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且看看,晚辈这串佛珠如何?”当着众人的面,慕缘直接将佛珠亮了出来,直言不讳的问道。
“哦?”对面坐着的白衣望尘颇为好奇的将佛珠接了过来,拿在手中,细细把玩起来。
此时,楚寻语的父亲虽然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自己知道,慕缘也是个聪明人,绝对不会无的放矢,所以也不插话,坐在那里,静静喝茶。
此时的楚寻语打扮成下人模样,在不远处背对三人斟茶递水,暗中注意一切,果然不出所料,这个白衣望尘把玩了一会,就笑着递还给了慕缘,说道:“小友福缘深厚,此佛珠佛理精湛,历史悠久,乃是不可多得的佳品,想必是惠昙住持赐予你的,真乃一大幸事啊。”
“好,露馅了。”此话一出,慕缘和楚寻语同时心中一喜,知道此人必是假扮。慕缘笑着施礼说道:“前辈过奖了,这佛珠乃是一件机缘之物,并非家师所赐。”
“哦?”白衣望尘笑着点点头,不失礼数的回答,“原来如此,小友真乃福缘深厚之人啊,要好生珍惜。”
“是,晚辈知道了,晚辈告退。”慕缘笑着点头,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望尘,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给楚寻语的父亲示意,而后又这么平静的走回了内室。而楚寻语的父亲则笑着继续和望尘谈笑,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刚回到内室,慕缘就看见楚寻语早已等候多时了,将佛珠交给了他,笑着说道:“果然是假的。”
楚寻语也同意的点点头:“你去通知父亲和我姐姐,叫他们来内室,我说清楚大概,就立刻拿人。”
“好。”慕缘点点头,一转身,还没来得及出门,就看见父亲一下夺门而入,疑惑的问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哦,是这样……”楚寻语正要解释一番,忽然心头一愣,低呼一声,“不好。”说完,就将头往门外一伸,果然,原来的座位上空空如也,那个冒牌望尘已经不知所踪了。
“老贼!”楚寻语怒火中烧,顾不得许多,直接穿过宴会大厅,欲往门外走,,直接去寻找那人,虽然周围来宾并不认识他,但还是把思燕给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弟弟如此大胆,直接面对众人,猜想着是不是生了什么大事。
公孙燕在房中也听见了声响,连忙出来看看,这一看又把楚寻语的父亲给吓了一跳,没想到一直看不见的公孙燕,居然会在自己家的内室里。不过眼下也不是注意这些小节的时候了,为了防止楚寻语惹出什么麻烦,父亲就带着慕缘和公孙燕一同,紧随其后,也追了上去。
楚寻语来到大门外,看见两个守门的下人,直接怒问道:“可曾看见望尘前辈?”
“有。”一下人点点头,“往南门走去了。”
“好大的胆子!”楚寻语怒极,连忙御空而起,飞了过去,慕缘一行紧随其后,看见他一人飞走,想拉都拉不住,也只好一同追了上去。
小城本来就不大,再往城南飞,恰好是公孙燕和观月打斗的那座小山,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命运巧合。果然,飞不多时,就看见小山之顶上,有一个白衣身影,衣袂飘飘,正在迎空望月,感受晚风。
楚寻语压下身形,降落在不远处,按下长剑,冷然问道:“怎么?都被显了形,还不肯露真容吗?”
“呵呵,你是何人?”白衣望尘慢慢转过头,笑呵呵的问道,“你我素昧平生,居然能追赶而来,让我好奇的很啊。”
正说着,此时,父亲带着慕缘和公孙燕也赶到了,白衣望尘颇为惊讶:“哦?奇怪了,药王府、天界寺和名家,怎么也来了?”
父亲冷然说道:“你还是如实招来吧,你是何人,有何目的?当年刺杀天子,乱我天道者,是否是你?”
“不是。”白衣望尘含笑如故,摇了摇头,“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与我何干?”
“你是否认识?”
“岂止是认识,简直是交往甚密,算的上是朝夕相对了。”
“好,你倒也不隐晦。”楚寻语又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何目的?”
“嘘……”白衣望尘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上,“佛曰:不可说。”
“装神弄鬼。”公孙燕早就不耐烦了,“快快显出真容,说出事实,还有,谈梦的事情,是不是你弄的?。”
“谈梦?”白衣望尘一愣,想了很久,“不认识,耳熟,有个‘梦’字,是那个戮梦门的年轻人吗?”
“不打自招。”
“哦,那个啊,更加与我无关,是六哥干事情,惹出来的麻烦。”
“六哥?”公孙燕一听,勃然大怒,“今天我就要拿下你,问问你六哥,来不来找你。”
“啊?”白衣望尘一愣,“你说什么?你要拿下我?笑话,天大的笑话。”随机用手一扯,将身上白衣扯掉,显出了真容,居然还是一副黑斗篷打扮,看不清楚样子,这斗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楚寻语的紫月妖瞳,都看不清内部。
“哦?看来龙虎山取东西的也是你了?”楚寻语赫然问道。
“不错,正是小女。”一个委婉动听的少女声音传了出来,居然是一个妙龄少女,让众人无不大惊。
“有何目的?”
“此不足为外人道也。”
楚寻语气恼的换个问题:“刚才你为什么要逃?怎么看破的?”
“笑话。”少女在斗篷下摇摇头,“你一个元婴期的修士在端茶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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