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讥笑道：“愚蠢！连自己的生命都被别人掌握还如此愚不可及！你的天雪早已经死了！”
听得白衣女子此话莫诚满腔怒火：“天雪不可能会死！”
“你还不接受现实吗？”白衣女子略显怒气。
“那你告诉我天雪死在哪里！”
白衣女子呵呵一笑：“一个虚幻的梦，也能令你如此留恋，果然是迂腐的凡人！死就死了，问在哪里还有什么意义吗？”
看到呆怔在那里的莫诚，白衣女子接着说道：“既然你是那人的儿子，便不会不知道，这宇内本就没有世界！连八大世界都是虚幻残破的！我这九九八十一世界才是大衍之数，才是正统世界！”
白衣女子情绪失控，摇晃着莫诚说道。
莫诚面无表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又要拿什么来判断？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是谁？”
白衣女子向后退了两步，似乎显得极为痛苦，不停反复说道：“我曾活在他的梦里，我曾活在他的梦里，我曾活在他的梦里！”
白衣女子声嘶力竭，再也没有超凡脱俗的样子。
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莫诚向白衣女子狂吼：“你到底说的是不是我父亲！”
白衣女子哈哈笑道，显得癫狂无比：“他不就是莫青吗？连他的儿子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哈哈，梦幻一场，人生终究一场梦罢了！”
听得白衣女子这番话，莫诚大脑一片空白，情绪差点失控：“你到底在说什么！”
白衣女子突然流下一行清泪：“你走吧，希望你能打破别人的梦，亦真亦幻，亦实亦虚。”
说完白衣女子一挥衣袖便将莫诚举起。
“不！你还没告诉我我的父亲到底怎么了！”莫诚挣扎着大吼。
遥远的声音传来：“既然你父亲不说，你便不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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