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曹地府的环境不错嘛?比冰冷的人世强多了。
王竹翻了个身子,听到一声娇羞的嘤咛!
王竹觉得不对了,阴曹地府有这般惬意?不能吧?要那样谁还到阳间去,除非是犯了罪被充军配去的?这也有可能!那该死的阳间本来就是让人受苦的。
王竹睁开眼想看看阴曹地府的阴冷凄惨;看看牛头马面的青面獠牙狰狞恐怖;听听奈何桥上声嘶力竭的拖拽铁链的嚎哭,感受下何谓阴风蚀骨。
王竹傻了,这里没有青面獠牙,只有一张姣好的芙蓉粉面,没有阴冷凄惨,只有古香古色,雅致富豪,金碧辉煌的差不多有八室一厅那么大的房间。阴风没有,有香风,但同样**蚀骨,荡人心魄。鬼哭狼嚎更加不存在,软语温香,让人软的嗲声嗲气倒是不绝于耳。
“陛下,你醒了——”
莫非老爹在阴间混的不错,当上判官了?怎么阎王爷还给我弄了个精赤的古装美人陪睡?这美人!啧啧,比那个老爹一死立即同我分手的女朋友肖丽丽强多了。这s型玲珑凸显的曲线,玉石般滑溜的肌肤,甜美的自内心的笑,丰腻浑圆蕊珠般的双肩,无一不让他惊叹!女鬼比人漂亮。靠,地狱里的阳光还挺充足吗?
王竹傻乎乎的坐了起来。
王竹又犯了自以为是的毛病,故作镇定道:“我老爹呢,让他来见我!”
美人吓傻了,不会说话了,赤着身子跪在宽大的床上,战战兢兢:“陛下,始皇帝已经驾崩了,您忘了吗?”
王竹道:“什么始皇帝?你叫我什么?对了,美人,你是谁?”
那美人心想,都说皇帝是无情无义,提上裤子不认账的,这可好,裤子还没提就不记得人家叫什么了,昨夜的甜言蜜语尽皆作废了。
“启禀陛下,奴婢是齐姜,是来伺候陛下的!秦始皇帝不就是陛下的生身之父——已经驾崩了——”
王竹惊叫道:“拍戏呢吧?是我做梦,还是你是个疯子?我爸是团长,虽然官不小,可是和秦始皇还有段距离——”他还挺谦虚。
王竹这一叫可了不得了,门外传来阵鸡飞狗跳,好像狐狸闯入了鸡笼。
一个公鸭嗓子,颤声道:“陛下,陛下,是不是那女子不合您的心意,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王竹心想,一定是在拍戏。撩起被子一看,一丝不挂。妈的拍戏拍的这么真实,是不是拍a片!
令王竹瞠目结舌的事情生了,他现自己的胳膊细了一圈,手背白白净净的,像个娘们。腿上的肌肉也不见了,肚皮松松垮垮的。原本的胸肌都退化掉了。这是怎么回事,似乎身高也缩水了。
王竹火了,大声吼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陛下——”那女子失声惊叫,从床上滚下来,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啊!”
没等王竹反应过来,房门已经被推开,一个拿着拂尘宽袍大袖没有胡须的家伙,身后领着四个顶盔贯甲的武士,哆哆嗦嗦的闯进来。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嚎丧:“陛下,老奴该死——”一边嚎,一边抽自己的嘴巴,抽的鲜血直流。于是王竹觉得这些演员真的很敬业。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死了!
王竹指着狂抽自己嘴巴的家伙,结结巴巴道:“大叔,你这是干什么?”
“陛下呀,老奴该死,老奴情愿凌迟、车裂,陛下饶了奴才的家人吧。”那人叫的跟杀猪一样,王竹满头雾水,搔了搔头皮,指着磕头不止的女子道:“她——她——”
几个武士误会了王竹的意思,冲过去抓住女子头上髻就往外拖,那女子吓得脸色如白面,呼吸差点停滞,喘息着哭喊:“陛下,陛下饶命——”
武士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女子立即口吐鲜血。王竹不是傻子,他看出来了,这他娘的不是演戏,是真的大嘴巴子。漂亮差点被抽死了!
王竹攥紧雪白柔嫩的粉拳在头上击打两下,吸了口冷气:“停,停吧。住手。”没想到,说话真好使,那些武士就像是机器人被断了电,拔了插头,立即不动了,垂躬身侍立一旁。那女子齐姜受惊过度登时昏倒在地上了。
又有人在门口恭敬地说:“皇帝陛下,丞相请您去大殿,说要敬献一匹绝世战马!”
这下王竹更糊涂了,除了演戏他猜不出所以然来。陛下?丞相?秦始皇?老爹——秦二世,赢胡亥——我的娘,老子是秦二世,短命鬼!
王竹脑袋在脖子上转了半圈,把室内看了个清楚。房间差不多会议室大小,木质的光滑地板,四张朱漆长方形矮几,矮几后铺着华丽精秀的软垫。门口的铜鼎呈展翅朱雀形,正冒出袅袅的篆烟。四根明柱上缀饰朱雀图案的帐幔,身后是一张又高又大的‘床’这个东西,王竹知道,应该叫做‘榻’床上镶嵌了很多耀眼的宝石,阳光下一眨一眨的像星星。整间屋子看起来,凝重大方,豪华奢侈,威严不凡。绝不是拍电视的能搞出来的。
王竹突然想起一个人——项少龙。靠,老子不会穿越了吧?王竹愁苦的喊了一声:“拿镜子来。”
一面金黄的铜镜出现在王竹眼前。里面显现出模模糊糊不清楚的影像。虽然不清楚,王竹肯定那个长的尖嘴猴腮,浓眉、大眼、鹰隼的家伙,不是自己。这人的腿没有他以前的胳膊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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