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听到孟凡随口承认，继续懵比着，想不通：“那个，你这是为什么啊？”
孟凡问：“自己不能给自己打赏吗？我觉得自己画挺好的啊。”
一新无语：“你不是还没画吗？怎么，这一百万是冲着这张封面的啊？自己是可以打赏自己啊，只是，你这跟给网站送钱有什么区别啊？”
孟凡笑道：“这就当是自己给自己的鼓励了吧，哈哈再怎么的我也看到了打赏送出去后有几十万的收藏，那什么，就当是宣传费用了。”
孟凡没法和一新解释，也可以说不需要跟别人解释，反正也解释不清楚，别人想怎么解读就怎么解读吧，然后说了自己有事情就给挂了电话。
一新对着齐齐看向自己的同事们摊手道：“看别我，反正我是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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