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在与儿子悄悄谋算苏景之事,苏景却是毫无所察,此时,他正与筱竹在道宗之内的一处竹林之内畅聊……
两人数年不见,各自经历又都可算的上是波澜壮阔,单单是聊起各自的经历,眨眼间,便已经是两三个时辰过去,可他们却仍然是意犹未尽。
青年男女于幽林之内私会,畅所欲言,神态亲昵,足足几个时辰的时间都未曾离开,而且男的俊俏,女的秀美,看起来格外的搭衬!
可事实上,两人之间,却半点旖旎气氛也无,反而更显默契,就好像真的是相识多年的总角之好一般。
而看着苏景那已经完全成长起来的体形,当初共乘一骑,自己还能将他搂在怀里呢,现在的话……若是仍然骑同一匹马,恐怕自己只能揽住他的腰了。
长大了啊。
筱竹脸上带着些唏嘘的神色,感叹道:“转眼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看来你这些年来过的不错,还记得那时候的你满身戾气,虽然言语带笑,但却总给人一种一言不合便要拔剑相向的感觉……可现在,你柔和了很多,若是姜师叔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定然很高兴,他素来对你印象不错。”
“哈哈哈哈……说起来,我能过的这么潇洒,还是要多亏你们这些仅有的知情者啊。”
苏景听得那姜师叔之名,心头仍然还留有印象,是一名微胖的符修,于武力并不如何擅长,只是擅长制符而已……而且其脾性不错,当初一路逃亡的时候,他们两个还是挺聊的来的。
他微笑道:“说起来,筱竹师姐,我可真是承了你不少的人情了。”
“我们都是知恩图报的人,若没有你,我们恐怕已经是秦国的阶下之囚,哪里能在这阴阳道宗之内过自在的生活?”
筱竹闻弦歌而知雅意,轻叹道:“虽然受人敌视,但毕竟仍是自由之身,而且师父对我也很好,只是她素来是个温婉的性子,不知道争取些什么,在这道宗之内,也不过是个浮萍一般的客卿长老,我们师徒相依为命,日子过的也算滋润。”
她定定的看着苏景,微笑道:“所以,你放心吧,你的身份,他们虽然可能察觉到了,但却仅仅只是猜想而已,而我虽然知晓,但无论是我还是他们,我们都会把这消息烂在肚子里的,就像你来到了这阴阳道宗,我就从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会来吧?还有关于你那一身武技……是元灵圣体吗?”
苏景点了点头。
“这还真是失敬了,想不到我竟然与传说中的元灵圣体共行这么长时间而不自知。”
筱竹顿时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明朗的笑容,两年时光,似乎并不在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她仍然是当年那个热诚的少女,并且……对自己颇多照拂。
“有兴趣再去吃些野味吗?”
苏景突然心头一动,说道:“据我所知,这道宗之内,可是有着不少山野走兽的,上次吃你亲手风干的野猪肉,我差点连舌~头都给吃下去……”
筱竹无奈道:“你也说了是风干的野猪肉了,那是需要提前处理的,现在哪还有啊,再说了……这道宗之上,虽不忌荤腥,但大肆捕杀灵兽用来吃的话,也是违反了门规的吧?”
“没关系,咱们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而且旁的不说,我有师父留给我的令牌,说持这令牌,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挡的……就是出宗也没事,咱们先吃一点,剩下的打包带回去,风干了日后慢慢享用。”
“这个……”
筱竹明显心动了。
或者说,在道宗之内多年,她也不自觉怀念起了当年逃亡的岁月……
“走吧走吧,难得重逢,我有酒有故事,咱们打猎玩去!”
说着,苏景强拉着筱竹,半拖半拽的,把本来意志就不很坚定的筱竹给拉走了。
当下……
两人持着修诚给的令牌,轻易出了宗门,而后至远处的森林里奔袭了一番,虽然猎物甚多,但他们目标专一,就只要野猪而已。
足足找了好几个时辰,才算是逮到了小小的一只。
“唉……小了也好,起码肉嫩了些,就是可能不够我们所有人吃了,本想着请姜前辈……哦对了,忘记了,我也该叫他师叔才行。”
苏景嘿然笑道:“若见了我,他定然很惊讶吧?”
“那是,之前的武修突然摇身一变成了道修……他怕是要吓的站不住了。”
两人说笑间,将野猪开膛破肚,而后留下了大半的生肉,准备带回去风干,小部分现烤着。
筱竹却看着将黑的天色,幽幽叹息起来。
苏景一边翻滚着烤肉,一边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苏师弟啊,你可能真的把那任清平给得罪死了,日后,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为什么这么说?”
筱竹道:“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孤男寡女,就算现在赶回去,怕是也要到深夜时分才能到得自己的住处……到时候,恐惹闲话。”
“你可不像是在乎闲话的人啊。”
苏景心道你当初就能毫不在意同门的眼光,与我一个大男人同骑而乘,额……或者说那时候的我不过是个少年,但少年慕艾的年纪,也是极易让人误会的,你却大大方方……怎么现在……
“我自然是不在意的,但任清平早已经视我为囊中之物,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也许你不在意任清平,可他的父亲任自在,可不简单。”
筱竹轻声道:“我当年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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