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被屋内的光景彻底惊呆,余鞅转过头,看着朱洋曦说不出话来。僧人不就是该素食朴衣,恪守清规戒律,为何这迦晔寺众僧,却与想象中不一样?
轻蔑地“哼”了声,朱洋曦像是早就看透里面众僧的作为,抓着还在继续偷看的张虎,轻手轻脚往外走。
“和尚又怎么了?一样是男人!走啦。”
顺利离开迦晔寺,当然,两人又是被小姑娘带出来的,不同于方才进寺,出来的时候朱洋曦是直接把他们从墙内扔出,摔在地上疼得他们龇牙咧嘴。
“哼!”
看她又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不过两人都不知道她是为何生气,念在她请吃了顿大餐,也就默不作声,跟着她一路走,一路揉着摔疼的屁股。
“嗯~就这么办好了......喂,你们两个。”朱洋曦忽然转过身叫住了余鞅和张虎,带着几分狡黠朝他们说道:“不是要感谢我么?帮我做件事吧,做完我再请你们吃顿饭,我们就两清了~”
“什么事?”
两双充满疑惑的眼神望向朱洋曦,她神秘一笑,望向迦晔寺的方向,喃喃低语。
“是做好事情呢......”
......
大清早的,阳光已经洒向大地,各家各户都早早的打开门,或是清扫或是摆摊,忙碌的一天也就这么开始了。
“呼呼~呼~”
“咦!哪来的乞丐,真是晦气!”
客栈旁边的巷子外,铺着张破破烂烂的黄绸布,上面躺着个道人,酒气冲天鼾声如雷,衣服也脏兮兮的,浑然一副行乞多年的样子。大清早的看见这么一位,任谁都觉得晦气,纷纷绕道,这乞丐还不觉得什么,吧嗒下嘴,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在黄绸布上写着“算卦”二字,脏污都快要把字掩盖了。人家算命的师傅,要么摆着坐摊,符文、法器、八卦盘无一不缺,或者举着幡布游走四方,都是仙风道骨的模样,再不济至少穿得是干干净净,这样邋里邋遢的脏兮兮样子,哪会有人来求签算命?道人也是毫不在意形象,闷头大睡,漫天乌云浑不见,梦中楼台才是真。
从迦晔寺出来,朱洋曦很是大方的给余鞅他们买了身衣服,虽是粗布短衣,但也比身上那身“乞丐服”要好,随后回到客栈给他们开了间房,自己钻进另一间去歇息了,也没吩咐是要做什么事,只说到时候便知晓。
一觉醒来已是大天亮,连续半个多月都是在山林间歇息,那些林地哪是睡觉的地方?总算是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连每天的练功时间都取消了,起床后两人都感觉精神百倍。
推开房门,旁边朱洋曦的房间门紧闭着,应该还在休息,左右无事,两人干脆出去走走,来到镇上还没好好逛逛呢。
出客栈还没走几步,阵阵酸臭就袭向两人,余鞅最是受不了,他如今感识远超常人,被臭味熏得头昏脑涨,忙用衣袖鼻子。
“什么东西这么臭啊?唉,是个人呐?太臭了!比我上回还臭!“
张虎捏着鼻子说道,他所说的便是在寒潭伐毛洗髓那次。
“我觉得差不多,这人......我见过。”
正要离开,余鞅不经意看了眼恶臭的来源,越发觉得熟悉。黄绸布?脏兮兮的醉道人?这不正是十年前自己看到的那人吗?当时他也是这般睡倒在街上,还说神神叨叨的说些话跑掉了,没想到如今又碰到他,十年过去,这道人还是脏兮兮的样子,面容却未见衰老。
“啊?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家伙,我怎么不知道?”
“是我还没入朝华宫的事了,见过一面,他是个算命的。”
“酸命?什么东西?”
摸不着头脑,张虎傻乎乎的问到。
“是算命!就是......呃......就是你问他问题,他会告诉你答案,嗯,大概就是这样。”
“这么厉害!”立马做出惊愕状,张虎嘴巴大张能塞下个拳头,下一刻也不管什么恶臭不恶臭了,跑过去蹲下摇晃起醉道人来。“喂喂喂!快醒醒快醒醒!我要问你个事!”
“虎子!别去弄别人!”
余鞅头都大了,张虎没见过这些,有点什么新奇的事物就想着去试试,正要上前拉他离开,那双不停晃动的手已经把醉道人从美梦中拽了出来。
“啊~~~別摇别摇,看相算卦问前程,一次十两,先付钱后算命,概不赊......啊~~赊账。”
看样子睡得还不够,醉道人哈欠连连,连眼睛都没睁开,坐起来轻车熟路地说出了这段话,摇摇晃晃,仿佛随时又要再睡下去。
“看相算瓜?什么意思?哎不管了,我问你,东海灵虚渡怎么走?”
“噢?灵虚渡?那可是上古鲛人的遗族所在地,凶险异常啊!传说东海有座化外仙山,叫做......你?嘶......你这命相,不普通啊!”
醉道人听到灵虚渡几个字,慢慢来了精神,正准备娓娓道来,抬起眼皮猛然看见张虎那张脸,立刻停住了,目光炯炯仔细端详起来。余鞅想起初见他时也是这般,止住张虎让他别动,自己小声问道:“道长,有什么不普通的?”
“啧啧啧,了不得,了不得啊!癸水入命,天生的五体通透,有散布四方滋养万物之德行,日后必有大功德加身,只是......为何你是男儿身?若是女儿身便当真是极好的。”
“为何女儿身便极好?”
“那就是另一番说法,如今他这算是阴阳倒转,命里如何,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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