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恋爱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掩饰自己的缺点,展现自己的优点,王真人和黄媚儿也不例外。没同居前,两个人的了解只限于表面现象,了解还比较浅,一旦同居了,那就进入了深层次的了解。
自从滚了床单明确了关系,黄媚儿就慢慢地抛开了她的乖乖女和纯情女的伪装。先是说她没上班没收入,问真人要零花钱,不给就撒娇,发小脾气,真人就总是给个几百块。后来,真人觉得人闲生是非,黄媚儿天天不上班也不是个事,而且将来总是要在月江市工作的,就开始为她在月江寻找工作。
真人用了三份人情为她找了三份工作。先是叫吴代涛安排她到通讯公司前台,黄媚儿不满意,说是收入低,没意思。接着真人又请建行的朋友安排黄媚儿去当柜台办理员,她说和通讯公司没啥区别。最后,真人找到了当时房产公司的朋友,叫她去卖房子,黄媚儿说干不来这样的事。就这样一直到4月底,黄媚儿也没上班。
真人问黄媚儿想干嘛,黄媚儿回答说能不能找个事少钱多的工作。真人说卖房子不就是吗?黄媚儿说她做不来销售,而且那个完全靠业绩拿钱,压力大。真人这时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愿意上班,丫就一个好吃懒做女。
真人终于开始打听她以前在外面打工是干嘛的。黄媚儿自己说是在某个公司办公室当文员,打打字,没事的时候给老板整理整理办公室。真人隐约觉得不对,反到是给老板当小蜜小三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她的电脑水平特别是打字水平真的不高,撒娇发嗲的水平倒是一流。
五月初,有一天,黄媚儿说病了,要真人给她钱看病。真人听了,直接带她去了医院。检查完了,医生说没啥事,但动刀还是要的。黄媚儿其实根本就没啥病,也就是胸外侧长了个当地说的鱼鳞痣,要割掉。这时,双方爆发了第一次冲突。
真人说就在月江人民医院看。黄媚儿不肯,说这都要动刀了,又是胸部,留了疤痕就不好看了,要去上海或者北京的大医院。真人觉得,很简单的一个手术,甚至连手术都说不上,没必要,医生也说了,就很小的一个疤痕,甚至连疤痕都不一定明显。他也不介意那地方有个疤痕,又不用给别人看,没必要计较。再说真人也没时间陪她去上海或者北京的。
黄媚儿大发雷霆,说真人不关心她,不爱护她,真人要是不带她去,她就自己去。最后,问真人要5000块让她去上海。真人给了1000块,让她自己看着办。最终的结果是黄老师带她上了冷水市的医院,500块不到就搞定了。
这件事让真人对黄媚儿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越来越觉得她品质有问题,对她的一举一动更加关注。不得不说,当真人拿出干警察的劲头开始关注她的时候,变得聪明了很多。
虽然黄媚儿以前打工的地方远在钱江,但真人的同学不少,在钱江的同学传来消息,黄媚儿在钱江打工时是在某大型酒店工作,具体干什么不清楚。
真人更加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了。事情也很巧,也正应了哪句古话,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
这天早上上班的时候,真人按照以往的习惯打个电话问黄媚儿是来月江还是在冷水,黄媚儿说现在在冷水,等下午在来月江。王真人也没在意,就挂了电话。
真人上班路不是很远,一般都步行上班,也就20分钟。不过今天上班却是坐车,办公室严主任的私家车。严主任因为送儿子读书,碰巧看到了真人,就叫真人上车。因为开车,就没有走真人经常上班的那条路,而是绕了个小圈,从月江大道边上的一条街道过去,这条街车流量少一点。
真人坐在副驾,眼睛看着街道两旁,突然发现黄媚儿和一个男人从月江市的一个宾馆出来。真人一开始以为自己眼花,赶忙叫严主任停车,接着没和严主任打招呼就直接下车跟在黄媚儿后面。然后拿起电话,拨打黄媚儿的电话。前面的姑娘果然就拿出电话接了。王真人就说了,下午要不要他去接,说手头正好有车,省的黄媚儿坐公交车。黄媚儿说不用,她搭朋友的车过来。接着就挂电话了。王真人暗暗地跟在他们后面,再次确认,真没认错人,发现他们是去吃早点。
真人没有上前当面拆穿黄媚儿说在冷水的谎言,悄悄的走了,来到了他们出门的宾馆,向服务员打听刚刚离开的那对男女住那个房间,几个人。服务员一开始还要保密,在真人给了一张百元大钞之后,说的比单田芳老师的评书还要详细。
当天晚上,真人就开始对黄媚儿进行质问。黄媚儿当然就开始解释了。然而,真人毕竟是政法院校毕业的,也干过几个月的警察,干了几年的法制工作,参与过林业集团内部的不少违纪审查,问话犀利、跳跃。在这样的问话下,黄媚儿的思路明显跟不上节奏,却偏偏要各种解释,结果回答问题前后矛盾,破绽百出,最后居然让真人套出了那个男人居然是她在浙江时候的朋友,对她很是“照顾”。
至此,真人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办公室的文员居然打字比自己这个业余的还慢,一个普通文员居然能买的起一堆的高档的时装,居然拥有钱江五星级酒店的贵宾卡,居然舍的买真人都舍不得买的高档被套和床单。原来,这就是一个高级货而已。
关系彻底破裂,真人的四婶指着黄媚儿的鼻子骂她婊子。姑娘的爸爸黄老师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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