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冷冷的走在街上,因为今天是中元节,路上的人很少,只有寥寥的几个人在街边烧冥币和烧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烧起的火苗卷起一条条龙卷风,龙卷风卷起烧成灰的冥币到处飞舞。
我没有开阴阳眼,却看见在那些火堆旁边,围着几个鬼魂正在用袋子装着冥币,而在大街上,却是来来往往的鬼魂,一些事没有家人却眷恋人间的鬼魂,一直就在街上游荡着,它们出来之后必须要在子时之前回阴间。
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前面走在一只鬼魂,我刚想让开,他一下就从我身体穿了过去,只感觉身体凉了一下,就这样一下子传过去,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啥什么事情。
回到学校,已经关门了,只是他们还在看书,二胖也睡着了,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二胖到底为尸妖做了什么事情,我就怕他不说。
翁华平他们认真的看书,仿佛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回来,张**看了看手表说:“你说这猴子会去了什么地方,怎么这么晚了都还没回来?”
他们看了看门口,可我就站在门口,他们怎么会看不到我?我觉得奇怪,慢慢的走到他们身后,他们还是没发现我,翁华平翘着二郎腿说道:“谁知道又去什么地方泡女生去了,指不定人家现在正在跟谁嗯嗯啊啊呢。”
这几人说着哈哈大笑,我大声说:“卧槽,你们真当我是那种人啊,贫道回来了。”
奇怪的是他们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也没看我一眼,就接着看书,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了,他们怎么会看不见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他们眼瞎了。
“看来他今晚不打算回来了,叶琪馨下午也没看上课,听说一直在寝室里面哭,要是他知道了不知道心里愧疚不愧疚,怎么这叶琪馨就看不上我呢?非看上这小子。”张**话中带着醋意。
“那那么胖那么丑,皮肤那么白跟吸毒的一样,谁会看上你?”翁华平要着笔杆说,他在报复今年雪美说他。
我就坐在床上听他们几个说话,说的都是一些没什么营养的事情,可当我摸二胖的时候,发现二胖不在床上了,床上空空荡荡的,而且这几人说话的声音不断的变小,最后消失,整个寝室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寝室。
寝室里面的蜡烛也不见了,变得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外面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不知什么时候,窗户上挂了一块白布,风吹的白布哗啦啦的响个不停。
我刚刚站起来,就发现我坐的床在满满的移动,移动到其实的中间,在窗户外面,若隐若现的出现一张鬼脸,还不断的传来我死的好惨,我死的好惨。
我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我的怪怪,这声音可渗人,嘎的一声,窗户被风吹开,打的啪啦啪啦的像个不停,我刚想站起来过去看看,一只手突然就拉住了我的手。
我猛的一回头,床上什么也没有,说实话,我真的害怕了,而且这么房间变的熟悉起来,好像曾经来过,我响了很久,想起昨天的梦来,这,这不是我昨天做梦梦见的那个房间吗?我……我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不过我的意识很清醒,不想昨天的梦境一样忘记我茅山弟子,我打了个法决,口念逐梦令,只要念了法决,就能破开梦境。
令字一打,房间在不断的变化,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不见,而我仿佛落入了无限深渊之中,我再次看清楚的时候,我的眼前出现的居然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坟地。
在我不远的地方还挂这一块白绫,白绫在夜风中飘来飘去的,想个鬼影一样,我突然发现我无论往哪个地方看去都是白绫的影子,不知什么时候,我额头上早已经布满了汗水。
实在可怕,就连逐梦令都不能将我中梦中解脱出去,这到底是多可怕?我是越想越不对劲,我回到寝室他们为啥看不见我,难道我只是魂魄回到寝室,他们看不见,那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喘着粗气,坐在坟前,身体往后靠打算休息一会,可我一靠,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块墓碑,我觉得没什么,不就是一块墓碑,有啥好怕的?
可我靠着感觉不对劲,我往后一看,那块墓碑上都是血,背上的字变得阴森而可怕,而在碑的后面是一口棺材,棺材没有卖进土中,而是放在地上,在棺材的前面立了这么一块碑。
这种葬法我没有见过,我知听过水葬、土葬。火葬和天葬,这种葬法我是真的没有见过,那么问题来了,这口棺材里面装的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会进入我的梦境里面,还有,我确确的位置在什么地方?我是不是已经从风水老头家出来了?
这种感觉很可怕,如果真的没从老头家出来,那么我在大街上为什么鬼魂能从我身体里面穿过,难道魂魄可以互相穿透的吗?
我有点迷茫,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站了起来,望着碑后面的棺材,我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是不是装的死人。
棺材没有钉棺钉,上面放着一个罐子,据说这罐子里面装的都是人在世的一生罪恶,里面还有一个还要装上一个鸡蛋,如果这个鸡蛋孵化了那就代表着这个人已经洗净罪恶转生投胎,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
我慢慢的抱开罐子,往里面看了看,里面的鸡蛋还在,用了点力,将棺材盖打开一道口子,嘴里说:“莫怪莫怪。”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值得再次的将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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