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心思连转,他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司博源会不顾一切,非要杀死自己?
为什么突然就出现一只可怕的巨手,在司博源第二次想要杀死自己的时候,瞬间将其给拍成了肉泥?
张宽心中想着,尽量让自己面上平静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反正现在连暗影分身,也身受极为严重的重伤,在空间戒指之中,陷入深度的自我休眠之中。
“如果那只巨手的主人,之前真的想要杀死我的话,恐怕他只需要稍微用点心思,我应该早死得不能再死了。”
张宽按照虚空之中,那道声音的指示很快来到了大巫城的城主府。
进入大巫城的城主府之后,立刻便有一少年童子跑来领路。
“小哥,请问一下,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张宽冲着前面为自己带路的少年童子问道。
这少年童子,大概十二三岁左右的年纪,头上扎着两根冲天辫,身上穿着红色的短袖和红色的裤子,光着脚丫,看上去极为讨人喜欢。
“大哥哥,我要带你去见师尊。”少年童子回头看一眼张宽,笑嘻嘻说道。
“师尊?你是要带我去见你的师尊?”张宽眉毛一挑,心中越发感觉到迷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那位之前出手的强者,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当场就应该杀死我了。
可是——
如果说那位超级强者,根本没有发现我身上的秘密,可是为什么又非要特意吩咐这小童子带我去见什么师尊?
时间不长,在小童子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方池塘边上。
此时,正值夏季,池塘里荷花盛开,荷叶婷婷而立,碧波,红花,胜似火!
池塘岸边,垂柳之下,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手拿着钓竿,安心在垂钓。
见此模样,少年童子连忙冲张宽使眼色,示意他,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打扰了‘师尊’垂钓!
张宽暗中满不在乎的撇撇嘴,丫的,老子现在小命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还在乎你师尊垂钓被不被打扰?
张宽心中的想法,并不表现出来。
他眼睛看着眼前大好一片美景,亦不禁微微动容。
美丽的荷花点缀在碧绿的荷叶之间,碧绿的荷叶之下,池塘里的水微微流动。
而在更远些的地方,那里还有几只白鹤,在戏水。
只是,偶尔之间,几只羽毛洁白的白鹤,还不忘警惕的冲着张宽和小童的位置,瞥几眼。
“额——”
张宽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难道看起来,就那么像是坏人吗?
也不过是在小时候,为了食物,张宽曾偷摸着,设下陷阱,猎杀了几只白鹤,用火烤了,再用油纸给包起来,揣在怀中,悄悄的带回家去,让妹妹和母亲饱食一顿。
而一旦恰巧,让父亲张晓波发现了,他们母子三人,又免不了一顿被臭骂的下场,至于烤熟的白鹤肉,父亲张晓波直接拿了去当下酒菜。
回忆之中,好像全部都是苦日子。
但是如今想起来,张宽却感觉特别的幸福。
在那个时候,他小小的肩膀,早早的扛起了一切。
而现在母亲和妹妹,还有纳兰静宣,她们三人一起,被张宽安排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原本张宽打算,一等自己在天才战声名鹊起,引起大人物的关注,时机成熟了之后,他一定马上把三个女人接过来。
对于纳兰静宣的感情,张宽不知道怎么表达。
但是纳兰静宣对他的一颗心,他每时每刻,都能够感觉到。
或许,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娶到像纳兰静宣这样可爱的姑娘,做老婆,也是极为幸福的。
还有——
还有张晓波!
那个男人,从张宽记事情起,他就不像是个父亲!
好吃懒做,嗜赌如命,嗜酒痴狂,没有任何的责任感,又丝毫不会为自己家人着想,他只知道让他自己痛快了,就好了。
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丈夫,更不配做一个父亲!
可是——
当张宽从通天桥的守护者,黑袍男子那里打听来,人死了之后,如果能够请到大实力者来帮忙,逆转时空,承受可怕的反噬,还是可以将死掉的人给复活过来的。
张宽的心情,顿时有些激动,然后是特别复杂······
然而,那个男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吧!
张宽默默想到,眼睛再看向眼前美景的时候,忽然就莫名的激动。
假如有一天,他们一家人,可以生活在大巫城,住在这样的美丽的风景之间,那该有多么的惬意啊。
人不能没有理想,可实现理想,需要的不是空想,是实际的行动。
从王德福,血狼战神,到下雨石、叶十七,再到如今差一点杀死张宽的司博源。
张宽的每一步路,其实都不好走!
不过最终,为了妹妹,为了母亲,曾经也为了滕雨婷,他硬是坚强的挺了过来。
时间流逝。
张宽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如今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可以复活父亲的方法,作为儿子,我先不去管这个父亲,他是多么的不称职,多么的让人讨厌,但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
啪嗒!啪嗒!
有水滴滴在池塘岸边光滑大石块上的‘啪嗒声’忽然响起。
“嗯?”
下一刻,正在全神贯注醉心于垂钓的白胡子老者,随即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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