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来了”容雪莲突然大叫起来。/x:efefd
“你想起什么来了你”农学商问。
“原来这么回事一定是这么回事”容雪莲一边想着,一边不住地点头。那个认真地样子,非常肯定她的想法是正确地
“怎么回事啊你想起什么了啊”农学商追问道。
“你过来过来”
“我我俩不是坐在一起吗过来怎么过来”农学商不解地问道。
两人就坐在沙发上,而且容雪莲还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过来怎么过来
“我让你把头伸过来”
“把头伸过来嗯”农学商以为容雪莲又耍嗲,要轻轻地告诉他,说爱他什么地情话。所以就把头伸过来,把耳朵贴了过去。
“好你个猪八戒的大耳朵”
容雪莲欣喜若狂,一把拧住了农学商的那只耳朵。
“哎哟痛痛痛”
“痛啊你还知道痛啊好要想不痛你就老实告诉我”
“我告诉你什么呀”
“你告诉我”容雪莲又用了用力,说道:“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哎哟我欺负谁了啊哎哟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我能欺负谁呀我哎哟”
在容雪莲的不断用力下,农学商痛得龇牙咧嘴。
这个容雪莲,你不要小看她平时柔弱,可她发起狠来了,下手狠毒得狠一点也不含糊
不过她也不是一直这样拧,而是在一定力度的基础上,不时地加把料。如果你要反抗的话,她一用力就有可能把你的耳朵给拧下来。
“你说你是不欺负人家了”
“我欺负谁了啊”
“还能欺负谁一定是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哪个小姑娘啊”
“还哪个小姑娘啊”容雪莲又用了用力,喝道:“好啊看样子是不打自招了你还欺负好几个小姑娘了哪个小姑娘你说哪个小姑娘”
“哎哟没有没有哎哟”
听到房间内传来农学商的痛叫声,六位老人又都不约而同的围了过来,侧着耳朵听着。当听到容雪莲在兴师问罪,猜想一定是农学商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也就一个个没有干涉,任凭容雪莲处理。
“还说什么那我问你:你没有欺负人家的话,人家为什么老是跟你过不去不是你说的神农女老是跟你过不去”
“我哪里敢欺负她啊是她欺负我哎哟”
“还说她欺负你一定是你看见人家一个小姑娘,才起了邪念欺负人家的是你欺负人家在先”
“哎哟”
“咯咯咯”
看见农学商那个可怜巴巴地样子,神农女不由地偷笑起来。
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本来就是他想欺负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怎么可能呢我是正人君子哎哟”
“还正人君子呢你也算正人君子”容雪莲批斗道:“你当时离婚了,被程凤娇抛弃了,你身边没有女人了,你看见人家卖后悔药的小姑娘年龄小,容易欺负,你就起了邪念,是不是不然人家怎么老是跟你过不去呢”
“没有我哪里敢呢哎哟我不是那种人”
“你你你等等等等”
就在这时容雪莲的大脑内又出现了一个无形地大屏幕,大屏幕又在回放当年农学商与神农女逛街,回来睡觉的那一幕。
“哎哟痛痛耳朵要掉了耳朵要掉了哎哟容雪莲痛哎哟”
“求饶也没有用说”
再拧的话,农学商的耳朵真的要掉了,容雪莲也就没有再用力,又恢复到一定的基础上保持着。
“我说什么呀”
“神农女都告诉我了你还不承认还想抵赖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动过邪念你是不是摸过人家”
“我我我”农学商这下彻底地傻了
看来隐瞒是隐瞒不下去了
想当年自己确实是动过邪念但也不完全是邪念那不是习惯了吗身边有一个美女陪着,还不就伸手过去了又不是想强加她神农女
再说当时也不知道神农女是什么心思,也带着试探一下的意思结果这倒成了神农女拿捏自己的把握
“老婆可怜可怜我老婆饶了我吧我的耳朵耳朵哎哟老婆再拧就要掉了哎哟再拧的话以后就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了老婆我坦白还不行吗老婆呜呜呜”
农学商求饶得假哭了起来,一副可怜虫地样子。
见农学商那个可怜地样子,容雪莲这才把拧耳朵的手松开,放了。
“我放了你你说行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就怕坦白从宽,把牢底坐透;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农学商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说道。
“这是在家里我以妻格保证不再惩罚你坦白吧你老婆的政策是一贯地是明确地”
“我说老婆当年是这么回事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是个男人我都多少年了我都没有离开过女人你说我一下子离婚了,我突然地没有女人了我我这日子怎么过再说男人嘛还不都那个谁不是我我我老婆我都老实承认了放了我吧老婆”
门外六位老人听了,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地笑了起来。
没事就夫妻间戏笑而已年青人这样,中年夫妻有时候忘记老也这样,这是十月小阳春,回光返照。
见农学商与容雪莲两人不是吵架,一个个都自觉地散了。
不过一个个都在心里感叹:年青真好
“嗯”容雪莲哼了一声,见农学商说的一点不假,也就没有再追究。她爱的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的。当初选择他,没有错
“老婆以后不要相信她这个神农女啊她可能是爱上我了不然她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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