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清河崔氏如今在京师能算上数的只有崔鄯和崔渺云，但这二位我都有接触，不像是无情公子。”
“可有猜测之人？”
“也没有。”
“那你们为何惊动逍遥王，白白将他推到了对立面？”李德裕目光如剑，直直盯着郑覃。
“下人本想试探一下他的来历，没想到偶然发现他的灵魂格外强大，一时好奇，这才铸成大错。”郑覃也是叹息一声说道。
“你难道看不出他吃过‘天脉灵丹’？”李德裕依旧质问。
“具体不明，但下人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擅自增加了试探的时间和次数。”郑覃轻轻说道，末了给李德裕一拜，“这是郑氏的错。”
“算了。”李德裕把手一挥说道：“郑注去昭义赴任的事我觉得可行，你呢？”
“你不是说昭义是牛僧孺的地盘吗？”
“此一时彼一时，再者，此人外放不见得对我们有害，但留在朝中，一定对我们不利，我听说大赦放还的李仲言已经求到他门上了。”
“八关十六子之一的李仲言？”郑覃沉吟一下说道，“如此可不妙，李相公要多多留心才是。”
“恐怕这次不好操作了。”李德裕抬头将剩下的茶一口喝光，起身便朝外走去。
郑覃这才端起身前的茶碗，细细品尝，良久才默默说道：“的确挺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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