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是在小看我吗?”
自进入这绯红的治铁场以来,到底已经过了多久呢?
从开战至今,卫宫士郎就在一直的后退着。
不管是从旁架住,还是正面挡下,后退的脚步,风雨不改,却并非是因为archer的斩击真的蕴含着如此的巨力,单纯地,就只是因为害怕硬接的反震会伤到对方的手臂,而因此不断地以后退作为妥协,卸力于无形当中。
挥出的斩击,都不知道有几千百道了..卫宫士郎的防线,却依旧稳如泰山的见招拆招,滴水不漏。握着兵刃的手,因为用力过度的缘故导致青筋暴现,archer以几近咆吼一般的声音,向卫宫士郎暴喝道“只守不攻的,你这算是怜怋我吗?!!”
对..暴怒的原因,根本就不在于无法撼动卫宫士郎的防线。与之相对地,早在开战之前,archer便已经深深的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在白刃战中对卫宫士郎构成威胁。
毕竟...再怎么说也好,那也是能够在近战之中压下lannetbsp; 巨大的实力差从最初开始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甚至或者应该说,这场的战斗打从一开始起,便是在带上了些许自杀的性质下挑起的。
实力差不成问题?
那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性命已经不再重要而已。
既然自己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
既然就算自己什么也不干,眼前的卫宫士郎也会保护好远坂凛她们,并且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取得胜利。
那么...
自身所背负的责任..
作为英灵所背负的责任..就已经不存在了。
既然使命已结束,那就干脆赌上一把...说是泄怨气也好,说是自暴自弃也好,贯注自己仅余的意志地,就彷佛是要证实自身般,向明知不可能战胜的对手起挑战。
所求者..也不过一死而已。
轰轰烈烈的干上一场,然后,在最后的最后,以“自己已经尽力了”之类的廉价安慰来嘲笑一下自身的惨况...archer心中的全部想法,本来就只是如此的简单!
但是,卫宫士郎却连她这最后一丝的希求,这彷佛像是要捍卫自身最后的自尊的愿望,都无情地打碎了!就连求死也不被允许,自己的选择权,就如同自己生于世上一般从始到终都不存在,这,又叫她如何能忍?!!
“怜怋吗?虽然想说是“真是一个过份的说法”...从结果而言,倒是一样呢。”
因为怜怋而手下留情,因为愧疚而在战斗放水..不管选择的是那一个说法也好,所描绘的事实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卫宫士郎根本就没有在战斗中尽全力。
在对方赌上自身的意志时,却从头到尾都在照顾着对方来战斗...就算是被憎恨也好,也是在所难免吧?
不过..对卫宫士郎来说,那,就已经足够了。
只要对方还能够毫无损的站在这里....那,对他来说,就已经比一切都要好。
是怜怋抑或愧疚?还是说是同情?
不...这些,都只不过是在加上了主观意识之后的形容词而已。
做错了事情便应该道歉。
伤害了对方便应该为此作出补偿。
道理就是如此的简单,没有人会说这是不正确的事情。
只有这样,才是对的。从始到终,根本无关怜怋还是愧疚。
那是更为纯粹的,更为单纯的,就只是作为人的一个原则而已。
已经不奢求对方原谅自己..所求者,就只是对方能活下去。脱离枷锁地,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的活下去。
为此,即使践踏对方的自尊也在所不计,即使被对方更加恨之入骨地憎恨也在所不惜。
在这里同样要贯彻的,是名为卫宫士郎的人,毕生的信念与意志。
“可恶!!!”
再一击的挥空,连带着飞走的,是名为理智的机能。
也不顾自身的破绽有多大,archer双手一放,随即压下身子倏地欺近。在成对的武器于半空中落下之际,全身猛地一旋,在作为重心轴的右脚下,激烈摩擦着的焦土出悲鸣,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已挟着全身的力量朝卫宫士郎的脸炸裂!
“!!!”
于剧斗之中,猛地扔开自身的武器,还要使出破绽这么大的招式,到底又是多么鲁莽的事情?
于自转的瞬间,几乎全身上下都是空隙!别说是以度闻名的卫宫士郎了,就算是逊他一筹的her拦腰斩断,再不然也留下一些致命性的重击,也绝非难事。
只是..卫宫士郎当然是不会这样做了。
为那鲁莽的行为而生出的惊讶,就仅只一瞬。卫宫士郎果断地随着archer弃刀,双手交叉成十字型的护在面门,然后正面地吃下了那一记重击,与此同时,脚下还要急退卸力,以图反震能减到最轻。
也因如此,本来说不定就连一步都无法将卫宫士郎踹飞的飞踢,现在立马便变成了双倍有余!等到卫宫士郎站稳之时,人已在十数步开外!
“混蛋..”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就彷佛一个出气的沙包一般,而对方的打算,恐怕也确实离此不远。
哈哈的喘着一丝丝的白气,archer杏目怒瞪身前的卫宫士郎,身子却是已如铁铸般站在原地,没有再进一步的前进。
不得不说的是...卫宫士郎的做法的确有效用。
狂攻猛打了这么久的一段时间...泄走的不只是自身的体力,更多的,是心底里的那一股恨意。
老实说,卫宫士郎并没有照看她的义务。然而,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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