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极幻境内,萦尘等了许久,眼看着天快黑了,也不见拿云从灵堡回来。说来也怪,最近一没看到拿云在幻境之中,她总是有一种翘以盼的感觉,有时想想也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与拿云相差了上千岁,怎么自己还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正想着,拿云已经踏入她的房间,看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怎么了?魂儿被谁勾走了?”萦尘打趣道。
不料拿云好像没听见她说话似的,一声不吭地呆呆坐着,刚才那一幕还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仇图化光而走后,罗曼曼终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失声痛哭,而他不用问也知晓,这件蓝色的羽毛披风一定是小曼送给仇图的珍贵礼物。“天演会上见!”仇图的这句话回想在耳畔,他忽然问萦尘道:“你说我要不要去参加天演会?”
“怎么啦?你不是一直盼望着能参加初试吗,为何快要开始了你才冒出这种念头,真是没有志气!”萦尘听到拿云这句话,心里一惊,如果拿云不参加“天演”,那他就会接连失去“天炼”和“天舞”的资格,这对于弑仙盟的计划来说可是一件不妙的事。
拿云淡淡地说道:“我忽然觉得很想回静水大6,很想家。”
“看你,看你,你都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似的?”萦尘极力要刺激拿云,“三界之中有多少的修真者做梦都想跟你一样来到先修界得道飞升,没想到你有这个机会却不懂得好好珍惜。再说了,你身上的病还没有完全治愈,还需要在先修界修炼,要不然,即使你回去了,生命也维持不了多久。”
听到这番话,拿云的脸上抽搐了一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还戴着这个可恶的金色面具,才想到自己还刺着这个经常让他日夜不安宁的纹身,可是,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这件事虽然只是伤了一个人的心,但在他的心中,如果能以升仙的机会来换取罗曼曼谅解的话,他也愿意。
“天地人,你我他,混沌为晴空阴雨,也无所谓时空交错——顺流而下,逆流而上,放歌千万里!”
拿云忽然听到一阵吟歌声,他定睛一看,萦尘不知何时已经手持琵琶,悠扬地弹唱了起来。他不知晓萦尘吟歌之声竟然如此动听,加之她所唱的歌词一下子就拨动了他的心弦,仿佛让他的思绪在歌声中自由地飞扬。他猛然间想到了万离堡主的重托,想到了先修界很有可能生的仙魔之战,心里竟有些羞愧。
也不知过了多久,萦尘一曲弹罢,拿云已经一扫心中的沮丧之气,而且,他忽然想到了萦尘和醉浪仙以前的关系,说道:“其实,我和萦尘比起来,那真是羞愧了,我远远没有萦尘坚强!”
“怎么说?”萦尘放下手中的琵琶,疑惑地问道。
“我晓得萦尘的心中肯定有着比我多得多的苦痛,但是萦尘还能活得这样从容,这样豁达,真是让我汗颜。”拿云虽然话里没说是谁,但无疑直指她与醉浪仙的事情,他刚才忽然想到萦尘与醉浪仙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如果能通过她与醉浪仙的关系,施计将魔诅幻戒搞到手,那总比自己直接找醉浪仙要回幻戒强,而且魔诅幻戒的法力实在是大,如果自己直接去找醉浪仙的话,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结果。
萦尘是个玲珑人,她如何听不出拿云话里的意思,只是拿云不知晓她和醉浪仙的真正关系,因而这话听起来就有些好笑。她故作哀伤地说道:“我知晓你在指责那负心人醉浪仙,但是我也不能怪他,他一向争强好胜,为了在天人之舞盛会上夺得仙魁难免会走入修真的歧途。再说了,我虽然天命坎坷,但是,我也不能整日沉溺于悲伤中无法自拔啊。”
拿云还想再说,萦尘却道:“算了算了,说这些也没用。对了,天演会你还参不参加啊?”
“当然要参加了!听了刚才萦尘的一番吟唱,我觉得心结已解,我也想通了,儿女私情固然让人肝肠寸断,但升仙大事比起儿女私情来还是最为重要的。”拿云见一时无法与萦尘再提起醉浪仙之事,也就悻悻作罢,心想等天演会一过,我再另寻时机吧。
萦尘见拿云已经回心转意,也暗自庆幸,但她想到拿云虽然修炼了化光**,并且体内已经被魔诅幻戒植下心魔,但是那心魔还未真正对拿云起到什么作用,假如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父亲邪罗魔神的弑仙计划不一定能顺利地实现,她得再想想其它的办法,让仙界认定拿云就是魔界之人,那么,到时候拿云是仙是魔,就在一念之间了。想到这里,她忽然心生一计,于是,她对拿云说道:“小云,这次的天演会是升仙的第一道门槛,你千万要把握住机会,虽然只是演示自己的法宝和法术,但修为高低,鉴仙官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因而我担心,单单凭断水剑,你的法宝还少了一些,我在想,天演会你倒是应该将纹身的威力挥至最大,比如将‘化月光咒’也融入到里面,这样的话,符咒之术与纹身之术相结合,一定会让监仙官们大开眼戒的。”
拿云听到萦尘这样说,即不表示赞成,也不表示反对,心里却暗暗吃惊:为何我背上有纹身之事,萦尘会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她曾看过我的纹身?他突然回想起来,那一夜萦尘教自己化月光咒的时候,自己走入了一个香艳的幻境,而次日醒来之后,萦尘就是赤身趴在自己的背上。与这件事联系起来之后,他忽然觉得萦尘怎么对自己的纹身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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