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高贤侄你来啦,本官刚想命人去唤你!”
高朗一进太守张邈的书房,还未请安,却被眼尖的张邈一眼看到了。
“不知道大人传唤所为何事?”高朗明知故问道。
“怎么,刚才你们没撞进?”张邈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这……”高朗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应答。
关键时候姜还是老的辣,只听随同进入书房的柳主簿说道:“是这样的大人,刚才老夫一阵眩晕,刚巧看到高公子来谒见大人,故而唤之扶老夫于凉亭里稍作休息,所以卫家来访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老夫也未跟他提及!”
“原来如此!”张邈不疑有它的接着道,“那么现在贤侄知道了,可知他卫家找本官所告何事?”
高朗惶恐的回道:“卫家乃恶人先告状,昨天旁观的群众都是见证者,他们可以作证昨天为非作歹、殴打吾兄、藐视法纪法律的就是他卫家人,还请大人明察!”
张邈沉默不语,显然是高朗说出了实情,这一点他张邈也同样知道,但是却不能不给卫家面子,无法秉公办理,故而词穷,不知道说些什么。
“大人自然会主持公道,高公子勿忧!”柳主簿在旁帮腔道,“大人,高公子对咱们太守府乃至于陈留都是有大恩德的,而他卫家,所作所为哪样不是欺世盗名、自欺欺人,大人难道还在犹豫什么?”
“老主簿你不是不知道,这卫兹不是一般人,他祖上是当过前朝皇后的,这点情面不能不给,哎,本官也难啊……”
张邈前一句话是说给柳主簿听的,而后一句“难啊”,而且将尾音拖的很长,却是说给高朗听的。
高朗自然明白这点,于是他恳求道:“大人,是非黑白不能颠倒,大人乃我朝的中流砥柱,可不能让匪者猖狂,让良民蒙冤啦!”
“本官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哎……爱莫能助啊,哎……”
高朗知道这些当官的没有一个是不吃肉只喝汤的,他想明白了这点,接着说道:“大人如能秉公办理,我高家一定不会忘记大人的恩典!”
“贤侄说这话就见外了,本官绝无此意!”张邈立即斩钉截铁的回道。
柳主簿见高朗说服不了张邈,于是出言道:“大人若想成揭过牌坊斗殴一事,老夫倒有一计!”
“奥?老主簿快快说来!”张邈激动的央求道。
随后只听柳主簿和盘托出道:“大人难道忘了吗,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打不穿的金钟罩,难道就他卫家会搜罗罪名栽赃高家,咱们就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很显然,张邈也比较倾向于帮高朗,只听他追问道:“老主簿就别卖关子啦,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大人,卫家在陈留城为非作歹数十年,一直以来都不把太守府跟大人你放眼里,长期以往下去,难道还不反了天?老夫以为,既然他们嚣张跋扈,那么咱们就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卫家世袭爵位,不可轻动!”
“大人所言甚是,可世袭爵位的只是他卫兹一人,卫兹动不得,难道他身后的人也动不得?”
“老主簿说详细点,急煞人也!”
“大人请听老夫慢慢说来……卫家大公子卫伯轩乃卫兹与婢女私通所生,平日里并不被卫兹待见,而且此子横行乡里、恶贯满淫,大人之前屡次给卫兹的面子都没将这卫伯轩怎么样,可是今日不同往日,既然大人想着为高公子主持公道,那么为何不从者卫伯轩开刀?”
高朗闻言说道:“老主簿,您的意思是……杀鸡儆猴!”
柳主簿笑而说道:“高公子聪慧过人,老夫佩服!……大人,正如高公子所说,咱们等着他卫伯轩再犯案便将其绳之于法、收押候审,届时证据确凿难道还怕收拾不了他一个私生子?卫伯轩并非卫兹所钟爱的儿子,卫兹必定不会因为此子与大人翻脸,他犯不着。可虎毒不食子,长子身陷囹圄他卫兹又不得不救,这样一来,他必定会来求大人放人!”
“甚妙,然后呢,快说……”
张邈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感觉他平日里这太守当的实在憋屈,已经不知道被这卫家欺负多少回了。
“呵呵,大人稍待,容老夫喝口茶!”柳主簿在案几旁坐了下来,看来这位置就是他先前陪太守张邈会见卫家父子的位置,要不然他也不会捧起茶杯就直接开喝了。
几口浓茶下肚,柳主簿这才接着说道:“捉拿卫伯轩这是第一步,一来敲山震虎,二来使得咱们有了跟卫家谈判的条件……”
“难不成要用释放卫伯轩来打消卫家起诉高家的念头?这是不是有点太露骨了!”
“大人说的没错,是太露骨了!”柳主簿接着说道,“可咱们可以做的隐蔽一点,这就得说到第二步了,这第二步嘛,就得辛苦高公子家里哪位公子住几天太守府牢房了!”
高朗一听仅仅是蹲几天牢房,这可比被卫家陷害要强太多了,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只听他说道,“若能办成此事,在下吃几天牢饭有何不可?”
柳主簿闻言说道:“高公子如此深明大义实在难得!……高公子入狱也可看做是第一步,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给卫家一个暂时的交代,也可以让卫家放松警惕,让卫伯轩继续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给咱们能及时捉他归案提供侧面支援……可一旦高公子以及卫伯轩同时归案,那么大人您就得两案同时审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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