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小子怎么知道的,”不相信的口气,这些捕快都是穷家底子的人多,自然没哪个闲钱去飘香居那里去找姑娘,只能口头上风光些罢了。
“飘香居姑娘们的衣服都是我娘收回来洗的,昨天我听她夸着呢,说那姑娘是天上少有,地上难见的姐们儿,估计今儿个成皋有一多半有钱的主子都去了,”一个捕快神神秘秘的开口。
旁边的人边喝酒边开始骂娘,因为人家生得好,吃好的穿好的,自已生来命贱,累死累活的做事,还挣不了几个钱,不够人家逛一夜窖子的。
楚慕只低头吃饭,听着耳边的谩骂,并不觉得难听,这些人原也是心里积怨了些,憋得难受,发发牢骚罢了,明儿一早保证又好好的了。
酒足饭饱后,有好几个捕快醉了的,没醉的便把醉了的人送回家去,下午衙里也没什么事,楚慕和无极便不去了,回去睡了一觉。
可是这一夜,成皋却发生了一件怪事,飘香居里的姑娘被歹人撕裂了衣衫,却没行苟合之事,一大早上传得人心惶惶的,楚慕和无极进去的时候,大伙儿正在等她们。
“楚慕,你怎么才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楚慕看大伙儿一脸的焦急,赶紧开口,唐凌一边领着人往外走,一边拉着楚慕:“边走边说吧。”
楚慕一脸的莫名其妙,只能跟着他的身后往外走,看身边的人都很气愤,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命案不成?
“昨儿晚上,飘香居里出事了?”唐凌急急的开口,领着五六个捕快直奔飘香居而去。
“怎么了?不会有命案吧,”楚慕的急切的询问,见到唐凌摇头,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命案就好。
“昨天晚上飘香居里的姑娘全在半放的时候被人挑了衣裳,不知那歹人如此做是何目的?”唐凌的话里充满困惑,楚慕听了同样不解,凶手只挑了那些女人的衣裳,为什么呢,难道是一个变态的性无能者,意淫那些姑娘们,可听着也不像啊。
一行人雷厉风行的赶到飘香居,老鸨在门前守着,一见到唐凌的影子,那眼泪就叭哒叭哒的下来了,伸出手拉住唐凌的衣袖不放:“唐捕头,你可要为姑娘们做主啊,昨儿上发生的事大家都吓坏了,一大早都在屋子里哭呢?要是贼人再来,想要她们的命怎么办?”
“好了,没事,你别哭了,”唐凌的脸色有些难看,老鸨见唐凌发怒了,忙用绸面儿汗巾擦干了眼泪,把几个捕快领进楼里去,楼里的雕花桌边坐着好几个姑娘,眼睛哭得红红的,一看到捕快进去,都站起了身。
唐凌站到中间,沉着脸问老鸨:“昨儿晚上被挑了衣服的姑娘全在这里吗?”
“嗯,还有燕云在自个的房间里息着呢?”老鸨涂着血红胭脂的唇一张一合的,使人看得厌恶,唐凌一挥手吩咐她把那个燕云也叫下来,老鸨一脸的为难:“燕云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轻易不见人的。”
“我们不管头不头牌,要查案子,谁管你头牌,要是凶手专杀她的,难道会因为她是头牌就不杀了,”唐凌的牛脾气一上来,脸色有些难看,冷声开口。
老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楼上的珠莲响了一下,一个婉约朦胧的影子在丫头的搀扶下走下来,几个捕快只看得瞠目结舌,这个叫燕云的女人长得可真是国色天香,面如薄粉,唇若施脂,一身大红色的长裙,腰上垂着蝴蝶结子的长穗五彩宫绦,折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下,纤腰楚楚,转盼多情,果然不负飘香居的头牌称号,真是个人间绝色。
唐凌看得一愣,好半天回过神来,扭捏的扫视了周遭的捕快一眼,大家的眼球都快突出来了,只有楚慕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脸上一热,忙咳了一声,几个捕快才相继回过神来。
“这位就是燕云姑娘吗?”唐凌深沉的开口,燕云微点了一下头:“是的,小女子正是燕云。”
“请你们每个人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一遍?”唐凌开口问昨天晚上受到骚扰的几个女人,从燕云的脸上挨个的扫过去。
燕云盈盈的福了一下身子,不卑不亢,经过昨晚上的事,并没有过多的慌乱:“昨天晚上,燕云早早便息下了,对于发生了什么事并不清楚,早上起来一看身上的衣服全都碎了。”
“屋子里少了什么没有?例如金银首饰之类的,”唐凌觉得自已这句话等于白问,放在这么好的美娇娘不去碰,却去找那些金银珠宝,这窃贼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燕云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唐凌又问了其她几个女孩子,都是这样的状况,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掉转头望楚慕,想听听他的意见。
“很显然那个人既不是打劫银子,也不爱好女色,相反的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他可能在找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就在女人身上。”
楚慕淡淡的开口,黑瞳中闪过犀利的目光,再也不看那些女人,径自掉头往外走去,唐凌一挥手示意几个捕快跟上,谁知走了几步身后没动静,再回过头望去,那几个人竟痴痴的望着人家燕云姑娘,唐凌回过头,每人打了一下。
“还不快走,”那老鸨紧拉着唐凌不放:“唐捕头,你们都走了,姑娘们怎么办啊?那该死的人再来,这飘香居里一大堆姑娘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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