我现在要去寒城,你要无事儿,就和我一起,把她带回来。”
一心鱼跃龙门的井母,根本无从查觉。
也更没有想自家女儿何德何能,让朱家子嗣如此重视,不顾与人私奔,还要进取。
她也在怒火中烧之时,一心只想将人带回来,一听有朱鹏陪同,更是底气十足,要去找那‘野男人’的麻烦!
终于。
车辆停泊三五分钟,小区内走出一个中年妇人,来回张望。
朱鹏冷哼一声,却又在推门下车时,收敛了神色,换作笑容,冲着井母招手:“伯母,这里!”
井母登时赶了过来,一见朱鹏便是笑逐颜开,又满怀真诚歉意:“小鹏啊,是阿姨对不住你,没有管教好井琳,你放心,这次去了,她别想跑。”
“至于那个野男人……”井母竟然面露凶光,找朱鹏出谋划策,“小鹏,你有什么法子,给我出气吗?”
朱鹏听的这话,心中泛着恶心——
给你出气?
到底是谁tm的头顶泛着绿光,你心里就一点比数都没有吗?臭婆娘!
“伯母,这事儿你不用操心了,今天我大哥与我家几位保镖一同前往。”
“接井琳回来只是一方面,实际上……就是去找那个安宁的麻烦!”
井母刚刚上车,听到这话还不明所以,陡然一愣:“找……那野男人的麻烦?什么意思?”
朱鹏笑得饶有趣味。
天知道,神茶那种宝物,竟然被他所有。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是老天都要收了他!
朱鹏道:“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他偷了东西?”井母自然不明情况,微微一顿。
随之便露出厌恶到极致的鄙夷情绪,“难道是在宴席上?好啊,人模狗样,没想到还是个偷鸡摸狗的货色……”
两人说得牛马不相及,但也并不妨碍同仇敌忾的情绪抒发。
终于,车门关闭,向着寒城进发。
……
昨夜。
一顿全羊宴吃到了深夜,中途更是多送了一只宰杀干净的羊羔过来。
因为……
tm的不够安宁吃啊!
这一顿饭,可是将众人给惊住了,两头羊羔,八成进了安宁一个人的肚子里。
光头刘在篝火前不住的感慨:“果然啊,古人诚不欺我,小时候奶奶说得对……吃得多,才有力气啊!”
比饭量,他根本不是对手。
那比力气,就更只有凉凉一个结果。
等到两只羊羔消灭,韩夫人还怕安宁吃不饱:“……要不要,再叫人送一只过来?”
咳咳咳!
安宁尴尬的脸都红了,中午没咋吃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这羊羔肉的确味道超绝。
烤制前就听光头刘一顿吹,什么高原野山羊的崽儿,刚过了哺乳期就被偷猎的带了回来,天天以茴香喂食,肉质毫无腥膻一说,一头大小可以烤制作‘烤全羊’的羊羔,售价高达上万元,让人不禁咂舌。
而井老师,则在一旁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羊羔肉啊!
超级,超级好吃的啊啊!
可她……吃不下了啊啊啊!
小腹圆滚滚的可怜样,对安宁这个百吃不胖的‘修行者’,愈发怨念深沉。
等到宴席散去,光头刘与韩夫人回往寒城,小宝也在二楼房间睡下。
井老师这便揪着安宁,丢出了家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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