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说了任性的话。”
不顾结城僵硬下来的脸色,眼前的女孩又突然间像是被咬了一口一样,瞬间从迷离中惊醒过来。脸色蓦的开始涨红,挥舞起双手拼命的要解释些什么。
“那个,渚桑,冷静点。”
伸出一只手直接盖到她脑门上,前后晃动了两圈,将她一头柔顺的姬发搅乱。拜此所赐,她看起来也是平静了下来,双手掌交叠到胸口,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两口气。
倏尔,又长长的用鼻子喷出去,重新睁开那双剪水的秋眸。
结城拓海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笨拙的伪装自己,傻傻的平复心境。
一直都没有发现的,难道在智商上,自己可以碾压这么多同龄人吗?
可事实上,这种事,怎么可能啊!
不过是一个愚昧而且不切实际的妄想而已。
“结城君昨天说的,天使的位阶是固定的,是怎么回事呢?”
“诶。。。”他怎么可能细致的去解释,这只是接了些动漫的音乐制作所了解到的宅物好顶赞的设定呢,“那啥,这句话在圣经里是对的,位阶是恒定的,而更多的人却认为,不仅仅是位阶,最关键的是天使的数量是恒定的。我昨天那番话的意思也就是,路西菲尔要回到天国,只能取代加百列的名号,代替他,成为他,到最后,他自己也必须要忘记,他叫做路西菲尔这个事实。”
“有些懂了,又有些不是很明白。。。”
“没有必要明白的,这些离我们太遥远了些。”
“那么,可以当做离开家的孩子,要重新回到本应该得到的家庭,就必须要将已经得到这一切的另一个孩子的一切剥夺吗?”
“这。。。要看具体的情况。。。”渚一叶的神情非常的不对,但是这个时候并没有深究的必要,所以也只好含糊过去了。
“那么,上帝为何要纵容该隐杀死亚伯?”
“这。。。我倒是没有想过呢。。。你的见解呢?”
“该隐和亚伯都是亚当的孩子,那也同时是圣父也就是耶和华的孩子才对,那么,他容许了两个孩子间的杀戮,不仅仅宽恕了该隐的罪孽,还给他下了一个不能被他人杀死的记号(ps),这样子不就太过于偏袒了吗?亚伯不就太可怜了吗?”
她的眼角,正在凝聚着泪花。
“。。。冷静点。”
结城拓海靠在还算是干爽的墙壁上,递过去一片纸巾。想了想,回过手的时候顺势的掏出烟来,夹在两根手指间,却并未点燃。
如果没有料错的话,那大概是家庭的原因了吧。是偏爱吗?那么关于该隐和亚伯的纠葛,全知全能(创4:7)鉴察人肺腑心肠(耶17:9-10)的上帝为何要纵容该隐呢?这个,谁能知道!
他又不是教徒,对于宗教更是没有一点好感。之所以能知道这些,与其说是中二的耍帅举止,倒不如说是为了写这一类歌词的时候能体会个中的意境!
所以,实话实说好了,自己并不是万能的。“我不知道。”顿了顿,在她满脸的失望中,把烟头塞到嘴里去,啪嗒啪嗒的点了好几下,才算是点燃了这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朦胧的境意,将整张脸孔隐藏在升腾起来的雾气中,满含着复杂的感情,“我不明白上帝的意思,但是那之后的举止,可能跟你的理解不太一样了。”
不要随随便便的将自己代入故事的情节中去啊小丫头,虽然是多愁善感的年纪,但是好歹体会一下我这种苍老的老人之心啊。
“宗教并不是一件好东西,那只是古人统治人民的道具的手段,包括圣经在内的,全部都是伪物。”
教廷灌输给人民的,受到不公正的待遇的时候,要忍耐,无论如何都要忍受,即使是彻骨的欺压,即便是杀死了家人的仇恨!
除了暴力的传教,所有的苦难都要承受!特别是来自教廷和国家的苦难,不要反抗,默默承受!
因为,万物生而有罪,也就是被圣子背负的‘原罪’,人民的存在,就是为了可笑的‘赎罪’。
于是,人民温顺了,不敢反抗了,社会也就任凭掌权者为所欲为了。
也许是理所应当的吧,受不了的人,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自杀好了,用所有的一切来‘赎罪’好了。
可是这种举止一旦形成风潮,那么社会将失去大量劳动力。在这之后,这个可怕的组织又立即规定了,‘自杀’的行为将不会被圣父接纳,只能堕落地狱,永远永远的被烈火啃噬。。。
“我这么说,能稍微理解一点吗?”
渚一叶精致的脸颊上,写满了茫然。
自嘲的笑了笑,结城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即使是长期没有跟人进行过这种辩论,但是与生俱来的技巧仍然不会褪色。相比于真刀真枪的硬干,事实上,他也毫不吝啬于旁敲侧击。
“不管是旧约新约,圣经都不是人们记录上帝的言行的,那只是一本精深一些的有教育意义的故事集而已!这一点,无论如何都必须切记。那么接下来就好懂多了,掌权者希望通过一个不存在的圣父,达成统治天下的目的,自然而然的教育他们要温顺服从,要卑躬屈膝,要任劳任怨,要苟且偷生,要奴颜媚骨。那么,圣经由此而生了,这部故事集的价值本身,就是要教育这些。”
顿了顿,又接着讲到,“圣经对于天堂的描述不多,反而是人间的多呢。你既然以为圣父偏袒该隐,那么我们就说该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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