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城外西门十里,这是对垒双方不能再近的扎营距离,可是他彭脱不管这些,因为就在今晚,也许都到不了天明,他彭脱就能睡在太守府高榻软枕之上,搂着太守的小妾们来场翻云覆雨的大战。
望着近在咫尺的陈留古城,彭脱的双目变得犀利起来,这是他即将载入史册的一战,他已经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日夜温差较大,就算彭脱穿着一件长袍还是感觉有点发冷。这也难怪,刚才的颠鸾倒凤,他终于证明了自己依旧宝刀未老,可这阳气被榨取了精光,出来之后顿时感觉有点抗不住。
一双细滑的纤纤玉手从彭脱的背后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这熟悉的幽幽兰香,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是红花这浪蹄子出来了。
红花是彭脱在烧杀抢掠一座村庄时从一座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小gua妇,由于行军寂寞难耐,彭脱于是便将她留在了身边,可没想到这蹄子日夜索求无度,让彭脱渐渐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小,好几次都要虚脱。
彭脱手往后一抹,竟直接摸到了红花的**,“嗯!”一声娇喘,她直接软倒在了彭脱的怀里。
这浪蹄子居然只披了件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的出来引诱自己,对于她的过度索求,彭脱早已是应对有方。
为了对付此女,他特地命人从勾栏瓦肆之中找来了“合欢散”,今晚七战七捷之后,终于将她彻底征服。
“嗯,嗯,啊,嗯……”
也不管外面还站着放哨的守卫,彭脱上下齐手,弄的红花làng_jiào连连。
正准备将这sāo_huò就地正法,突然有人冒了出来,看到这春景那人刚想转身就走,彭脱知道有军情回报,随即将那人叫住说道:“回来,城中的哨探可有回应?”
此人原来是彭脱的属下千夫长周仓,他本是来汇报前线的状况,可不想碰上了这事。虽然自己也是见惯诸多怪事之人,可这春光乍现的场面自己还是头一回碰到。
红花一丝不挂,春光无限,周仓忍不住偷偷瞥了几眼,不觉下体有了反应,这女人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周仓差点忘了回答邓季筠的话,他连忙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哨探有消息了,就在刚才陈留北门之上悬挂起了一盏红灯笼,属下不敢武断,特来向大帅禀告!”
对于周仓的汇报,彭脱顿时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暗忖道:”怎么早没消息晚没消息,非要在老子决定今晚在西门发起总攻的档口来消息,这值得信吗?“
彭脱的不言语刚好给了周仓进言的机会,只听他说:“大帅,部队已经暗自集结到了西门,现在就等您一声令下发起最后的总攻,属下以为将令不可朝令夕改,还是维持现在的判断,攻陷最为薄弱的西门才是上策!”
彭脱这场最后的总攻可是下了血本的,他不仅用足够的军帐物质在其它三门搭建了像样的军营以作虚张声势之用,而且就在刚才,他已经命令将营中所有的余粮全都拿了出来分了出去,如果今晚他们不破釜沉舟拿下陈留,恐怕他们连退路都没了。
周仓说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好不容易策划的方案怎么能说变就变,于是他立即吩咐周仓道:“传令下去,今晚三更攻西门,维持原来的方案,至于哨探,别管他们!”
“嘻嘻,大帅,外面好冷,奴家想进去嘛,不就一个西门嘛,之前不是攻破过一次嘛,今晚还不是手到擒来!”
红花的**陡然点醒了彭脱,要不是这蹄子发浪差点误了自己的大事。
“回来!”
周仓转身刚想离去,不曾想彭脱又将他叫了下来。
“大帅,有何差遣?”
“去,命令全军集结于北门,总攻步骤按照‘一盏红灯笼指示方位,两盏准备,三盏进攻’来执行,目标改为北门!”
周仓一惊,大感不妥的说道:“大帅不可,城中哨探久无音信恐怕有诈啊!”
“哈哈,尔有所不知了!如果这是陈留军故意放出的信号那他们为何偏偏选择就不曾被咱们攻破过的北门,难道他们会笨的以为咱们会总攻防御最为坚固的北门吗?这些哨探都是本帅精心培训的,他们的潜伏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之所以他们迟迟不敢发出信号,估计是因为时机还未成熟罢了!如今咱们约定的信号出现在了本门,那就说明陈留守军已经如惊弓之鸟,他们已经将北门的悍军调往了他处防御,也许之前镇守北门的曹仁已经换人了,此时最强防御的地段反而成了最容易被攻破的地方!”
对于彭脱的分析,周仓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大军现在已经集结完毕,如果计划突然改变,势必要影响军队的士气。
“还不去!想违抗军令吗?”
彭脱见周仓兀自在那犹豫不决,不由得暴喝道。
周仓毕竟只是一位千夫长,他就算有什么意见,在自己的上级面前也只能保留。
“是,属下这就去办!”
没有太多的狡辩,因为说再多的也没用,周仓所投并非明主,这是他最为遗憾的一件心事。
“大帅,人家冷嘛!”
红花在彭脱怀里扭捏了起来,好似再待一刻也不愿意。
彭脱如何不明白这蹄子的意思,只见他拦腰将之抱起,然后大步往帅帐之中走去。
少时之后,只听得帅帐之中鞭声作响,更是传出了肆无忌惮的失魂叫声。
守卫在帐外的两名守卫再也按捺不住刚才的激动之情,他们掀开帐篷的一角,完美的欣赏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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