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秦怀怀忍不住笑了,“您可是说过,医者父母心,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你的意思是放过他了?”老顽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似乎不认识秦怀怀一般!
“谁说的!”秦怀怀这才一扫之前的低沉,笑的贼,“我只是说这个时候放过他,可没说,以后也放过他!”
老顽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就对了,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秦丫头!”
秦怀怀勾起嘴角,斜睨着朝司马叡的房间看去,死马,等着瞧!
此时的司马叡却猛地打了个寒战,只感觉脊背上冒出涔涔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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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找到吗!”司马逸带着人将整个湖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未看到秦怀怀和司马叡的影子。
他颓然地站在船头,疲倦不堪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湖面,发丝缭乱纷飞,那张原本俊魅的脸却消瘦了几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狂乱的境地,凡是靠近他身边的人都能感觉到他那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火。
“逸,你还是先休息一下,你已经四天没合眼了!”伊水莲担忧不已,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越是焦急,她就越心痛,因为他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没有她的影子。
“滚!”司马逸怒气冲冲地吼道,“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
要不是这个女人,元老们不会出动精甲兵,怀怀也不会到现在都生死不明!
“逸,你!”伊水莲双眼通红,看着他,“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根本不知道元老们会这么做!”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司马逸挥起手,用力地朝八角桌拍去。
啪咔————的巨响过后,那张八角桌便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走!”司马逸紧攥着拳头,冷冷地说道。
“好!我走,我走!”伊水莲捂住嘴,跑进了船舱里。
“圣女,别哭了,您这样伤心又是何苦,左使大人他根本就不会在意!”紫衣在一旁规劝道,“伤了的只是您自己的身子!”
“你说,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伊水莲拉住她的衣袖,“为什么他宁可要她也不要我!”
“圣女,您是金枝玉叶,那个丫头怎么能和您相比,左使大人只是被迷惑了!”
“够了,不要再骗我!”伊水莲甩开她的手,冷笑道,“我不是傻子,他究竟有没有被迷惑,我看不出吗!”
“圣女…………”
“传令下去,沿着下游给我搜,那里是黑森林的入口,这附近都没有找到,说明她一定在那里,记住,死活都别让她再出现在司马逸的眼前!”伊水莲敛起双眸,阴冷地说道。
“属下遵命!”紫衣领命退下。
伊水莲悲愤不已地站在窗户前,将那一瓶的海棠都狠狠地撕下,捏碎,任由那一手的猩红纷纷落下。
“哼,司马逸,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伊水莲扭曲的脸孔显得异常的狰狞,“你要她活,我就偏偏要她死!”
说话间,一道人影从窗前掠过。
“你说什么!”胡清歌亲耳听完亲信的报告,惊讶地问道,“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是,属下刚才听得很清楚,圣女大人是这么交代紫衣去办的!”
“你做的很好,下去领赏!”胡清歌一挥手,来人便退下。
黑森林的入口居然在河流的下游,难怪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入口,原来是算错了方向!
“哼,司马逸,这回本座总算是比你先一步了!”胡清歌勾起嘴角冷冷地笑了,“怀怀,你要等着我,我很快就去找你!”
司马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并不舒坦,背上的伤势是在逐渐好转,可是其他的小毛病却是在不停地出现,要不是拉肚子,拉到气软,要不就是全身长痱子,奇痒难耐。
这不,他刚刚又肚子疼了。
“唔——”刚刚还在吃放的司马叡突然感到肚子里一阵的翻江倒海,俊朗的脸上立刻一片绿色。
“你的脸色很难看,不舒服吗?”秦怀怀
司马叡只是酸着脸,苦笑了一下,立刻起身,推开门往茅房的方向冲去。
“呵呵!“秦怀怀看着他那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丫头,别太得意了,小心他发现了找你算账!”老顽童点了点她的额头。
“怕什么,我还真怕他发现不了!”秦怀怀扬起头,勾起嘴角贼笑道。
她就是要司马叡发现,然后等着他来找自己算账,那时,她再和他摊牌,杀他个措手不及!
“糟糕,小丫头,你的药量似乎过了!”老顽童看了看更漏,算了下时辰,“那小子如今估计拉趴下了!”
秀眉一挑,秦怀怀朝老顽童看了看,两人立刻很有默契地往那里冲去。
当老顽童将几乎虚脱了的司马叡拉出茅房时,秦怀怀几乎笑翻过去。
“你还好吧!”看着一脸苍白却依旧瞪着自己看的司马叡,秦怀怀用极大的毅力才忍住笑,不过脸型却扭曲变了形。
“老医师,为何我会如此?”经历多了,司马叡也起了疑心。
“额…………”老顽童早猜到他会来问自己,于是干笑一声,“呵呵,你本来就受了伤,身子虚弱,再加上水土不服,故而才会诸多的毛病,只要你按时服药,多休息些时日,自然会好!”
司马叡对他的回答半信半疑,总是寻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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