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妈妈走了过来,我赶紧关掉短信,很不自然的看了看母亲,母亲的脸更白了。眼中充满了血丝,我不禁心酸起来,我说,妈,你以后别这么累了好吗?多注意身体啊。说着我竟然眼眶湿润了。
母亲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去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孩子,妈妈有点累了,你一会自己下去吧。你爸就在楼下了。
我实在忍不住泪水了,我头一次在家里哭,我跑向卧室,跪在母亲的床边,看着她瘦弱的身躯,她躺得很安静,默默地注视着我。我抽噎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摸着母亲的手,却发现她的手也是如此苍白,而且我仔细一看,她的头发已经脱落大半,只是她烫着卷发没有发觉,我有些害怕了,我担心这对她说:“妈,你去医院看看吧,一会就去吧,你生病了!必须得去!
我目光坚定,但是泪水却已经流过鼻尖,见到她点头以后我才缓缓走出卧室,又为她接了一杯热水才走。
我一定不要多想,母亲一定会没事的!
走到楼下时,警察已经封锁的楼道,一名戴着白色手套的警察站在隔离带外面发呆。见到我下楼,他看了看我的打扮,知道我是今年的高考生,便主动让开了并用手提起隔离带,让我过去,嘴里还说着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之类的话语。我没有理他,只是想经过楼下邻居家的门口时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路过时,恰巧恰巧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
屋子里到处都是血,里面有好多名警察,还有一些穿着防化服的人。但是我却没有过多的紧张,仿佛心中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说实话,我当时的表现连我自己斗折服了。里面的人看到了我,我慌忙下楼,再也没有回头。
父亲的车很棒,据说买的时候花了几百万,虽然我很不在乎车子,但是座到里面还是感觉很舒适的。我跟父亲所明了原因之后,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他给了我一个金属箱,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我以为是作弊器材,然后我开口表示反对,说虽然我学得不好,但是我才不会作弊!考不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跟父亲有时候总是显得格格不入,他平时很慈祥,不善言语且性子有些直。在我心中就是成功企业家和黑帮教父的结合体。虽然我们平时不怎么见面,不过一见面就免不了吵架,所以有一些事情即使明知是误会可能也会缠斗到底吧。但是我打心眼里并不讨厌他。总感觉与他吵架就会能多和他说几句话了。
父亲说你打开箱子就知道了,我打开了这种曾在学校化学实验室里见到过的金属箱,开关非常精致,我隐约的感受到了里面装的东西的价值。
“这是什么东西?”我脱口而出,因为里面的东西与我想象的差到了十万八千里,里面不是什么高端作弊仪器,而是一整套精致的注射液!
我拿起注射器,里面青色的液体让我想起了柠檬汁,一定会很酸爽。我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回答,转过头去看着前车镜,在那个镜子里我看见了他尖锐的双眼正在与我对视。他说这是为了你好,相信我把它从胳膊上注射进去,你可以的。
我听到这些时,我突然想起了上阵父子兵的这句话,他还从未以这种口气与我说过话,但是从他的语气中我感觉到了他对我的信任,就像兄弟间的那种信任,而不是父子之间亲情。
我没有多说,像电影中的那样依次将注射器操作明白,最后对着我左臂的血管扎了进去,我不怕打针,但是这次感觉不同,自己给自己注射。一点都不疼,我眼看着那管青蓝色的液体的液面缓缓降低。我的左臂渐渐有些麻木,但是并未有太多感觉。直到注射完全部,我才停止,我不可思议的回想着我刚才做过的事,真的太疯狂了。
这时我还天真的以为,这会是一种增强大脑的药物,会使我考试超常发挥的,但是我错了。
出于激动我没有再跟父亲多说一句话,我想让他知道我明白他的用意,我一定会考个好成绩的。直到现在写这些的时候,我都想狠狠地嘲笑自己一番。
路边有很多行人,也有很多出租车队,真的很严肃,也很喧嚣。道路上依旧车来车往,丝毫看不出有哪些异样。我打开车窗,任由阳光照射进车内,心情好了许多,马路边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坐在马路沿吸着烟,黝黑的皮肤有些吓人。我左胳膊伸出车窗让它迎着风,这种感觉很好,现在我感到全身有些不太自然。总觉得那些液体流进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血管里,有些痒,不,是越来越痒了。我将车窗大开,想要让风来缓解一下,但是实在是太痒了。
“爸,我有点痒,这到底是什么啊?”我忍不住问道,“全身都有些痒,太痒了老爸,这是副作用么?”我有些惊慌失措,害怕这会影响到我。其实我完全不必担心。
“没事,你忍一忍,到了考场就好了”父亲依旧是那么沉默寡言。我有些生气他这么敷衍我,但是我现在焦躁业的确没有什么用,只好忍着不去想。
车子一会就到了,我下了车,跟随着人群走进学校,阳光很强,当光照在我全身的那一刹那,我的痒痛一下子缓解了许多,终于减轻到不能使我分心了。
经过安检门,那名老师看了我一眼,我也与他对视了一下,它那厚厚的眼镜片后面是一双极为空洞的眼睛,而且面色苍白,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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