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整个村子漆黑一片,三道黑影鬼鬼祟祟摸近,为首之人生得一双三角眼,看着前面村落嘴角露出笑意,正是马三。
索性一把火先烧了老家伙房子,然后把那个不知好歹家伙狠狠家训一顿,要让所有人知道马三厉害,女人得要,面子同样输不起。
“只烧房子,尽量不要弄出人命。”
马三小声叮嘱,闹出人命就要惊动官府,即便上面有人同样不好办,当然并不是没有办法,索性在“尽量”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马三快速从身后解下包袱,里面是事先准备好火把,上面缠有棉布,拧开瓶盖,一股难闻气味传出,这是火油,制作火把常用之物,平日里百姓多以松脂或者油脂代替,火油这种东西只有官府或者大户才能使用,马三自然有办法弄到。
“拿着。”
两人接过火把,马三掏出火折,砰的一下,火把纷纷点亮,光亮下露出三人嘴脸,癞头强添了一下舌头,大嘴张呆呆看着手里火把。
“三哥,真要这么做!”
“你们两个怂了。”
“不是怂了,就怕弄出事来。”
“出了事有我担着,放心大胆的干。”
“成,有三哥这句话,兄弟也就放心了。”
权势,财富,最是让人向往,同样是一把双刃剑,拥有者本身享受其中乐趣,同样无时无刻处于惶恐之中,担心自身所拥有一切随时会被人夺走。
就是这样与世无争村落,夜色中三道人影出现,眼神中透出邪恶,为了达到自身**不惜将眼前宁静打破,村落口两间破旧木屋加上一旁柴房成为三人攻击目标。
“癞头强负责柴房,大嘴张负责东屋,西屋交给我。”
马三快速部署,倒也精妙,自古东为尊,西为属,即便皇帝的儿子都要守规矩,一众皇子之中只有太子能够入主东宫,其他皇子根本想都不敢想。
马三懂得这些道理,李家只有东西两间房,东屋必然是老李头,西屋是李秀儿,至于柴房,根本不用猜,一定是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布局精妙,时机把握恰到好处,所有优势完全在马三身上,甚至可以想象接下来情景,木屋起火,所有人惊慌失措,最后一脸懊悔跪在马三面前,至于那个人,被人踩在脚下不停哀求,想到这里,马三嘴角不由得露出笑意,癞头强最先冲出,接着是大嘴张。
一切从惨叫声开始。
声音凄惨,正是癞头强,发出惨叫同时整个人向后倒去。
究竟发生什么!那一瞬间包括马三在内,所有人脑海里出现相同疑问。
手持火把接近柴房,柴房所在位置位于外围,嘭的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面门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
一声惨叫,手里火把随之熄灭,那一刻大嘴张正顺着小路摸向东屋,马三同时接近李秀儿平时睡觉西屋。
大嘴张,嘴大不代表胆子大,仗着家世不错,又是一脉单传,从小被人宠坏,不学无术,听到癞头强惨叫声那一刻吓得整个人趴在地上。
尤其是在晚上,那一声惨叫让人觉得发瘆,头皮发麻,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马三身子半蹲半起,一双小眼睛打量周围,惨叫声听得清楚,是癞头强,在马三眼里,癞头强算是一把好手,胆子够大、下手同样够狠,这一点大嘴张比不上,那一声惨叫背后究竟发生什么!
“妈的!”
马三身影跃出,火把随着身体晃动,啪的一声,一块石头几乎同时从暗处飞出,不偏不斜直接打在马三膝盖位置,痛楚传出,马三直接趴在地上。
“你妈!”马三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多半是习惯,同样是因为疼,那一下打在膝盖上痛得厉害,咬牙挺住,目光落在前面。
马三所处位置距离西侧木屋不过数丈,火把掉在地上,上面沾有火油不会轻易熄灭,还偏就不信邪,想到李秀儿呼之欲出双峰还有丰满臀部,马三为此不惜铤而走险。
身形刚刚站起,紧接着是大嘴张超乎常人惨叫声,嘴大,叫声同样超过常人,大嘴张伏在暗处一动不动,为何同样遭遇袭击,如此未免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三道身影从三个方向进入,几乎同时遭遇袭击,这种怪事似乎只能用鬼怪来形容,世间是否真的有鬼怪?答案必然是否定,如果真的有,昧着良心做事的人至少不会那么多。
癞头强、大嘴张遭受袭击索性趴在地上,不过是碍于情面做做样子,至少不用那么拼,一起胡混而已,也就是玩玩,根本没有过命交情,如果不是对付一个没有任何背·景老头,至少在那一刻会有所考虑。
夜色中一道身影从暗处走出,正是林风,面色阴冷,眼前石块只剩下一半,马三真的来了,好在早有准备,手中目光接连打出。
三道身影从出现到点亮火把分开,一切尽收眼底,石块摆放位置同样有所讲究,就在三人接近瞬间手腕发力,木棒击中石块纷纷打出,先后次序有所不同,最终目的相同,迫使对方离开,但凡留有一丝余地绝对不想杀人。
月色下露出林风身影,马三恨,恨得牙根直咬,当时情形历历在目,李秀儿紧紧依偎在对方怀里,对于马三而言无疑是最大讽刺,马三不缺女人,女人在马三眼里不过是用来玩弄工具,这一点无可厚非,直到无意中在市集见到李秀儿那一瞬间完全被对方姿色吸引,谁想这个李秀儿根本不买账。
“别惹事,这件事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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