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嘴角勾起的笑容里，有些无奈，有些疲惫。
他抚着额头，又揉起了头发，心底里已经不知道暗骂了试炼举办者多少遍，心想即便是跟我有仇，这也未免太没道理。
他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角，纵使没有动用灵识，也很清楚自己如今身体的状况，从试炼开始他就一直进行着极其疯狂而又激烈的厮杀，而刚刚结束的一场更是前所未有的惊险，对手之强大远超想象。
能够成为最终的胜利者，活着站在这里抱怨，除了道纹铠甲带来的恐怖力量外，还必须承认其中运气的因素占了不少，但即便如此，肉身和精神已经开始被伤势和疲惫侵袭，而试炼却连像是在赶猪一般打开新的光门，竟是不给他更多的调养时间。
而且……
叶文回头注视着地上那逐渐消失的黑水，一时间只觉得分不清刚才的青衣人到底是真人还是幻想，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有着万分的不解。
以他对力量的控制程度，本身是不可能错手杀人，而纵使是一时失手，也不该将对方打成血水才是，换言之，青衣人之所以化为一滩黑血，应该跟他没有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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