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活着,没有什么困难能抵挡的住前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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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天反手一个肘击,把这个人打倒在地,这个人倒下时,张天正已经借力窜起。
可张天正身子虽然凌空,但仅凭已经受伤半残的身体无法变势冲击,眼见疯狗的大刀像贪婪的老虎扑来,微妙的一刻出现了。
张天正的脚尖在空中萍萍,轻轻一点,像是贴过路面划行的燕子一样,恰巧掠过了疯狗来势汹汹的刀锋。
我想这世间没有比这一剑更加有风采的了。
只听见疯狗因为疼痛难忍的吼叫声,宽厚粗大的双手抑制不住喉咙被切开涌出来得得鲜血。
傍边四个正在激战的大汉,像猿猴一下直接跃了过来,俩人上去接住了疯狗,另俩人提着大刀向张天正砍了过来,一个正手劈下,一个反手一伦,夹杂着刀势破空的声音。
张天正闭上了眼睛,因为他现在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点点飞溅的鲜血滚烫的温度贴在张天正的脸上,可是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那俩个大汉不知道怎么回事额头被穿了一个大孔。
张天正笑了笑,人已倒下。
其他匪徒见了那么厉害的匪头已死没有必要继续鏖战下去了,各自慌忙逃窜去了,他们知道这个地方算是呆不住了!
林平和吴昊看着张天正倒地了,立刻急奔过去,他们刚才看到他在空中那风采的一剑和最后落地嘴角浮起的笑容,不禁心底由衷的升起敬佩之情。
众人很快打扫完现场,可是心底的悲痛不由泛起,十几个师兄弟死伤,重伤的只有到范阳郡才能得到医治,没有人刚开始想到这里的匪贼会这样奸诈,竟然中了埋伏,不然不会导致这样的局面。
张天正胸口被裹着一层层鲜血染红的白色绷带,此时躺在董瑾驾着的马车里。
他让林平代为指挥着前进的路线。吴昊和孙坚分别镇守着车队前后。
对他来说他现在做的足够多了,只是现在他的伤没有一俩月是修养不好的,可能会导致这次燕云十八骑的剿匪行动可能又要失败了。
可燕云十八骑存在一天,就会有更多的人被欺凌和失去生命,燕云十八骑与这疯狗比起来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他想只要我们还有一人活着,这次一定要将他们斩草除根,不然这些流血和失去生命的意义就白白丧失了。
不过他还是不知道刚才俩个大汉是如何死去的。或许这会成为疑问一直牵挂在他的心中。
“范阳郡到了!”不知道谁传来的声音从马队前面传来。
依然可以看见一个高耸城池的轮廓矗立在那边。
“小师叔,范阳郡快到了!你看”林平的声音从窗外探入车厢内。
众人刚才阴翳的心情似乎被一扫而空,他们的虽然脚步没有变化,但是突然感觉轻快疏松。
可这轻松只是暂时神经上的愉悦和放松,因为对他们来说还有比离死亡更加遥远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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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月的夜。
繁星点点,张天正点燃窗前的油灯,凭借着微弱火光看着毒龙谭的地图。
他一开始对自己这次任务的出行很是自信,可现在才发觉这次任务是有多么的艰难,龙蛇峡的匪头疯狗虽然死了,但是我们这一行人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且燕云十八骑还是十八个武功高出疯狗很多的人,手下匪目更是众多。
尤其还放跑了那俩个大汉,燕云十八骑肯定有了防备,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一重重乌云在星光照射下的黑影,就像是一个饕餮的巨兽吞噬着无穷无尽的深渊。
远处看来狭窄的视野,如今却深邃辽阔的无边无际得像大海,因为笼上了夜色的神秘与未知的黑暗,眼前的事物夜都在愈来愈放大。今日范阳郡王爷把我们一行人安排在郡主府中,但是言语中深藏的意思已经告知我们,所能调动的兵力已经不多了,就算有,也是用来预备后方防线出了什么问题,不能借!所幸的是,范阳郡王爷答应把自己的家兵和教头可以由我们调遣,还暗示说如果你们有本事也可以在各大官员家里征召家兵。
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据说毒龙谭所在的山林四周瘴气缭绕,而且悬崖多石而陡峭,上面附满着苔藓和荆棘,而燕云十八骑深藏在山林腹地,那里有依山而建的举行堡垒和厚实的青墙。光是这个传言就足以让张天正头疼,而那四周悬崖峭壁只有多年采药经验的采药客才能熟晓,才能在上面行走自如。
这简直就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扩大的毒瘤,更是危害了楚国边疆势力的团体组织。照理说应该是朝廷派兵围剿才对。张天正嗅出了一个陷阱的味道,却看不出到底有何埋伏或者是深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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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瑾此时躺在马厩边上的草堆上,他想到自己今天如果不救张天正的话会更加麻烦,相信自己的手法以他们的眼力也、瞧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就这几号人去剿灭燕云十八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更何况还要深入虎穴,真是槽糕的情况,大概到时候也用不到我们这些不会武功的小厮了,董瑾对此倒是很乐意。
董瑾凝视着星空突然从手里拿出一个小玉瓶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倒出一滴来放入舌中泯了泯,嘴角浮起微笑,闭上眼睛沉入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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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长风大人!”正是当日逃走的那俩个大汉跪在地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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