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张琦被按在地下,一脸的愤愤然。
旁边周同陪着笑跟毛兵说道:“毛爷,昨天晚上我忙了一晚上才抓住这个小崽子,有了他那个李平也就不远了,您看是不是给我点时间让我去好好睡一觉?”
“给你一天一夜往死里睡,行么?”毛兵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后转头看向了张琦,“抬起头我看看什么天才射手能一枪就黑灯瞎火的点爆我们周爷的宝贝林肯?”
张琦顺势就抬起了头,他也想看看这个从小听到大的名字的主人到底有怎么样的魔力能让几千人俯首贴耳。结果入眼之后有点大失所望,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并不算英俊,身材也不如何高大,气势这东西在张琦看来还没李平的来的足。张琦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把自己一行人像狗一样追来追去?
毛兵可没心思管张琦这种毛头小伙子在想什么,就是调侃了一句然后就又把目光转向了周同。
“再多给你两天时间,把这事给我搞定。”
周同想想觉得两天时间也够用了,他现在只想回到自家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他嘴里胡乱应了一声就打算提着张琦往出走。
然后毛兵就又开口了,“把人给我留下一天,晚上你要去找人的时候再过来提。”
周同只来得及留下一句别把人给我折腾残我晚上还有用就被毛兵挥了挥手打发出了房门。
张琦依然被按下地下,后脑勺上被一只绝对称得上强壮有力的脚牢牢的踩着。他试图活动一下脑袋好让自己舒服一点,然后就感觉那只脚离开了自己的脑袋。他的头发被狠狠抓住然后脑袋就被提了起来,他的上半个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那只手抬了起来,整个人就好像一只在地上扑腾了一半的鱼。
毛兵这次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漫不经心的说着:“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告诉我李平在哪,你们肯定有私密一点的联络地点,现在告诉我。”
张琦嘿嘿一笑,只是轻蔑的扫了这个没用正眼看过他男人一眼,没说话。
毛兵挥了挥手,“机会给你了,不懂珍惜,一不小心就会死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个个都不知道这条命的重要呢?”他没跟张琦再多说什么了,转头跟办公室里的秘书说道:“把他带去市民广场吧,交给那个人。晚上周同来提人的时候交他直接过去就行了。”
称得上年轻美貌的秘书小姐走过来单手提着张琦的脚踝就把这么一个一米八四的壮小伙拖了出去。
毛兵没有在意这些小事,等秘书再进来之后又交待道:“晚上周同提人之后,你亲自去跟上周同,别让他发现,我怀疑这小子有问题。”
秘书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剩下毛兵一个人端着一杯茶坐在办公室里,表情冷峻。
他知道自己这次碰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他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周同有问题,但是他始终想不通一晚上不是在抓人就是在家的周同哪来的机会被李平这么一个没权没势的家伙诱导的就背叛了自己。
不过这些一点都不重要,李平丢了张饼过来,有毒,他就毫不犹豫的一口吃掉,身强力壮经得起折腾,不怕。
现在自己丢回去一张有毒的饼,这个年轻人敢毫不犹豫的吃下去么?
毛兵在笑,很欢畅的笑。
但是这边的张琦的处境实在是有点糟糕,他这种以前算的安分守法的小老百姓对大名鼎鼎的市民广场只是听说过,但是压根没心思远远来看一眼。
原因很简单,广场上常年摆着零零散散的人头,单纯的烂人头其实没什么好看的。真正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东西全部在这个很血腥的广场的地下建筑里。
这个三十年前还是离县地标性建筑的地方在第一个军阀因为属下的叛乱死掉后就一直是个很邪门的地方,三十年来或长或短有三个人曾经统一过吕梁山这片外人看来贫瘠又落后的山区,无一例外的都把这个当年用来庆功的地方当成了刑场。三十年来陆陆续续死在这片小广场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些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也有,但是无一例外的是都被捆住双手按在地下用卡式打爆了脑袋。
张琦突然有点小兴奋,他知道自己起码这趟肯定死不了,能观光一下这个从小就觉得地狱一样可怕的地方还全身而退真是一种愉快的体验,想到这里,张琦低低的笑了一声。
旁边押着他的枪手则是一脸的不以为意,进去之前什么表情的人他都见过,张琦这样子也没啥奇怪的,反正待上一会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会变成惊恐。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张琦被一把推下了车,看着市民广场上那零零散散摆着的人头他叹了口气,终归还是来了。
不过没等他再想点什么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脚,张琦脚下一个踉跄就差点摔倒。
不过他没倒下去,因为他又一次被拽住了头发,身后响起了那个枪手带着些戏谑的声音“走吧,还指望我伺候你?”
张琦老老实实的没说话,但是也没往前走,他可是真的不知道神秘莫测的地下监牢要怎么才能进去。
那枪手见张琦没动就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又是上次那套动作的重复。张琦心里腹诽:老子他妈又没来过这破地方,鬼才知道怎么走,你倒是带个路啊。靠!
嘴上却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不知道路怎么走。”
“你他妈早说啊!”那枪手带着股怨气提着张琦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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