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归震惊,但我也很明白这青年人徐文昌不会无的放矢,更何况,就在刚才我脑海中就得出了与之相同的结论。.[774][buy].[com]
现象和线索都已经很明显了,那幕后的妖邪之人,必然就是湘西苗家中的一位。
“他们怎么会出了湘西地界上,并来到湘南省的省会长郡市来做这种积攒罪孽之事呢?”
在我的印象中,对湘西苗家我也是比较无感,即便是在我手握《阴阳手札》之后,所关心的重点,无非是茅山、崂山和龙虎山这三家,毕竟他们才是正统。
除此之外,那湘西苗家和我阴阳家一样,在道术中都属于细枝末节,难听一点就是捞偏门。
只不过,湘西苗家是真正的强大。
外人不足道,是因为他们和外界总是处于一个相对隔离的状态。
神秘莫测,这个成语就成了湘西苗家的一个显著标签。
思索到这里,我一摸胸口,心中才大呼不妙,《阴阳手札》居然不见了!
就在此时,徐文昌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书籍,直接就扔给了我,显得很随意,眼神中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贪念。
我接过书籍,封面之上赫然就写着四个大字——阴阳手札!
“你放心,这本《阴阳手札》应该是被你滴血认主过,除了你们阴阳家内部的人,其余人都没办法查看这本书。至于摧毁这本书……那就更不可能了。”
徐文昌所言,乃是真正的大实话。
这本《阴阳手札》被传承了七十三代,自成书之日起,历经了二千多年的岁月有余,并被一代又一代先祖用血脉加持、书写完善,单论这本书自身的珍贵性,已经基本上不弱于一件上品道器。
虽说,不能借此施展任何攻击手段,但却有着水火不侵、电削雷鸣不灭的特性。
乃是真正的无坚不摧之物……
说完这句话,这一直表现的很沉稳的徐文昌,叹了一口气道,“谁家没有几个败类呢?我们这一次的对手,应该就是湘西苗家的一个败类、一个逃亡者。”
不得不说,徐文昌分析的很有道理,只不过湘西苗家一般要是出现了败类,他们都自己解决,也就是所谓的清理门户,绝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犯了错,还能从湘西的地界上逃离出来,这就已经表明了对手的强大。
“真要是这样,那这个对手肯定非常难缠,你有没有想过,去自己的大本营茅山,找些师叔、师伯或者师祖帮忙呢?”
当我提出这样一个建议时,徐文昌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我们茅山,加上我在其中,真正地正统的传承应该只剩下三支,并且另外两支我还联系不上。”
“不会吧?”
听到徐文昌这一番言论,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惊讶。
要知道,茅山南北长约十公里,东西宽约五公里,整个占地面积大概是五十多平方公里,绝对是一个大山头,现在只剩下三支传承?
徐文昌依旧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阴阳家和我们道家在先秦时期,不是旗鼓相当的两股实力吗?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个人,我们茅山只是道家的一脉,仅剩下三支传承,又有何稀奇?”
我一想,也对。
随着岁月长河的流逝,终归能改变很多事情。
或许是两人真正敞开了说话,这徐文昌的嘴巴有一些停不下来了,“我觉得,我们两人很像,准确说是我们的遭遇很像。”
思绪流转,我在揣测徐文昌说这话的含义,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
“天煞孤星?”
四个字出口,徐文昌便点了点头,还纠正道,“我们这种命数最为正确的叫法,应该称为半条命。”
“半条命?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天煞孤星,那周文正是……”
打断我的话语,徐文昌接过话茬,“他只是以前接济过我的一个大叔,和我并非是亲戚关系。我如此年轻的样貌,出去说我是一个茅山道士也没什么信服力,所以我便将周叔找来,来行这狐假虎威之事。”
话到此时,我心中对这青年人徐文昌的疑惑就解开了一大半。
至于他说有和我类似的身世,不用我问,这徐文昌早已打算就这样娓娓道来。
“当年……”
故事开讲了,听这徐文昌说,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特警。
有一次徐文昌的父亲接受了上级的命令,要深入一个犯罪集团当卧底,时长约莫是一年。
凭借着他父亲的过人胆识和极致伪装,这一趟卧底之行相当的顺利,直到最后,当整个犯罪集团被彻底瓦解时,那些个罪犯才知道他们被抓,是因为自家内部出了奸细。
可就在整个犯罪集团被一锅端之前,徐文昌的父亲把他在犯罪集团认识的一个好友给叫了出来,并且提前给对方报了信,因而造成一个漏网之鱼。
就在这个卧底任务完成,又过了两年的时光。
某一天,徐文昌和他的父母一家三口在路上悠闲的散步时,突如其来的两声枪响,艳红的鲜血从头骨后面飞溅而出,带走了他的两位至亲。
而躲在暗处开枪之人,便是徐文昌父亲当年放走的那位“好兄弟”,那个匪、那个贼!
临死之前,他的父亲开口对徐文昌说,“儿子,为善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善事。那怕是只有一刻钟,在脑海中冒出了邪念,那就该当机立断,不放过就不该放过呀!”
说完这句话,徐文昌的父亲就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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