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两位大师?他们两个是我们国内密教的大师傅,这次从大金塔掳走妇女也是他们的指示。”
“那两个女孩不是我们杀的,一个是自杀,另一个我们不知道她有身孕,扔进地牢里自己流血流死的,和我真没有关系。”
康顿莫将那两个女孩子的死完完全全地推卸给了两名僧人,在他的描述里,这两名僧人是密宗欢喜一脉的大师傅,经常指使他们在大金塔附近掳掠妇女,不光是华人,更多的缅族妇女也被他们掳走,作为修炼的鼎炉使用。
密宗在缅甸又称阿吒力教,佛教密宗的一支,在南诏中期自印度阿萨母到缅甸,然后进入南诏。
后来在岁月的更迭中,炎黄国内的密宗被禅宗打败,慢慢受到排挤,但是在缅甸地区却兴盛了千年之久,拥有无数的信徒,大欢喜一脉属于密宗支脉,在缅甸国内信徒并不算多,大多数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为了自己的欲念而去信仰,所以流传不广。
这一脉的修行方式为大多数僧侣所不容,即便是缅甸国内的黑袍巫师对这一脉也一向是敬而远之,所以欢喜一脉的名声不显。
但康顿莫久在仰光厮混,加上本身又有表哥做靠山,所以和当地的一些名流也算是熟识,在偶然间通过一些上层人士结识了一位欢喜宗的大师,拜入门下,成为外门弟子。好看的小說就在黑==閣
说是外门弟子,其实就是一个帮闲的,帮助欢喜宗的那些大师们,在俗世间寻找修行的鼎炉,以求得欢喜一脉的床笫秘术。
前些时候,欢喜宗的师傅让康顿莫准备一批新鲜的鼎炉,他便在大金塔附近重新搜掠,并且误打误撞地将那两名女孩掳走。
而这两名僧侣则是欢喜宗派来接走鼎炉的师傅,据康顿莫所知,他们两个在欢喜宗的地位不低,是现任宗主最为喜欢的两名弟子。
听完了康顿莫的话,林凡心里暗暗重视,这两名欢喜宗的弟子也不是易于的角色,虽然根基不牢,真正的实力甚至比不上一些抱丹高手,但他们的师傅应该是个硬茬子,不然也不可能教导出两名养气弟子。
“先生,我,我可以带我的家人走了吗?”康顿莫可怜巴巴地看着林凡,等着对方发话。
林凡微微地笑了笑说:“我答应过放你了吗?我这人说话算数,全家就是全家,少一个都不成。”
……
李馨儿在自己的客房里走来走去,眉头紧锁,心中恼怒,这个林凡竟然不管不顾地就去找那几个痞子算账,还当众给自己脸色看,真是气坏她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她赶紧兴冲冲地跑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开门一看,来人是秘书小赵,李馨儿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她还以为是林凡回来了呢。
“李总,事情都处理好了,我们的人已经联系了各大媒体,只要等你下令,就会召开新闻发布会。”
小赵站在李馨儿的面前,小心地说道,刚才老总的脸色有些失望,让小赵的心情非常的忐忑,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没做好。
李馨儿轻轻地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不过一定要注意,假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媒体透半点口风。”
她这么做也是为了给林凡擦屁股,假如林凡今天大开杀戒,被当地的警方注意到的话,她就可以借着那两个女孩的事情,通过相关媒体向缅甸警方施压。
“李总,还有就是那两名家属都已经送走了,临走的时候,季总的夫人好像精神有点不太对劲。”
小赵低着头说道,今天季总夫人的惨状看的她也湿了眼眶,这个中年女人一家三口,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老公死生未卜,女儿又惨死在缅甸,这一重重打击下,整个人都垮掉了。
“唉,这该死的地方。”
李馨儿恨恨地骂了一句,缅甸留给她的印象可以说坏到了极点,关于翡翠装饰生意,她现在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今后凡是和缅甸这个地方相关的生意,她都不打算插手。
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乱了,就这么一趟,便有几个家庭破裂,尤其是季叔叔家,可以说已经毁掉了。
“小赵,你注意一下,公司的工作人员没有特殊情况,一律不允许出酒店,这个鬼地方简直不是人待的。另外,林总如果回来了的话,第一时间通知我。”
“还有,如果没有其他事儿的话,不要来打搅我,假如有人拜访,除了华商会的人,其他客人一律不见。”
李馨儿吩咐了几句,一脸倦容地躺在沙发上,其实翡翠这行的生意利润很大,但高利润往往就意味着高风险。
就像是前些年临海不少富豪去非洲投资矿产生意,明面上价格便宜,利润高,可实际操作起来才知道,一个稳定的国家和一个战乱国区别太大,那批投资矿业的富豪,大多数都亏得一干二净。
“就等华商会的消息了,如果没有消息的话,不能再待下去了。”李馨儿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地方太乱了,不能继续等下去了,姿态已经摆出来了,其他的事情就听天由命吧。
不是李馨儿不想救人,而是根本就没那个能力,在这个国度里,手里没有武装力量,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当做肥美的羔羊宰掉。
正思索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李馨儿低头一看,是爷爷的电话,她赶紧接通了来电。
“爷爷,我是馨儿。”
“挺好的,挺顺利的,这里没外面说的那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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