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董瑾用轻功来到藏剑阁时,这里更加静谧无声,而董瑾的所有动作在此时都好像消了声音一样,看起来凶猛的俯落,只在墙瓦上掀起微微细尘。
等董瑾突然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的时候。
黑暗的藏剑阁楼突然燃起了灯,擦!打火石的声响打破了这一片宁静,可这一个打火石点燃的不是一盏灯,而是那一层楼所有的灯。
灯光照亮了四周,可董瑾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因为这也是太巧合了。
“你身上那把剑一定杀过不少的人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阁楼里传了出来,不大不小正好能让董瑾听清楚。
陈旧的裹布,缠绕着三尺的剑身,剑柄上的缎子也同样的陈旧,已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
这把陈旧裹布里的剑,有可能不怎么锋利,但是却会让人觉得可怕,因为这本身就是代表着死亡的剑。
董瑾的心在“砰砰”跳,因为他察觉不到这老人身上任何武功的气息,可这一切偏偏又不合理。
“少侠,难道过来了,不进来坐一坐吗?”话落,窗户似乎因为没有锁上不牢固,缓缓地像是被一张无形的手打开了。董瑾心想,既然如此不妨去看上一看。
董瑾便身形一闪,就站到了老者的面前,这个老者暗暗一惊,因为这少年看上去顶多弱冠之年,竟然有这样快的轻功。
“少侠,深夜来访必然有什么不得以的事情吧?!”老者说着,把刚沏好的热茶递给了董瑾。
董瑾双手接过茶抿了一口道:“久闻藏剑阁,名剑满天下,只是白日山门人太多,不好行个方便,所以只好深夜前来一观!”
老者看着董瑾,随即哈哈一笑道:“小友肯定是来错了地方吧,我们这里的剑可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让人想活下去的剑!如果小友想在这看一看这里所有的藏剑也不是不可,可是你想要的东西,这里没有。”
董瑾眼睛平静的盯着老者,眼神像是无尽无穷的大海深邃的那面道:“你怎么知道我找的是那个东西?!”
老者微笑道:“因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董瑾道:“是不是有可能连你也不知道他在哪?!”
老者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守在这里!”
董瑾忽然说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道:“比起喝茶我还是更喜欢喝酒,这茶不仅苦还涩,喝到肚子里跟水没有什么区别!喝酒来的更痛快些!”
老者道:“拿着!”说着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洁白上面刻着雨花的瓶子扔个了董瑾。
董瑾结果手来,里面似乎装了大半的液体,似乎能问道从里面跑出来一丝醇厚的香味。
“这可是百年酿,一百年只有一碗那么多,小友既然想喝酒,不妨拿这个去尝尝!”老者目光凝视远方道,慢慢地接着道:“时候不早了,小友也该回去了!”
老者脸上仿佛在发光,不知道是灯光还是月光,或者是他内心发出来的光。
董瑾觉得这个光辉是他在期待,期待什么的到来,而那个时候就要来临。
老者转过头来,凝视着董瑾,忍不住轻轻叹道:“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何必要这样活着,和我这快迈入棺材的人没什么区别!”
董瑾没有多说,抱拳道:“多谢!下次定然从正门拜访!”
就乘着月光向远处遁去。
而对老人来说这夜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夜也从刚才的酣睡中悄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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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多年可是没见到你了,今天,我要来取回当年我留在你这里的东西!”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的是一个疾纵的黑影。
老者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不知道是歉疚还是埋怨,哀伤,还是欢喜。
老者从腰间缓缓取出一把长剑,剑很普通,看起来就是那铁匠铺子里随意打造的一把。
砰!叮!咚!金属与金属连续碰撞敲击的声音,“师弟你不应该来的!”
接着老者突然反击,左手一掌,腾空打了出去,只见师弟在空中弯下腰,像灵蛇般扭曲着身体,避开这掌劲,老者不待收回那只手,只见他师弟一剑迫急沉猛的劈了下去,老者暗暗吃惊,手腕一转,剑尖刹那间突然改变了方向,轻轻一挑,借力打力,师弟突然笑道:“师兄何不早点让我一点点取了我留在你这里的东西呢?”
说着,老者的师弟凭空中鲤鱼打挺一下来到老者的身后,手里的剑直刺老者,这一剑简单,单纯,没有任何多余繁杂的招式,就是为了刺到老者,这一刺本就是剑招中最基础的招式,而这一招却是经过一次次锤炼之后再返璞归真的那一刺。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刺那种奇异微妙的威力。
老者没有动,剑依然握在手中。
他听见了剑带动的风声,让他的脊骨发亮,也感觉到了剑的尖锐带来皮肤的刺痛,可就在那一瞬间,没有人能看到那个老者是如何转过身来,用俩个手指夹住了剑尖!
老者的师弟刚才满是惊喜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他几乎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他还没有想到还是这样的结果,几十年来的苦练竟然还是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老者的师弟运用内力,叮!把老者的手指震开,接连着疯狂的挥击,只听着空中嘶嘶破风,银蛇吐信的声音,俩个人完全不想是迈入老年的老者而是正值青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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