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封锁线拉起来!”
十字路口上,大约十来个抱着突击步枪的警备员们急忙的拉上了路障。并在周围警戒着。
我又不是逃犯……
雪晴无奈的抬起头,有些凉意的夜风便打在他的脸颊、他的唇,他的下巴上。他吸进去的空气是那么的舒心,而天空是一整片没有光芒的黑。
即使在这第七学区最外围的过度街区。灯火仍是直直的冲向天际。
雪晴将肺部的空气一口气吐了出来。
这一口气很沉重。
非常沉重。
在长时间使用能力的前提下,雪晴总算突破了警备员们的包围圈,来到了这里。可代价头痛的快要裂开了似的。那种感觉就像接连不休十天十夜打电脑一样。
真是糟透了。
雪晴开始有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围追堵截甚至连特警直升机都出动了。虽然在雪晴的日常中以前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不过很这次的意味很明显的有所不同。
有必要搞成这个样子么……要、要人家勉为其难的道歉也不是不可以啦!而且一开始那根本就是不可抗力好不好!
当然这是无谓的,就算雪晴肯拉下脸去说,对方会不会听,然后会不会原来他并就此收手又是另一回事了。
雪晴是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光明的,但是还没善男信女到天真的一位一句话就能挽回一切的地步,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从小也就不会那么辛苦了。这个世界要远比自己所想的复杂的多,用话语无法挽回的事情要多少有多少。
“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道歉就能解决问题的话那还要水表做什么?”
你们把水表用到奇怪的地方上去了吧……
虽然雪晴很想这么吐槽,但是眼下这种自己的水表惨遭**的情况下这种槽他还真吐不起。只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当务之急还是突破泡碗圈然后找到个地方躲过风头再出来……就跟以前一样。
“好不容易以为来到学院都市大概就能摆脱那些源源不断的西装大叔的水表攻势的……没想到才第一天就是这种情况。”
啊……稍微澄清一下,雪晴既不是出身中东身手不凡的少年兵。掌握着某种能改变世界的机密。也不是中国红细胞小组的狙击手。走到哪都有杀父仇人冒出来。嗯……怎么说呢。或许因为母亲大人在世界上干了很多缺德的事吧。他的周遭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很不平静,总是有许多麻烦不请自来,而那些骚动大都是因母亲大人而起。他们曾经被一群自称是cia的黑衣男子追杀,也遭受过神秘研究所的疯狂科学家造访,而且还时不时有人来学校企图拐走他……
雪晴的行动能力就是这样养成的。在他的童年,易容变声伪造证件都是家常便饭;有些侵入者甚至还会直接用暴力来迫使他们就范。不过那些乱来的家伙貌似最后都被母亲大人整的很惨,但是就算把他们吊在悬崖上、在雷雨的天气把他们和着引雷针五花大绑、让他接连不停的148小时,一个星期听甩葱歌洗脑等等麻烦和乱来的人依然源源不断,看来这个世界上血气方刚的家伙要多少就有多少。
更何况,大多数的侵入者往往都是那种期待着自己能够一发入孕、没耐性又爱使用暴力的粗人。像雪晴这种孩子体格与力气都不入流,只依靠着自身敏捷的头脑与少许经验行事才能躲过他们的水表攻势,也就是说不靠头脑的话根本没办法对付。
所以,对雪晴来说躲过数量超过百的警备员追杀多多少少是有点乱来,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只是……
“百人攻势演变成了千人尾行了啦……我都快对这个无节操的世界绝望了。”
扶着额头再次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后,体力回复了个七七八八的雪晴便不做停歇的发动了能力——精细的参照着周围的环境偏转着自己周身的光线。
看着在自己眼里逐渐变得透明虚幻,最终就像幻影一般消失了的身体。唯有视线和脚下地面的触感依旧真实,雪晴总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
这也是当然的,作为物理学上的‘隐身’肯定跟游戏里那种敌人都看不到自己。只有自己人能看到自己的方便技能不一样。这也就是所谓的‘世界的规则吧’对谁都是绝对公平的。
从小巷的拐角探出了一半身子,即使真的有一个人看着这边,他的视线里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平静的就像在看空无一物的空气一样——当然,只是眼里而已。
很好——
在路口设路卡警备着的警备员一共有四人。距离十米左右。
这附近是个略为开阔的十字路口,并由那里向外延伸出两条路。虽说现在乌云蔽月没法参照星辰分辨东西南北,但对照路口设立的路标附有标示的看来,那两条路通往两个的方向——一条往南,一条往北。虽然不管走哪里都是完全陌生的地方,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雪晴从所在的角落里慢步走了出去,老实说这种看不到手脚凭着感觉来走的方式相当的微妙。记得在最开始的时候雪晴还没少摔过跤。不过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时候不得不感叹人的适应力还真是可怕。
就这样,雪晴就像空气一般从几个抱着突击步枪东张西望警戒着的警备员眼皮子低下溜了过去。当然刻意的藏住了脚步声,这种时候因为这些细节功亏一篑就完了。
越过了哨卡后他走向了那条灯光摇曳的昏暗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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