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你小子居然会以这样的姿态来见我什么的..真是意料之外。”
“我也是没办法...托时间法则的福,现在的我**也好,魔力也好,除了技艺和已有的知识以外,通通都掉回本身应该在此时代的我的水平了。而且别说我现在身上的魔力不足以让我使用成人化咒文,就是足够也好,因着规则的缘故我也不能使用...如果想变回处于未来的全盛期的话,就只得透过某种特别的方法才能做到...本身的实力只余下不到三成我也是差点没疯..再说了,事情的大概状况我不是早已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你吗?泽尔里奇。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不﹑不,怎么可能?虽然你只是突然在我眼前冒出来,然后跟我说你是从未来而来的奇怪小孩子,但是老头子我可是百分百相信着你喔?”
挥了挥夹在两指之间的信纸,还是一头白的泽尔里奇微微地瞇起了眼睛,笑mī_mī地打量着身前这来自未来的幼小友人,嘴里还叼着一个烟斗。
信纸并不是密封的,但是上方却盖着他在极东之地的老朋友,第五魔法使-年老的苍崎家家主的印章。
来信的内容泽尔里奇早已看过,信中所说的事情,基本上就和眼前这和他在昔日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此刻却突然找上门的那个于千年前的血红之夜,救下了朱月的银魔法使所说的一样令人难以置信。
那个苍崎家的小姑娘,他友人的小孙女,突然在一日之间,便彷佛精通了她本来应该连门儿都碰不到的青之法。至那个苍崎家的大姑娘,他那个友人较年长的那孙女,据说就更是一脸不在意地当着他友人的面前直接指出了他友人根本没有让她继承魔法的打算....然而,明明就连他的友人自己也还在烦恼着到底是不是该放弃这魔术天才啊!
同为法的持有者,也是一个魔术师,泽尔里奇既不认为在这世上有能在一夜之间自行通晓魔法的人,也不认为会有一个魔术师能未卜先知并且在一夜之间坦然接受自己没有被选中的事实。
或许...也正正是因为这情况过于惊世骇俗,所以他那个多年未曾联络的友人才会破天荒地把讯息捎给他吧?
既然如此,那么事情的概况就很明白了...
虽然匪夷所思,但是从苍崎家传递过来的消息,却正好成为了眼前以幼童之姿出现的银魔法使所说的话的左证。
只是,没想到他这些年来费尽心思想要达成的心愿,在未来不是经由这年少的魔法使达成了,就是已经取得了足够的成果..无怪在未来的他会毅然归隐啊。如此看来,未来的他还真是混得事事如意似的...
“可是..时间穿越吗?虽说我早已隐隐猜出你不属于那个时间点,可真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让我猜中了啊。那么现在是什么?在未来的你穿越回千年之前救下了朱月,然后带着女王大人一起回到了未来再续那时的时间轴,但是在那之后的十多年后,你又穿越回来那时的二十多﹑三十年前,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点吗?拜托,大叔我年纪老,脑子不好使,这不都乱作一团了吗?”
“脑子不好使的话赶紧斩掉重练如何?反正这木头脑袋放在那里也没有思考能力....虽然我本身是想这样说的,但是唯独这次我认同你的看法。”看着泽尔里奇那张欠揍的笑脸,饶是身为神明多年的卫宫士郎,在霎时间心中也冒出了痛打这老头一顿的念头。
只是,现在的“他”终究已经不是本来应处于这时间段的“他”...在那许多年后的半退隐生活中,即使是眼前这张欠揍的脸容,对他来说也有着别样的怀念感..如此一想来,差点儿便举起了的手终究是放下了。
到底,他在未来已有多久没有亲身见过这又是可笑又是可恨的损友?
自圣杯战争以来...好像已经有数年之久了吧?至于上一次打打闹闹的日常,就更是隔得更久了..
或许,等到一切结束,等他回到那属于他的未来之后...他真的有必要把认识的人都找出来聚上一下了?...特别是那个结婚以后接近音讯全无的死大叔...
“嘛...这种事情还是到时再说吧。现在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将对处于遥远未来的友人的思念藏于心中,外表年仅约七岁的卫宫士郎缓缓的睁开双眼说道“你所说的事情大体上正确..唯独,有一点需要更正。纵使是时之法的持有者也好,我也不可能穿越回自己本来已经存在的时代。毕竟,即使说是穿越时间,实际上以我这边而言时间轴还是笔直地流逝的。“因为我穿越回过去,所以才有现在的历史”...这只适用于本身便不存在着我的时代。正因为我这边的时间轴是笔直的,所以世界的主轴才得以保持平衡,换言之...”
“正因为那个时代缺一个“你”,所以当你以时之法回到过去时,刚好就是满足了那历史运行的条件。然而,假若那个时代本来已经有了“你”的存在的话,当你又穿越回那个时代时,已经唯一化的你于那个时间点便会出现两个,而“你”的时间轴亦会出现矛盾与冲突,进而导致某程度上依靠着“你”的时间宙来建构的世界平衡产生崩坏,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嘛...就是这样。所以当初我才会被抑制力严令禁止踏足涉及“自己的过去”的时代。”目光低垂,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卫宫士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续道“当主轴变异扭曲,就唯有借着支轴的笔直去维持它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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