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祖父教过的急救此时派上了用场,我连忙找来了一柄小刀焦急的打开打火机想要消毒,老秦却连忙翻来了止血药。
我将它放在一旁准备着,看着老夏一脸惨白手就止不有些颤抖了。
火焰在焦灼着金属,剩下的人都大气不敢出感觉心头上都系上一根线,我挪开眼神尽量不去看老夏,却忽然看见了那瓶药,上面密密麻麻的汉字。
‘我老头子大字不识一个。’老秦当初的那句话此时却涌上了我心头。
他在骗我,这个念头在我心一闪便不能挥去,寂静的船舱里我耳边却听见了金属拔出血肉的声音。
不好!二话不说我便扔下手头的东西,一个翻转正看见凳子盯着我而老秦却正在举起那柄斧头。
瞳孔放大,来不及多想便拦着凳子又做了一个翻过撞到了墙角。老秦手里的斧头挥空砸在了船舱金属地板上溅起了一阵火星。
先前在桌子上被我打翻的手枪此时却在我手头边刚好被我看见,瞬间我想起了那枚还在我裤兜里的子弹。
拾起手枪,拉开枪栓,子弹顺着出弹孔就被塞进了枪膛。借着翻滚的劲势我挺着后背撞到了墙壁上,端枪、瞄准一气呵成,枪栓归位,扣下扳机。
子弹,旋转着pēn_shè了出去,弹壳从出弹孔弹出,枪栓未能在归位,枪口冒着青烟,一个血红的洞口出现了老秦额头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一刹那我似乎感觉到了子弹转入老秦血肉里的声响。
“他奶奶的······”
‘噗通’
老秦也倒下了,拎着还没举起的斧头倒在了朱老大身旁,死之前那声咒骂还在耳边回响。
“乞乞乞···乞真,老秦···老秦死了···”凳子张口结舌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的心中也不能接受这个我一手照成的事实,像一块烧熟的烙铁一样将手里的手枪摔了出去。
额头上已经痛出汗水的老夏也被这声枪声惊得清新了一些,针扎着身子勾着脖子看向老秦,但肩头上的伤口却被拉动口中出一声沉闷的惨叫便又倒了下去。
老夏的叫喊将我又拉回了现实,站起身两三步跨到他的身边,拾起已经烧红的小刀便一下子扎入老夏伤口里,伴随着老夏的惨叫搅动着挑出了那颗子弹头。
拿起一旁的止血药倒出,一巴掌拍在伤口上,包扎好。
老夏被这般折腾的冷汗直流,凳子反应过来后也来帮忙忙前忙后,等我们手忙脚乱的做完一切的时候,船舱里的血已经能没脚面了,老秦的尸体都凉了。
“乞真···”被凳子解开锁链的老夏见我还握着那瓶止血药很是担忧,“乞真,你没事吧···”
我不言语,老秦的死给了我很大的冲击力,跟别提这是我第一次杀人。
出奇的,我没有像大多数人说的那样吐出来,及时身处的地方像是人间地狱。老夏被凳子掺了出去,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凳子明白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我坐在地上依靠着枪,身上衣服几乎被鲜血燃尽。看着老秦的尸体我渐渐从那种心堵的状态里出来,只是看着满船舱的尸体我不明白老秦为何最后要杀我们。
想到这里,我走上前去在老秦的尸体上翻找,不出所料,在老秦的胳膊弯里有着不少针眼。
我们收拾了武器和一些能用上的东西,把死在甲板下的那个尸体也搬进了这个船舱,然后便将这里封闭。
寻了一出干净的地方,我们将物资重新聚拢,但翻边了船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没现有什么能够逃出升天的蛛丝马迹,似乎随着大副的死,离开的方法便沉入了大海。
我们尽量节约食物和水,在搜集物资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到了老秦,也想到了那个被塞到枕头下的书,鬼使神差的我将他重新揣入怀中。
事后我听了老夏的述说渐渐将整个事情都理清顺直。除去我先前的结论,我觉得老秦应该是朱老大的人,船上在吸毒的是他们而不是大副。
老夏说大副是贩毒团伙的人,是一个跨国组织同时还贩卖器官。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经想起了刚到上海时那个被我逮到割肾的人,老夏一脸苦笑,说是这个案子就是这个组织里的,我漠然。
毫无疑问,船长在帮大副做事,老秦是和朱老大一起挣钱的。大副为了利益在保证能够逃出去的情况下绝对是要保证货物的安全,所以之前生的事情包括为何留下我们看守货物也都说得通了,他不是冲着我,而是冲着老秦。
至于船长为什么要杀死大副,老夏推断一定是朱老大断定大副是要了结他的,所以晚动手不如先干,而老秦为什么杀死船长,我想,冲着大副让他看守货物,老秦一定是被拉拢到大副那里了。至于为什么要杀我们,我想他一定是知道逃出去的办法。
之后在穿上的时间里我不时的想起他们的还在的时候,甚至晚上入梦的时候也会梦见和船长捕鱼,和老秦喝酒,我想,若不是毒品,我们可能依旧还是朋友。
很快我就没有功夫在长吁短叹了,食物和水都告急了,食物还好说但淡水却最多再坚持三天了。
受伤的老夏是第一个病倒的,嘴唇上全然不见一丝血色,其实我们都明白这是缺水,只要有足够的淡水够他好好喝几天就能好了。
凳子是个梗性子,一直不放弃生还的希望,因为能感觉船一直在海上飘,所以他每天都会爬到瞭望台上去勾望,虽然大雾遮挡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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