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一个个叛军就好像一只只呆头鹅,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持平底锅的独臂少年一下接着一下的用平底锅拍砸他们的统领。原本,那每一声“乓”的声响,就仿佛是一记雷轰在他们的心里头,可渐渐的他们居然感觉麻木了。
吼啊啊——
“从三品”武官狂暴到了极致,遭此奇耻大辱,他哪还有脸面活在世上?一股决绝的死志从这位残金武官的心头涌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嘴里呐喊着,心念爆炸,便要释放同归于尽的“厄魔解体式”,然而……
乓!
一平底锅砸下去,那股刚刚从“从三品”武官体内爆发出了恐怖魂气就又瞬间消失了。他愕然了,懵逼了,满怀一腔死志,结果却连死都死不了,除了尴尬之外,便是更上一层楼的耻辱。他不甘心,于是再一次的动念凝气,然后脑袋就又挨了一下。
牧唐道:“你还想死?想太多了!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呢,万你妈的岁,吾你头的皇,疯了吧你,不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哥!颠覆国家政权,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从三品”武官的理智都被奇耻大辱吞噬,求生无念,求死不得,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牙切齿,死死的盯着牧唐,那眼神,似乎要将牧唐撕碎。
牧唐道:“看什么看?看你妈妈生鸡蛋是不是?”他似乎打上瘾了,又一平底锅砸了下去,嘴里还说道:“一场辛苦没白费,这锅砸人真的是爽歪歪极了。不过你的脑袋还挺硬的,砸了这么久都没有变形。”
“从三品”武官怒吼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就杀了我!”
牧唐脑袋一歪,龇牙笑道:“可我偏要辱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噗!
那武官气的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世上怎会有这么邪的人?他怒吼道:“你们都杵着干什么,都是死人吗?听我命令,进攻酒店,不用管我!到了你们为陛下尽忠的时候了!”
周围的叛军们你看我、我看你,一名“忠君之士”呐喊一声:“为陛下尽忠!都跟我杀——”
又是一声“乓”,平底锅就砸到了他的头上,干脆利落的将他砸晕了过去,平底锅“呼呼”旋转一圈儿,又回到了牧唐的手里,他拿着锅往自己脑袋上拍了拍,“乓乓”作响,“来,还有谁要为陛下尽忠的,支个声儿。”
“兄弟们,我们杀……”
乓!
头一歪,这位也晕了。
“不用管他……”
乓!
再晕一位……
“咳……”
乓!
牧唐道:“啊,不好意思,手滑。”重新握住收回来的平底锅,他笑容灿烂,“还有人吗?还有人要为陛下尽忠吗?站出来,我成全你们。”
这个时候,赵老将军、杨柳依那边也分出了胜负,自然是“邪不压正”,虽然艰辛,却最终将敌人给除掉了。
赵老将军当即喝道:“射击!射击!灭了这群王八羔子!”
诸葛大愚脸色一变,当即喝道:“所有人原地待命!”
一下子出现两个命令,“九州人民战士”顿时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听谁的。按实际情况,应该是听诸葛大愚的,毕竟是他重建了指挥系统。可是,这个指挥系统毕竟是临时的。赵老将军无论是资历还是军衔、军职,都远远高于诸葛大愚,按道理应该听赵老将军的。
作战最怕遇到指挥混乱,赵老将军顿时须发倒竖,火爆脾气上来的哪管别的,大嗓门吼了起来:“一群小崽子,你们也要跟着造反是不是?全体都有,立刻射击!”
造反?这顶帽子可不能戴!战士们一个激灵,也不知道谁开了第一枪,瞬间密集凌乱的枪声就响了起来,一大片子弹雨就朝着叛军淋了过去。
叛军也不是吃素的,一听枪声一见血,心里那头刚刚被慑服——被牧唐的平底锅慑服的野兽再一次狂性大发,怒吼着、嘶嚎着,手中枪械咆哮着,迎头予以痛击,杀性涌起,所有叛军再一次恢复了之前悍不畏死的状态。
杀到激烈处,人变成了只知道杀戮的野兽,连怕死的时间都没有。
牧唐摇摇头,叹息一声,道:“遇到猪队友,带不动啊。”
他为什么一个劲儿的拍那位“从三品”武官,没仇没怨的,当然不是泄私愤,这是他的战术,以碾压式的手段让他毫无反抗之力,这就能够极大的削减叛军的士气锐气,甚至让他们心生恐惧,不敢乱动——谁乱动他就拍谁,看看谁还敢乱动?
而诸葛大愚显然也明白了牧唐的意图,当即就下令停止射击,原地待命,这才有了“将斗将,小兵一边看”的局面。
可那位脾气火爆的赵老将军显然不会有那么灵巧的心思,直接就夺走了诸葛大愚的指挥权,他一下令攻击,叛军难道会木头一样站着吃枪子儿?怎么可能!
“热火朝天”的枪战再起,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很快双方就出现了伤亡。虽然叛军一方伤亡更大,可“人民战士”一方也持续出现伤亡。虽然比叛军少,但却不是这么比的,若是不对射,一个伤亡都不会增加!再者,“人民战士”这边人数本来就更少,根本就拼不起。
诸葛大愚这会儿也只得咬紧牙关,默不作声。此时此刻,他就算重新拿回指挥权也没用。战事一旦爆发,想要停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眼下就只能拼了!
诸葛大愚目光一闪,当即喊来几个传令的,喝道:“传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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