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去二三里,乡村四五家,儿童六七个,**十支花。”
啪!啪!啪!
段水遥拍她肥嘟嘟的巴掌,将人仰望之。
“小姐,小姐,老爷今天新教了一首诗,我背出来了,背给你听。”
“好!”
某人一气呵成:“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段水遥眨巴眨巴眼睛,慢悠悠问:“跟屁虫,春?宵一刻是什么意思?”
“老爷只教了我字怎么念,还没说意思,我去问问他!”
一溜小跑开去。
又,一溜小跑回来,“小姐,老爷说学习要一样一样来,一点一点进步,不能三心二意,你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这样不对。所以等你把千字文倒背如流了,他再教你这些诗词的意思。”
段水遥点点头,背千字文去了。
段老爷痛定思痛,再不教他们这些不太好解释的东西。
……
段老爷出事的时候,段水遥和孙广志去了城外的小溪边摸鱼,段水遥玩得累了,是孙广志背着回来,她在孙广志的背上睡得香甜。结果看到衙门周围都是不认识的官兵,不让两个小孩进去。
孙广志那会儿较平常孩子懂事,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把段水遥背走,藏在隔街的角落里,又自己出去探听城里发生何事,才知道段老爷被抓。他要去找孙大,孙大却成了指认段老爷的证人,他反应极快,叫醒段水遥就欲往城外逃,可惜在街上碰到一个钦差大人,抓住段水遥,任她如何哭喊,直押去了白云城大牢里。
“跟屁虫,跟屁虫,呜呜呜……”两只小手一寸一寸分离,那样艰难又缓慢的分离,咬紧了牙关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挽回的分离,最是伤人肺腑。
十年前他没能保护好一个人,是因为那时的他太弱小。
十年后他既踏月而来,便是遇神杀神,见魔杀魔。
……
冷大公子揉了揉眉心,问段水遥:“他便是新来的京兆尹?”
“前两天我在京兆尹府门口看见他了,胡勒告诉我,跟屁虫就是新来的京兆尹。冷公子,怎么了?”十七岁的段水遥,没了小时候像小乌龟一样的慢吞吞,街扫的慢要挨打挨骂,饭吃得慢要饿肚子,她变成了一只小兔子。
冷大公子说:“来的太巧,往往就不是恰巧了。”
他让豆芽去查那个新来的京兆尹,自己又出去了。
非常熟门熟路的,去了京城大牢。
大王问:“如果一个姑娘有个小时候很要好的玩伴,现在又回来找她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人?”不能直接杀,段水遥会伤心;不能留在眼前,看得人不爽;可又赶不走,怎么这么麻烦。
刀疤男:“男伴女伴?”
大王一个眼风扫过去,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刀疤男“诶哟”一声,“这不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吗!这真**是世上最可怕的一对生物。没有之一。”大王你情路也是满坎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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