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亲自一窥那份风景,就算世界在你视线之外绽放无穷芳华也是毫无意义,这是白月太祖称霸前最后一场大战中,面对远道而来劝他止兵戈的佛门高僧所说的,朕现在认为你最后那个猜测可能性已经有六成了。”
“事实最终如何,光靠推测是没用的,唯一知晓一切的,只有那古源姐妹,但要撬开一个硅基生命体的嘴获得秘密,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但小皇帝你自己掂量掂量,如果那白月太祖谋划着死后复活,而走着和他相同路数,重复相同命运,获得同样一切的你到底算是个什么?”
“只怕是凭依的衣衫吧。”灵献帝低声呢喃着。
莫煌呵呵一笑,话到这里就可以了,说实在的,那白月太祖布下的迷局是否到底图谋着复活,在谜底没有揭露之前莫煌当然不可能知晓,而莫煌对此也漠不关心,反正就算那白月太祖复活苏生乃至于更进一步又如何,也不过是个莫煌掌心下随意破灭的蝼蚁,而莫煌这番话的用意,则是要在灵献帝心中埋下一颗钉子。
失踪的这七日来,灵献帝肯定不止是在撸管,必然获知了关于星舰的许多秘密,但他眼下却没有说出来,而莫煌则是埋下了一个离间的种子,若有若无的指明了星舰和白月太祖的不可靠,灵献帝自然会认真掂量掂量的了。
心情如何,这一点就只有灵献帝自己才知晓了,岔开话题,淡淡说道:
“老祖,你之前曾说过你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星舰,而眼下我也获知如何获得这座星舰主宰权的方法,正好献给老祖报答大恩,这座星舰当年被始勾神击碎之后,只剩下一点点残骸和两个苟延残喘的古源星人的一缕残魂,被开国太祖所得之后,一点点收集散落各方的残骸,一点点的修复,而星舰则将修复的功劳换算成贡献和权限的玩意,给我们白月皇室提供服务,而朕也继承了历代祖先积累的贡献度,可以给老祖你开通一个最基础的权限以便行事,但更多的,朕也没办法了。”
“呵呵,权限和贡献嘛,我给别人发过不少,眼下正好去尝试一番。”
要玩这些制度,莫煌可谓是高手中的高手,自然知道其中的猫腻,但也欣然点头,伴随着灵献帝走向那座星舰中,尚且没有走入星舰之中,那古源姐妹的投影又再度出现。
“伟大的进化前行者,请问你的来意为何。”
莫煌当然知道古源姐妹对自己的警戒,毕竟这七日来星舰的诸般戒备手段就一直没有去除过,无孔不入的窥探着自己。
“我来,是为了开公布诚谈上一谈,按照我从灵献帝口中得知,你们在神武界沉沦至今,愿意给与修复你们的人权限,如果我能将你们完全修复,可否获得最高的主宰权限,别问我有没有可能做到,几日来你们一直监视着我,想必也知道我对你们古源文明的事情很熟悉,也不要给我玩弄硅基生命特有的狡诈,我不是那些无脑子的土著,星际通用契约法律模板我比你更熟悉。”
古源姐妹沉默了一阵,而后开口说道“抱歉,伟大的进化前行者,最高主宰权限已经有归属了,并且至今牢牢没有注销。”
莫煌淡笑着,却是略有些离题的说道:“在浩瀚星河中有这么一句俗话,硅基生命看似无情,但实则却是最为狡诈的存在,他们一般不说谎,但只要他们有需要的时候,能将无数真话组成一个最虚伪的谎言,永远不要去相信一个没有给你权限的硅基生命,就算给你了也最好别信他。”
“这是碳基生命毫无理由的偏见和特有的歧视。”
“那么我想问你,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最高权限和我口中的最高权限是同一回事吗?我所要求的是,是主宰你灵魂核心的权限哦,而不是你随意杜撰出来的所谓最高权限。”
“万物生而有灵,不是为了被奴役而存在,我们所能接受的最高权限,只有平等的存在。”
“啧啧,又来了,谁不知道你们硅基生命最讲究秩序,阶级论是你们的生命纲领,权限的高低是你们分辨生命的唯一标准,而目的就是你们的生命,奴役和支配是你们唯一认可的交往方式,接下来的不用我说了吧。”
“伟大的进化前行者,我们承认你以这些愚昧的土著不同,但这并不是奴役的理由。”
就这样,莫煌和古源姐妹唇刀舌剑交锋起来,但在旁观的灵献帝看起来,两方聊得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废话,但只有莫煌才知道看似无意义的话对是必须的。
当一个文明走上浩瀚宇宙的大舞台后,自然而然会遇见各种光怪陆离的星际文明,但阵营之分是智慧生命共同的习性,小到街道之分,大到国度之分,而碳基和硅基也是宇宙文明中主流的阵营分隔。
硅基生命体很像地球文明幻想中的机器人,以绝对逻辑思维作为心灵中枢,而无碳基生命常有的感情因素,但作为智慧生命的一员,却不代表硅基生命像是地球文明中幻想的那些机器人一样各种呆萌蠢,而是一种目的性很强的生命体。
一旦确立了目的,便会不断向前迈进,为了这个目的,只要有需要,会不惜一切利用一切,其智谋之狡诈,其心性之无情足以在很多世界成为坏人的典范。
好比方说,硅基生命为了搞研究,只要有需要,种族灭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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